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野回身就跟我交起手来。
他一言不发,满脸冷意,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但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以前只抱着一种理解他的心态,只要他不愿意主动向我解释,我绝不会逼他多说一句。
可现在,任务逼迫在眼前,我突然恨急了他这副不给任何解释的态度。
“萧天野,我们是兄弟呀!”我一边跟他交手,一边痛心疾首地道,“你为什么要叛出黑豹?”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可以给我说的?”
“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我们兄弟之间根本就不分彼此!”
我吼完这通话,心里竟觉得畅快。
我不打算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听之任之了。
萧天野眼中闪过隐痛,但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声回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气急。
我把他当过命的好兄弟,可他到现在都死不松口。
“你就算有再大的难题,我都可以跟你一起面对!”我一边发泄性地怼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解开了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三颗扣子全解开,衬衣领口就朝两边大敞开,一道自然形成的深v直接开到腹部。
萧天野跟我交着手,冷不丁就看到了我衣服底下晃动的大胸肌。
而且,这一晃——
还晃了滴nai水在他脸上。
萧天野人都懵了。
他摸了把脸,把沾有shi意的手指拿到眼前捻了捻,接着错愕地看向我道:“这是……nai水?”
我一脸羞愤地将衬衣往中间一合拢,冷声道:“你搞错了!”
萧天野脸上已经没有了冷意。
他身上那通强装出来的冷漠已经悉数散去。
我俩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守望相助的样子。
他一脸焦急地走到我跟前,扶住我胳膊道:“非凡,你这是怎么了?”
我抬起胳膊挣开他,故意做出副负气的样子道:“不用你管!你不是已经跟我各走各路了吗,又来假惺惺做什么?”
萧天野一脸痛心不已的神色。
他担忧莫名地瞅着我,嘴巴嗫嚅了好几次,最后才后悔不已地道:“我不知道你……居然经历了这些。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有人给你打了空孕催ru剂吗?”
空孕催ru剂是越战时老美发明出来对付越南女兵的药物。
这种药物会让女性在没有怀孕的状态下涨ru流汁,且性欲会变得极其旺盛。
在这种状态下的女性往往意志力薄弱,非常适合审问。
越战之后,这种玩意儿就流于黑市,渐渐成了种性变态手中的情趣物品。
而且,人们也渐渐发现,空孕催ru剂不仅对女性有用,对男性也同样也用——男性也会涨ru泌ru,性欲高涨。
萧天野现在显然是误会我被人摧残凌辱了。
他这样误会也挺好的,省得我还要想借口给他乱解释。
再者,男人的愧疚心可是刷好感的一大利器。
萧天野现在都愧疚得要死了,我刷他的好感简直易如反掌。
我故作冷漠,双手紧紧勒住衬衣,根本不理他。
我现在的胸脯很敏感,只要衣料摩擦得紧就会有感觉,很容易就流nai水。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的衬衣上就出现了两点可疑的水晕。
萧天野看着我的胸部,心痛难当地道:“非凡,你这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呀?你要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症状?”
我见氛围营造得差不多了,这才愤然将衬衣往两边一拉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要人舔,要人吸!就像女人喂nai一样,我得把我这对nai子喂到人家嘴里,我才能舒服!萧天野,你是要准备帮我吸nai吗?”
