“羊羊,你在家吗?”听到对方的声音,眼泪不自禁掉下来。他始终没吭声,对方又问,“羊羊,你生气了吗?”
他摇了摇头,想到对方看不见自己,吸了下鼻子,闷声道,“没生气,我在家。我”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为什么整整一个月都不联系我?他想问,可是他有什么立场?
谢南羊张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羊羊,”电话那边传来疲惫的嗓音,“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太狡猾了,明知道他拒绝不了他叫自己“羊羊”。
耳边又响起那首歌,“我俩,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Cao纵。可今天,我已离不开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他遮住了眼睛,回应道,“嗯。”
话音未落,门铃响了。谢南羊愣愣地看着门外的人,对方抱住他,脸埋在他肩上,声音低落道,“羊羊羊羊,我好想你。”
商闫聿搂着南羊的腰,埋在他颈部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沉闷的、毛茸茸的、铺满阳光的味道。他浮躁的心总算沉淀下来。
俩人在门口拥抱了很久,谢南羊看到对面邻居探究的神情,终于晃过神,把男人牵进了屋。商闫聿很听话,不吵不闹。谢南羊抬起头打量他,他瘦了好多,面颊微微凹陷,眼里布满红血丝,他一定没有按时吃饭、睡觉。南羊的心脏像被皱拢的塑料袋,滋滋作响,越想越心疼。
商闫聿看着他,眼神有些失焦。谢南羊这才发觉他有些不对劲,一摸额头,灼手,当即测了体温,竟然有39摄氏度。他拉住商闫聿的手,焦急道,“闫聿,我们快去医院!”
“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商闫聿说。
谢南羊看着他躺进被窝,想去拿退烧药,对方扣住他的手腕,像怕他离开似的用力。他解释,“闫聿,我给你拿药。”
商闫聿没松手,谢南羊拗不过他,也躺了下来。空调被只够一个人盖,对方便紧紧搂住他,非要盖一条被子不可。谢南羊觉得他烫得像个小火炉,轻声问他,“吃药好不好?”
商闫聿还是摇头,说,“羊羊,下次我没有找你,你来找我好不好?”他的目光比以往更灼热,烫得谢南羊挪不开眼,也舍不得挪开眼,“我怕打扰你工作。”
“不会。”
“你会嫌我烦的。”
“不会。”
“会的!”南羊固执道。
“不会,”商闫聿紧握住他的手,“你说不会,我就吃药。”
“不会。”这人病了怎么这么幼稚呀。
炊烟袅袅,是荷包蛋打在阳春面里的香味。闫聿睡得正香,爷爷喊他起来吃早饭,他赖在床上不肯起。爷爷喊不动,便叫nainai过来喊他,“聿儿,你喜欢的阳春面,再不起床面条就要涨咯。”家乡话中“儿”是小孩的意思,他已经长大了,但在nainai眼里他还是那个趁她午睡扯掉她一根头发丝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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