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和系统失联了。
他一点不虚。
他孤身一人踏进酒吧。
他记得系统说过,任务目标就在这里,但是,是谁来着?想不起来,谁来勾搭就是谁吧。
灯光暗,人群狂。
他在吧台。
点了一杯酒。
慢慢品着。
他的脸半隐在昏暗里,啜饮酒的姿态像极了帝王。
他看起来很冷漠。
他坐在那儿,无人敢近他身前。唯有烈酒有幸滚入他喉。可那酒也无法引他动容半分。他神情冷漠,不喜不悲。
构成他的线条是凝实而虚无的。
明明吸着同一个屋宇的空气,却好似两个世界。
有人嫉恨那杯酒。
嫉妒使勇气倍增。
有人扭着腰胯上前。黄刺头、银耳钉、俊朗貌,撩起黑骷髅恤靠近:“我想成为你的酒。”话出咬舌,佯做无事改口,匆匆一句:“我想成为你的东西。”话落身僵,恨不得咬断舌。
本想说,我叫金伏乐。
本想说,可不可以交个朋友?
他抬手。
饮尽杯中酒,搂过来人腰。
搂出酒吧。
搂到床上。
他轻笑:“可以。”
金伏乐战栗。
战栗着润滑、战栗着扩张、战栗着吞没他的伟物。
这时两人是在同一世界了。
他也不再冷漠。
他火热。
他灼烫。
他让身下人自己压好腿、掰着屁股,而他只负责享用。
他惬意地看着身下人那两条长腿颤巍巍地往头部压,他舒心地用胯下伟物去灼烧身下人的xue内软rou。
他就喜欢看别人为讨好他而努力的样子。
他夸:“你做的很好。”
于是身下人如获至宝,那温热、那软rou更加殷勤地服侍他、吞咽他,总也吞不够似的,哪怕xue儿红了又肿了,也要流着汩汩的水去吞、吞永远吞不够的他的物。
他揪揪对方的ru头,拧一拧又扭一扭,他觉得揪长了松开还多好玩。他喜欢对方脸上又痛苦又欢欣的神色。
他难得俯下身,在身下人的六块腹肌上吮吸,吮出一团团可爱红痕,吮出身下人的难耐的、放浪的呻yin。那腹肌一缩一缩,似乎想从他唇齿下逃离,又似乎想很自发地送到他唇边。
他随心所欲地使用这具躯体。
他推推身下人,示意对方俯趴。于是那人就软软地翻过身跪着,把tun高高撅起,依旧很乖地用手掰开。
但这时其实已经不太用掰开,那xue很容易地就再次把他的东西吞没,不知餍足地吞咽。对方的屁股很白,两边tun上各有几道很清晰的指印,是掰屁股时很用力握出来的。他摸摸对方脊背,扬起手,赏下一个清清脆脆的巴掌。于是巴掌印就盖在了指印上。他揉揉对方屁股,又是接连几下扇打。
他对两边屁股是极公平的,绝不叫一边挨的比不过另一边的掌数。他是大略数的,打着打着心里就没数了,于是就把这计数的活计推给对方:“你自己数。”
对方呜咽着数:“一、二,啊——三”
他念头忽起,很开心地握着对方的手教对方打,然后他又送了手,只叫对方自己打自己的屁股,他仍要听数。
“啪!”“五十五~啊”
“啪!”“五十六”
对方呜咽着贯彻他的玩法。
他怡然自得地挺送,时而快快地用力碾磨身下人的敏感点,时而绕过对方敏感点缓慢插送,就是故意要对方求他给。
他试图抓过对方头发,不好抓,就随口吩咐说:“把发留长。”说完也没在意,只挺动着,抚着对方背玩儿。
他隐约记得他任务的第一步是结婚。
当系统快快乐乐地交完新朋友拿着新朋友给理的做任务攻略回来时。他很得意地把一个红彤彤的本子给系统看。
一个结婚证。
上面的两个人:商云里、金伏乐。
商云里漫不经心问他的系统:“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系统:“唉兄弟,你结婚这个又不是主角,是反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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