萧天野愣在了当场。
我不会给他多余考虑的机会。
我袒露着胸膛,故意摆出副悲愤的神情刺激他道:“怎么,下不去口?觉得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哼!我告诉你,我……”
萧天野蓦然伸手轻握住我的胸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他神情悲戚地看着我,显然是心疼我心疼到了极点。
他这人不善言辞,往往是做得多,说得少,为人过于隐忍,且太擅长于忍辱负重。
就像现在,他嘴上也没多说什么,只默默低头含住了我的胸脯,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感到舒服的同时,心底又涌出来一股酸楚。
我不想算计他。
哪怕系统这样强逼着我攻略他,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天野的感情。
倘若天野真的爱上了我,那我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我绝不会做出让他爱上我再抛弃他的事情。
天野跟我不同,他对感情很认真。
尽管他比我大两岁,但他的感情生活却远没有我丰富多彩。
他到现在也只谈过两个女朋友。
虽然他不是个从未开过荤的小处男,但显然在情事方面并不擅长。
含我胸脯的时候,他毫无技巧可言,就跟莽汉似的只凭着一股冲动吮吸含咬,弄得我都有些发痛。
我低头看他,他也正好抬眸来看我。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目光极为复杂。
饶是我自认为擅长玩弄人心,此刻也不能准确说出他心中所想。
他低垂下眼眸,只留下一个头顶对着我。
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变化。
刚刚那会儿,他就像个烈士一样,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无奈感,一口一吸之间颇有些别扭放不开。
而现在,他明显投入了状态,就好像孤注一掷,不管不顾地投入一场背德情事,颇有种飞蛾扑火的放纵感,吮吸之间好像全凭欲望而动。
我渐渐得了趣味,嘴里忍不住低yin起来。
萧天野微微僵了一瞬。
我的声音显然刺激到了他。
下一秒,他吸得更为放肆,手上也比先前嚣张肆意得多。
我明显感觉他吸nai吸上了瘾。
他嘴上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就像小娃娃喝第一口母ru似的,他用力含住我的nai头猛嘬。
“呃……”
我的胸部现在本就敏感,被这么一狠狠挑逗,nai水就喷得更为凶猛。
萧天野嘴巴一嗦一嗦的,直接把nai水尽数喝了下去。
他还伸舌头舔舐ru头顶端,就好像生怕错过或浪费了一滴nai水似的。
我被他刺激得不行,两个nai子都在流nai水。
他嘴里含住一个nai,手里捏住一个nai。
不论哪个nai子他都舍不得放开,简直有种要把nai子玩烂的凶狠架势。
萧天野现在明显得了趣,手上捏得相当放肆,就跟玩橡皮泥似的,任意把我的nai子捏成各种形状,任由我的软嫩rurou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去。
我的nai头卡在了他的手指之间,nai水顺着指缝滴了下去,流得他整个手背都是。
我看到他居然扭头去舔手背,连那点nai水都一口也不肯放过,那模样真的像极了一头到处乱蹭的发情公狗。
屋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往休息室这边来了。
我心里微惊,下意识一手抱住天野的头,一手拉起衬衣去挡我的胸部和他的脸。
萧天野向来反应比我快。
在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立刻做出了判断和决策。
他双手抱住我的腰,几乎把我从地上半抱了起来,眨眼之间便躲进了一旁的衣橱里。
休息室里的衣橱并不大,只是用来临时挂客人的外套。
我和他两个身板魁梧的男人挤在里面,空间顿时更显逼仄。
我有一米八三的个儿。
萧天野却有一米八六,比我高,也比我更壮。
相较而言,我这种身形会更讨女人喜欢——壮得恰到好处,身高也恰到好处。
但萧天野对于女人而言,就显得有些过于高了,而且肌rou过于健硕。
我有些恍然地想,萧天野配女人未必合适,配我却是刚刚好。
我俩刚躲进衣橱没多久,休息室的门就从外用力推开了。
我从衣橱门缝里往外看,瞧见几个首领走了进来。
“我靠,”有人惊诧道,“彭威死了,被人一枪爆头。”
又有一人道:“不,是先被折断四肢,受尽了折磨才被一枪打穿了眉心骨。”
我紧张瞅着他们。
萧天野却弓起身子继续吮吸我的ru房。
只是吸一个nai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一手握住一只nai,两手往中间夹紧,把两只nai并到一处。
我低头就看到我的两只大nai子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强行挤出了一条深沟。
我本来不是什么皮肤白的人,我更偏向于小麦肤色。
可萧天野肤色太深了,一下子衬得我肤白rou嫩,也衬得他的舌头格外糜红情色。
我亲眼看到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一下子横扫过两个nai头。
ru孔被宽厚shi润的舌头撩到,我整个胸部都麻了。
一股巨大的sao麻感顺着喉咙逆行而上。
眼瞧着一声呻yin不可避免,我赶紧抬手用力捂住嘴巴,拼命压住这一声响。
可毕竟已经有了呻yin,又怎么可能做到完全没有声音?
更何况,在场的各位都是雇佣兵里的高手,五感敏锐度远超常人。
有一个首领当即扭头朝衣橱看了过来,目光相当犀利。
饶是我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心跳加速。
萧天野却忙着把我的两个nai子继续往中间挤压,然后方便他一张口就把两个nai头全部含入嘴中。
嗯……
我又强压住一声闷哼,准确来说,是用手堵住,但一些细微的声响还是从指缝间泄了出去。
不知道是因为我心虚紧张,还是因为我本就听力过人,我此刻竟是能听到天野嘬nai的声音。
我脸上泛红,心里罕见地有一点点羞耻。
我一手用力捂着嘴巴,一手难耐地揉着他的发顶。
我想要提醒天野,现在有人走过来了,别再只顾着吸nai!
