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文集(高H) - dong房()ma夫(R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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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yIn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shi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gui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gui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xue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yIn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yIn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xue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ru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Cao。

    “你这个sao婊子。”男人边Cao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ru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yin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nai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Cao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cao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Jing,待他还要Cao,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cao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sao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ji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啊哈夫君,夫君再用力点,六儿要去了。”床榻间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呻yin。

    “贱货,堂堂公主,在床上应该说的是轻点,你居然还要再重点,我看你是比城南那些娼ji还sao些,怕是投错了胎吧。”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在屏风后等着的丫鬟衔玉,就听见自己主子的娇喘声一下大了些,知道到时候了,就抱起水盆,拿着条白巾子在原地候着。

    果然一会男子也发出了一声低吼,就见那男子磁性的声音传来,是叫水的。

    衔玉连忙低着头,捧着水盆和布巾走了进去,她是早被男主人收用过的,可是这种时候也得假装避开着,为公主擦身。

    衔玉用着白巾的一面为公主把凌乱的下身擦干净后,便向原路低头退回去。

    没想到男人这时盯着她笑道:“怎么?你的主子就你家公主一个,我就不算数啦。”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剌剌地把下身对她敞着,对她道:“也给你男人擦擦?”

    衔玉听了不禁红了脸,为了让床上躺着的男人少说几句,只好把那用过的白巾翻了一面,用干净的那一面,把男人鸡巴上白色水渍和Jing擦去了。

    李卫见这小丫头被自己几句话,就调戏得脸蛋通红,不由得有些好笑,伸手捏了她脸颊一把,就放她下去了。

    “话说你的大侍女,和你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李卫对长Yin公主舞乐说道。

    要是放在三年前,李卫是绝对不敢这么和自己的正妻说话的,究竟事情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呢,李卫想了想,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正是李卫尚公主差不多满两年的时候,其实这时候李卫觉得生活蛮如意的。

    本来他以为尚公主是个费劲活,但是公主虽然是受尽母后和父皇宠爱的嫡公主,但是除了性子嚣张跋扈了点,却没什么心眼子。甚至可以说,这种性格放在普通女子身上,是张扬霸道了点,但是放在公主身上,就叫做,“不愧是皇家公主的气质。”

    公主嫁进他家里自然就是他李府最大的那位了,连李卫母亲都要跟公主行礼,不过公主本人倒也不太在意这些,而且也不爱折腾下人。

    更重要的是,公主因为没甚经验,好像在床塌间也很快被李卫笼络住了,反正在屋里,李卫想换个什么新的姿势,公主也是百依百顺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李卫成婚这两年,除了公主,身边也没个其他伺候的女子了。李卫想着,当初皇家选中他做驸马,主要原因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但是次要原因,因为也是图他李家家风好,他在成婚前,房内也没有个通房或者妾侍的。

    所以这两年来,李卫也不敢在公主跟前提这个,可是公主身边的大侍女,这个叫衔玉的姑娘,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直让他有点心痒痒。

    毕竟是皇后最宠爱的小女儿的第一侍女,衔玉虽说是个下人,可是平日的打扮,通身的气派,比那普通四五品大员的妻房也是不差,况且衔玉入府后在公主身边伺候了两年的房中事。

    衔玉也是到了思春的年纪,公主和驸马的房事又频繁,她整日伺候送水的,心里也早就有了点什么,所以一日驸马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就也没反抗。

    李卫和衔玉的事被舞乐公主知道的时候,李卫其实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他准备着迎接正妻的狂风暴雨时,没想到舞乐却没发作。他偷偷看妻子的脸色,见她好像一副不把这个当回事的样子。

    舞乐说:“衔玉这丫头是我的心腹,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似的,本来就不想把她嫁给外面的侍卫或是下人的,但她也到了女大不中留的年纪了,本来她就是母后给我准备的通房,想着我身子不便的时候拿来顶缸的,可是之前我见你好像对她没这个意思,所以就也不好提。我想着你要是不喜欢她,那把她给你也对她不好。”

    李卫听到这句有点着急了,道:“谁说我不喜欢的,我喜欢。”不过这真的也不能怪公主迟钝,因为李卫觉得衔玉这丫头怪勾人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刚成婚不久也不了解妻子的性子。

    “大概女人都是善妒的吧。”李卫这样想着,平时在妻子房里,也是正眼都不敢瞧衔玉这丫头一眼,害怕被看出点什么,引起妻子的嫉妒。

    当李卫发现公主对她收用女人,好像不是很吃醋的时候,心思就有点活泛了。当然李卫的娘亲,心思就更活泛了。

    李卫是李阁老的独子,本来这个身份的公子,就应该多娶几房妾侍,利用姻亲身份,和那些世家大族牢牢绑在一起的,虽说现在尚了公主攀上了皇家这个最大的姻亲,可是李夫人觉得,鸡蛋还是别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好。

    于是李卫就又娶了两房侧室,一房是出过好几个大儒的王家女儿王朔月,一房是武将世家的女儿吕媚。虽然可能是因为娘亲爹爹没文化,给女儿起了个比较俗气的名字,但媚娘确实是个英姿飒爽的武家女儿。

    李卫反正是觉得和媚娘挺有共同语言的,两人一起跑马射猎的时候也不少,当然了,公主的马上功夫也不错,这种时候就只有月娘只能在一旁当拉拉队员。

    这日,李卫在月娘房里歇了。

    于是公主就叫衔玉给自己点了只灯,偷偷往月娘的西厢去了,等到了两人的卧房外,公主悄悄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便叫衔玉掌着灯,往房内偷窥起来。

