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的个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这人没什么毅力,习武Cao练也未坚持下去,一旦离了信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这时被逼急了,也只会最原始的反抗。“嘶……”耶律昇捂住额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离眼角仅一指,她差点儿就要瞎了一只眼。林悠还不解气,她现在恨不得撕烂耶律昇的脸,抽掉她的筋,至于喊家丁过来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们中再有几个眼尖的看见自己的性器这么小,把这事传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现在松手,我还会考虑留你条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rou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命根割下来,煮熟了让你自己吃下去!”耶律昇并未作答,她很难解释自己的现状,只觉得空气中这股甘苦味闻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么发泄体内乱窜的热气,比方说把这个喋喋不休的汉人公主压在身下,衔住她的脖子,然后……林悠回过神来时就发觉自己的性器早已离了耶律昇的rouxue,可怜巴巴地垂在耻毛中,看起来真的肿了。“原来汉人乾元的性器都这么小……”耶律昇噗呲一声,扶起自己Jing神抖擞的rou鞭,挑衅地上下撸动,“我从小生活在大周与契丹交界的地方,那边刚出生的契丹男婴的耻物都要比这大呢。”“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汉人!”真是奇了,在这种时候,林悠第一个想到的竟是捍卫大周人的尊严,该说不愧是汉人的公主么?“愿闻其详。”林悠觉得头更痛了,她本就容易头疼,这会儿好像要炸开。“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还想怎么样!”她说着又想上手继续挠耶律昇的脸,耶律昇不耐烦地钳住她的双手,眼里最后一丝顺从的意思也消失了。“都说大周礼仪之邦,对公主怎么这般缺乏管教……”耶律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双脚扑腾乱蹬,才吐出一个“你”字,一股彻骨的寒冷挤入她的腺体,脸顿时由红转白,她抓紧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拉扯耶律昇的头发。“啊……呃!”气有出无进,她呼吸不了了。瞧着被揪下来的几根发丝,耶律昇将头发往后一撩,冷声道:“看来殿下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林悠还担忧耶律昇会残暴地处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轻,林悠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气。“算你……哈……算你识相……啊!”还是庆幸得太早,身子腾空,林悠下意识地抓紧耶律昇的肩膀,等再次坐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坐在了耶律昇腿上,那根白洁得看不到一丝青紫血管的rou鞭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远远看去倒像是从她的腿心长出的,是她梦寐以求的长度。“殿下最爱将骑cao二字挂在嘴边,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caoxue吧。”也不知是耶律昇在床事上独具天赋,还是那位美妇人体质不凡,她们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顺利,耶律昇不但未伤到她,反将她伺候得几乎晕过去。将近半年的时间,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们尝试了各个姿势,在床上、书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妇人早与自己的夫君结契,耶律昇直到现在也不知晓结契的快感究竟如何。乾元与坤泽的侧颈都很敏感,耶律昇虽无法与那位美妇人结契,可她却喜欢舔舐她的颈窝,嗅从后颈溢出的桃香,每当舌尖掠过红肿的腺体,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腻的呻yin声。耶律昇也是这般对林悠做的,炙热的吐息喷上细腻的肌肤,她从颈窝舔至肩头,张口轻咬,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你、你竟敢咬我……”“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担得上‘咬’一字?这叫标记。”耶律昇亲吻带有牙印的圆润肩头,而后将下巴枕在林悠的颈窝从侧面轻吹颈后的腺体,滚烫又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单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随着颤抖而不断扇动,耶律昇恍惚间产生错觉,以为这个柔柔弱弱只会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从怀里飞走了。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tun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tunrou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xue。“啊……放肆……”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察觉到大腿上的黏腻shi热,耶律昇将手攀上林悠的侧腰,没有锻炼痕迹的腰肢柔软无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软下来。“好痒……你、你别……嗯~”林悠的喘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缓解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痒意。“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rou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cao,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rou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ru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rurou,又轻轻捏住ru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rurou弹回胸前左右摇晃。“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rou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Yin核,爽得她yIn叫连连。“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rou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痛?”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gui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xue口,耶律昇的gui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gui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gui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嗯……”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xue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ye外,并没有血丝。“殿下觉得痛?”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xue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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