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名为张惠红,是二伯的妻子,她总是习惯性的在背后或角落,注视着一切的发生,不多话,也不会多做什么,她总是梳妆的很干净简单,盘个发,一身普通灰袍,身材臃肿个头稍矮,面上不加任何修饰的皱纹显得有些年纪,表面看似憨厚沉稳,但那眼神如炬,没有任何事能逃过的她的眼睛。比如,桌下那一抹白色的裙摆,堇离在案下不明深意的手部动作,还有那细微到几乎不可闻的残碎声响,都在她的眼里。“呵,无妨,父亲您想要,拿去便是,”堇离突然话锋一转,同意了堇原的要求,本想怒气发作的堇原突然打了个哑炮,张嘴半晌,话到嘴边了都咽了下去。“你…你没意见就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惠红,我们走。”二妈在身后搀扶着堇原离开书房,走到门口时,二妈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堇离,又望了望地上散落凌乱的那团废弃符纸,漠然的离开了。听到关门的声音,妤言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可堇离根本不给她出来的机会,劲壮的双腿夹紧她的纤弱的身子,她眼含着被呛到的泪,终于咳出声来。抬眸向上看,那男人正用恶趣味的眼神看着她,毕竟此刻的妤言长发凌乱,面色是不自然的chao红,原本就rou嘟嘟的唇变得更加红肿,边上都是粘腻的口水,她眼里噙着泪,手搭在堇离的腿上,谁不见犹怜?偏偏堇离不会,谁让妤言刚才差点让他当着其他人的面泄了出来?想使坏让他射?胆子不小。堇离好像常常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她,在他的眼里,妤言感觉自己无处遁形,全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像是站在顶端的人,而自己就是那个蝼蚁,被轻松拿捏,特别是此刻衣衫不整衣不蔽体的样子,实在是太难堪了。妤言偏过头去不看他,堇离的浅瞳中,倒映的都是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不敢看,更不愿接受。“我允许你结束了吗?”堇离的嗓音盛气逼人,清冷的让人头皮发麻。他一把拉起在地上跪了许久的妤言,双腿软弱无力根本无法支撑,一下就瘫倒在堇离的怀中,扑面而来的专属于他的冷冽气息让妤言招架不住,她努力的想要起身,但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的发麻。堇离将女孩反抱在胸前,那根蓄势待发,并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就戳在她的双腿之间,他抱着妤言的腰身,上下小幅度的磨蹭,每一下,都感觉他快进去了。妤言连忙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别…我来那个了!”生怕他兽性大发,就连来月经的自己都不放过。“你以为我是畜生?”堇离不悦,她把自己当什么了?来月事都要进去的野兽?当然,妤言就是这么想的,可她不能说,在一次次的挑衅堇离后都没占上峰,反而每次都会被他欺负的很惨后,她学聪明了,这个人不好惹。
堇离见妤言不说话,可在沉默中,他明白了,这女人真把他当畜生了。胸口里像郁结了一口气,无处释放,于是堇离故意将rou棒往花心戳吓唬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和卫生巾,都能感受到rou棒的坚硬与滚烫。妤言害怕的自己撑住扶手,不敢坐下去,“不要,求你了,真的不可以,我来月事了啊!”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即使小腹因为yIn水而阵阵酸胀,她也知道来月事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求我。”堇离沉声道。他的呼吸离妤言很近,很近,近到就在耳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求你,我求你了。”妤言顺着他说。“叫我的名字。”堇离的声音愈发低沉。他一手环着妤言的腰,一手抚上饱满的胸脯,收紧后将妤言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身子里。“堇离…堇离…求求你…别进去。”妤言快撑不住了,这个原木凳子的扶手太滑,害她差点向前跌去,还好,堇离抱着她,只能撑在他的膝头,紧紧抓住才平衡住身体。在她一声声“堇离”中,热烈的性器在她细嫩的双腿间不断磨蹭,不知是太过激烈流下的汗,还是从gui头处流下的ye体,大腿内侧shi滑一片。“不要停,一直叫。”妤言可以感受到脖子处喷洒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也逐渐迷失了。她能做的只有不停不断的叫喊堇离的名字,坚硬的rou棒即使隔着两层布,但滑过那颗已经挺起的小珍珠时,还是会让她的声音变得酥麻,在他的名字间,夹杂着“嗯…啊…”的娇喘,堇离闭着眼,感受着属于她的一切。窗外蝉鸣声声作响,大好的阳光透过树叶再透过玻璃窗打在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人打扰,在这座老宅子的二楼,堇离生活了20年的地方,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全身心的放松,时刻需要注意的神经在此刻像铺上了松香,丝滑平静。终于在这样的舒适下,堇离快速的挺动了几下身子,浓稠白浊的Jingye一股脑的向上迸发,最远竟喷到的妤言的胸ru上。他的手稍稍放松,妤言毫无支撑的就趴在了桌上,堇离就这么看着微黄的暖阳撒在妤言洁白的背上,他伸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抚摸,黑色长发丝丝散落,这一片的宁静,还会再有吗?祭祀大典之后,只会变得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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