    只见她的夫君李卫正大字型靠在座塌上,那月娘正跪在他胯间为他口侍。要说这月娘,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家女儿,本来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该做的。

    可自打她嫁进李家,公婆待她宽和,公主也懒得找她麻烦,她的小日子过得是着实不错,再加上她已经给面前的这个男人生下一儿一女,在这李府里,也算是终身有靠了。所以此时,她就觉得伺候夫君做些过分的事也没甚么。

    “不错啊月娘,你这品萧的技艺是越发Jing进了。”李卫是很喜欢调戏这个自诩为大家闺秀,良家女儿的妾的。

    月娘听了夫君的夸奖,有点红了脸,心想着,“这样说我,好似我跟什么人似的。”不过嘴上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小意为男人吞吐侍奉着。

    舞乐在这边看着,觉得心里有点火热,虽然自从夫君发现她不怎么嫉妒之后,对她在床上也渐渐放肆起来,可这样让自己跪在地上为他口侍的事,李卫还不敢干。

    公主看着月娘在夫君胯间吞吐的动作不由得羡慕起来,公主自然觉得当公主没有什么不好,她下辈子当然也还想当公主,但是偶尔,只是偶尔,她也想当一回月娘,甚至,公主想到自己听说的,李卫对通房丫鬟的手段,忍不住脸红得厉害了,“偶尔当一回通房丫鬟也行啊,我好想当他的通房啊。”公主心想。

    这边李卫在月娘嘴里出了Jing,很是满足,嘴上又说道:“今日白日喝多了酒,想小解。”可是嘴上说着,身子却没动弹的意思。

    月娘听了,赶忙为夫君穿起衣服道:“卫哥,外面冷得慌,您多穿点别着凉了,让小厮”说道一半月娘又改口道:“我扶您过去吧,妾身亲自伺候您更衣。”

    没想到李卫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心疼我。”月娘听到这种指责,一下吓得跪了下去,道:“月娘哪里服侍得不好了,夫君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来剜奴的心呢。”

    李卫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知道吧,我在她房里的时候想小解,她都深怕我出门着了凉,要我溺在她嘴里呢。”

    “真的?”月娘有点不信,可她也是女人,知道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得男人的宠爱,什么都做得出来。“也许公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私下里也很心焦男人的心不全在她身上呢。”月娘这样想着,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这有什么的,那月娘也替夫君吃了便是。”月娘想着,既然公主都如此,自己还要再端着世家女儿的架子,就太没意义了。因此月娘便凑在李卫的性器旁,张开樱桃小口,让男人溺在了她口里。

    李卫见她咽了,便道:“你去拿杯茶漱漱口,我们便歇了吧。”于是便搂着月娘一道在床上睡了。

    要说李卫自从得了一妻子,两美妾,再把妻妾房内的大丫头都收用了之后,再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不足的。要说有没有烦恼,那确实有一个,可是这烦恼和大部分人的烦恼比起来,也真是算不得什么,甚至放在别人身上,那都是快乐的烦恼罢了。

    李卫白日上上值,和兄弟们耍乐,晚间回家睡家里的美娇娘,只一点烦恼,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后院莫名其妙的十分和谐,没什么妻妾互害的事,再加上李卫今年二十岁,家里女人们也是正当年的年纪,所以后果就是,家里后院的小萝卜头太多了。

    舞乐给他生的一个嫡子,一个嫡女,自然是家里头最大的,连他也不敢惹。可因为他一向待小孩亲和,于是这些庶子庶女们,也敢在本该是威严的爹爹头上动土。

    于是那日,他刚一下值走进家里,就被一群一到三岁的娃围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猪嫌狗厌的年纪,李卫也不例外,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拔脚就往门外逃,出了李府直接就冲进了街上最近的一家医馆。

    李卫进门拍着柜子,就对坐堂大夫道:“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断子绝孙,但是又不影响房事的药。”

    大夫一听就傻眼了,他坐诊五十多年了,第一次有听到男子跟他提这种要求的,可是大夫毕竟是在这皇城根下繁华地段开医馆的大夫,于是嘴上便回道:“当然有了,公子您可是赶巧了,这街上这么多医馆,偏偏就进了我家,您一定是知道我孙氏医馆,有这不传之秘药。”

    大夫说罢,就从药柜后面的暗格里煞有介事的拿出几副黑丸子道,“其实我这孙氏神药,原本是用于男子壮阳的,可是阳气滋补得过足,就不容易使女人有孕,因此也会被当作男子的避孕之药来使用,只是这药性有些刚猛,一些男人用了之后说是家里妻妾不堪忍受的。”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有无害的壮阳药,还能走得动路了,于是李卫自然也被吸引住了,道:“那老大夫先给我拿几副试试。”

    于是李卫当晚,便吃了一丸药,想在公主房里试试,可是他本该预料发生的事却没发生,比如吃了药之后,下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似的,再别生了,谁再怀孕就把她赶出去。”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天下间也没有把这种怀了他李家种的女人赶出去的道理。

    于是李卫只能在他那些狐朋狗友之中,继续寻觅断子绝孙的良药了。

    月娘这边,倒是觉得自己很是幸福,才嫁进门三年,就有了一儿一女了。夫君待她,除了在床上不尊重些,其他的也倒没什么。这府里她想干点什么,也没人约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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