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婒在筵席上几次三番被吴王妃以眼神警告,知道再不能做出格之事了,只好悻悻作罢。所幸的是,事情似乎也往好的方向发展,她也就按捺下来。
上首坐着个宛丘淑媛的美貌娘子,听她们说来,似乎是圣人的女人……恐怕要叫她白担心一场了……
而孙茗自然没将这个小娘子放在心上,她的那番话不过是说给吴王妃听的,不论她打什么心思,圣人都坐在上边看着呢!
这顿午宴吃得是各种滋味,结束后,只歇息片刻,就开始拔营返回了。
从秦岭至长安醉快也要五六个时辰,如今起身,也要在子时之后方能到达长安。所以说,这一个来回就是一整天,也怪不得一大清早去行猎了。
当然,早上行猎也事有讲究,这不过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
……
在太子府中的萧珍儿显然没有孙茗那般闲情逸致!
李治生辰那夜,萧珍儿早就探听到太子妃与她母亲的计划,无非是拿徐良媛邀宠罢了。哼!这也并非太子妃出的第一回昏招了。
她倒是想坐等着看她们的笑话,只是,徐婉固然没有得偿所愿,没能留住人,叫李治去孙氏那处。只是这个孙氏也太无能了!既然知道夜里出了事,竟不闻不问?也太好性了……
她萧珍儿可没孙氏那么好打发。既然孙氏没本事,那她就亲自动手。
低头看着素节,这是她好不容易诞下的皇儿,是她的命根子……如今她是全副心思都在素节身上,原本还指着孙氏扫清障碍,届时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反正太子妃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孙氏刚生了女儿,也没那Jing力再生,何况又在孝期,待过个一年半载的,她的素节已经能说会话,早已立住了。
只是……她高估了孙氏了!
萧珍儿闭了闭眼,扶着金铃的手起了身,问道:“我记得太子妃那里备着南方枫木?”
用枫木造作祷祠,甚妙……早有传闻说,太子妃的母亲自来就信此事,只是抓不住她们把柄,就是不能把她拖下水,也能叫姓徐的脱层皮!
于是,等第三日夜间回府之后,孙茗刚迈进院子还没来得急洗漱,就被匆匆跑来的花萼和赶至道跟前的的ru娘楼氏给吓住。
楼氏额间还遗留汗,见了孙茗立即跪伏,抖着唇道:“禀娘娘,郡主今日起不知因何啼哭不止,午后起就未曾睡下。”
李治与孙茗不过是一前一后进的院落,此时刚抬脚迈入,就听到楼氏说的话,又惊又恼,气得将楼氏一脚踹翻在地:“郡主若有个万一,我要你们陪葬!”话落,也不再理会,朝偏殿而去。
那楼氏忍着疼痛爬起,也跟在身后去。
孙茗虽然着急,但见李治已经赶去,又看着跪伏在一边的花萼,才问道:“昨日尚且好好地,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孙娘娘脾性好,可一旦涉及到两位郡主,那定是舔犊情深的急性,所以听她问起,花萼忙答:“今日午后,小郡主就未曾合眼,然后就开始无缘无故地啼哭,两位ru娘吓得慌了神,我就去寻太子妃禀报了。之后太医也为小郡主看了,只道没有吃好睡好……可是,小郡主一应吃食无非是ru娘身上而来,又叫了太医为ru娘查看,并无不妥。”
来龙去脉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听完也急忙往偏殿去。
入了屋子,正巧太医躬身与李治说着闺女的病症,只是李治坐在床榻边,一手抚摸阿宝的额头,又看了眼阿福的嘶声力竭的啼哭,另一手捏了捏拳头,恼恨道:“叫你们来此无非是照顾郡主,若郡主有何不测,你们也休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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