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收容 - 1、在死对tou的算计xia被未婚妻与朋友背叛/致电初恋听见初恋挨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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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潇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是相当顺遂的,此前唯一的遗憾大概是与初恋对象分手。

    当然,其实也算不了太遗憾,毕竟是高中时期的恋情,对象还是个男的。

    他不是同性恋,只是不排斥同性恋,本质上还是更喜欢女人的。

    他的初恋对象名叫温清淮,长相和行为都完全不女气,只是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更加的文静与干净,也更加会捯饬自己。

    他们同班同寝。虽然寝室八人,但因为他们是同桌,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同进同出。

    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同寝室的几人经常毫不忌讳地一起看片撸管,甚至攀比鸡巴的大小。而他敏锐地发现,温清淮的视线总是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们两睡上下铺,他下温清淮上。他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到床有些轻微的摇晃,并不明显,却比辗转反侧更为规律和频繁。

    他留了个心眼,在某个室友们都回家了的休息日,借口家里有事留了下来。那个时候温清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是家里真的有事,和他一样选择了留校。

    当晚他在床再次轻微摇晃时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上铺,掀掉了温清淮盖在身上的薄被,在温清淮惊慌的神情中,他看到了温清淮半褪的裤子、shi漉的股间、没入tun缝的手指、捏着一团布料在鼻间闻嗅的手……以及,快速疲软的鸡巴。

    他觉得那团布料有些眼熟,便伸手从温清淮手里抓住往外扯。他的动作像是惊醒了温清淮,原本还任由他往外扯的温清淮忽然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不过这也够他在拉扯中看清那团布料是什么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清洗便丢失了的内裤。

    他松了手,内裤弹回了温清淮的手心里。他问温清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温清淮却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的内心酸酸麻麻的,他的鸡巴也在他掀了温清淮的被子不久后勃起了,只是光线太暗,温清淮看不见。

    他还是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Jing。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Cao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ye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Jing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shi漉,以及飘散的尿sao味。

    他居然失禁了!

    程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下意识地握拳,羞耻得浑身发颤。

    他的鸡巴还在漏尿,无论他多想憋住都无济于事。他的膀胱括约肌在刚才的电击中失去了知觉,虽然有在缓慢地恢复,但却只能让他漏尿的量减少,无法做到让他停止漏尿。

    他听见时朔咋舌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重复命令。”

    这个瞬间他有种还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东山再起的诱惑击碎。

    与其像条丧家犬般死去,不如出卖尊严复仇。只要能挽回对外的颜面,对内就算真做条狗又如何?

    “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还不太适应……我会努力做好的……”程潇一边艰难地开口,一边急迫地爬起身。

    他在时朔的注视下开始脱衣服,过于紧张让他手抖得厉害,一颗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为了避免再次被电击,他干脆用蛮力扯开衣服,任凭扣子崩线掉落。

    噼里啪啦的落地声仿佛敲在程潇的心尖,对电流的恐惧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

    程潇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薄肌,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身材类型,可惜体毛有些杂乱,令时朔十分嫌弃。

    虽然时朔可以轻而易举地替狗奴除毛,但他还是更喜欢看他们以正常的方式经历一次除毛。毕竟大部分男人把体毛也视为重要的雄性特征之一,这也使得除毛成为了相当不错的羞辱手段。

    “毛太多了,自己剃干净。”时朔皱眉道。

    程潇又是一愣,身体却在对电击的恐惧中提前应声,不等他有所行动,就听时朔继续说道:“去拿工具,在我面前剃。”

    他再次应声,心里却犯起了难。他家只有电动剃须刀,较长的毛发是没法用的,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向时朔提议出去买,他太怕惹时朔不满又被电击,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急匆匆地拿了电动剃须刀,又随便找了把还算锋利的剪刀,只求能尽量让时朔满意。

    他快速回到时朔面前,还没开始便被时朔要求坐在茶几上“表演”,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羞耻,可他却别无选择。

    程潇也有“将剃毛视为重要雄性特征之一”的想法,并下意识地认为只有从事特殊职业的人才会对私处进行除毛,不管男女。

    他的前未婚妻也定期除毛,理由是觉得不好看,还怂恿他一起除毛。他想着以未婚妻的家庭条件根本无需从事特殊职业,也就信了对方的说辞。

    除此之外,他前未婚妻的nai头和私处也颜色粉嫩,明明Cao起来不算紧致,看起来却嫩得不得了,就连birou都没有外翻的迹象。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可程潇却轻易地相信了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好看,所以就做了相关的美容项目”的话。

    “一边剃毛一边自我介绍,在剃哪里的毛也要说清楚。”时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臂向后一并架在沙发靠背上。

    “是……”程潇声音发紧。

    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衣冠楚楚的时朔面前本就令他羞耻,而自我介绍和详细介绍剃毛的过程无疑是加剧这种羞耻。

    然而他却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我叫程潇……方程的程,潇洒的潇……今年二十七岁……”

    他在自我介绍时时刻关注着时朔的表情,见时朔眉头舒展,不由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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