眼瞧着那个首领朝衣柜越走越近,萧天野突然手上一动。
他速度很快,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见窗户那边突然被一个东西弹了一下。
首领们全都被那声动静吸引了。
接着有人严肃道:“追!”
一群首领都匆匆破窗而出,直朝那动静追去。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困惑。
天野的身手其实跟我不相上下,但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却又超出我不少。
他刚刚那一招显然不是以前在黑豹兵团里学来的。
天野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练出这等身手?
不过,我现在根本就无暇深想。
首领一离开后,萧天野就抱着我从衣橱里出来。
他动作狂野,把柜门都撞得一声响,好像根本不怕让人发现似的。
萧天野将我放倒在了屋里的一张红木长桌上,接着压过来扑在我身上继续吸我的nai。
我被他吸得腿心发痒,bixue不断渗yIn水。
我两腿垂在他身侧,明显感到他已经情动勃起。
我突然想,天野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有些事是注定避不开的,那我心甘情愿地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着Cao。
我两腿忍不住去蹭萧天野的腰身,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脑袋。
我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摩擦过他的头皮。
虽然都是雇佣兵出身,天野却没像我那样留个寸头。
他这人表面上不注重着装,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某些方面特别臭美——比如,发型一定要好看,鞋子一定要够靓。
很少有雇佣兵会像天野这样,每天至少花半个小时打理发型,连刘海都要用发蜡梳上去,一丝不苟地搞一个大背头。
想到此处,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天野困惑地抬头看我。
他嘴里仍旧饥渴地含着我的大nai子,以至于我的nai头都被他带得拉扯了一下。
我低低地呻yin了一声,嗓音暗哑地轻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你花了一个多小时搞了一个新发型。”
“结果营长要我们戴头盔。”
“头盔一压,你什么发型都没了。”
“当时头盔戴了一天,取下来的时候,你发型全乱了。”
“我其实觉得乱得很有型,结果你脸色好臭啊。”
“当时真是笑死我了……”
我说着就乐得直笑。
萧天野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神情都渐渐复杂起来。
从他叛出黑豹之后,我俩就没再这样说笑过了。
我们甚至连联系都很少。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联系我。
我是想联系他但又因为体谅他而没有行动。
我忽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相信他也一样。
我俩近十年的兄弟感情超越了任何世俗羁绊。
或许没有女人能理解我跟天野之间的兄弟情,甚至连男人也未必能全然理解。
我突然觉得,我长了副大naisao逼也未尝就是件坏事。
正是因为我身体上有了这种变化,我和天野之间才有了破冰的契机。
如果不是系统逼着我强撩他,我和天野估计还会是之前那种状态——明明相互关心,却要别别扭扭地形同陌路。
萧天野突然张嘴松开我的nai头,接着双手撑到我脸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五味杂陈地与他对视。
这一刻,我俩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估计也明白我是什么心思。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俩就相互知道,我俩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萧天野缓缓低下头。
这迟缓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以及对我的一种试探。
我没有任何要躲开他的意思。
当他的脸和我越贴越近、嘴唇已经几乎要吻住我时,我微微张开了一点嘴。
这是一种迎接的姿势。
萧天野当即不再犹豫,蓦然就吻住了我。
他来时犹犹豫豫,一旦吻住了却一往无前,气势汹涌奔腾,亲吻之间仿佛能毁天灭地。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肩背。
我从未和谁吻得这样激烈放纵过,就好像这一瞬之后便是天崩地裂,此时此刻一定要尽情释放。
我抬腿蹭他的腰,甚至有意拉着他的手去碰我的胯间bixue。
他手指碰到那处yInshi之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他微微抬起身来,然后低头往我的胯下看。
我的Yinjing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底下的bixue很自然地暴露出来。
萧天野满脸震惊。
他手指有些颤抖地挑开我的鸡巴,两眼愣愣地看向我那口正在收缩流水的bixue。
我跟他兄弟近十载,以前一起打过手炮,一起洗过澡,撒尿的时候还一起比试过谁尿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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