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cigarette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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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祖安对於走在路上突然被抓住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但她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静,她看着眼前明显喝了不少酒的nv孩,她微微皱了眉问:「你还好吗?」

    「噢我我」梁彩瑄的脸皱了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但此时更让她感到要命的是酒後带来的晕眩感,她重心不稳的晃了一下,随即痛苦的在路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往水g0u盖上吐。

    温祖安撇过头不去看这不堪入目的景象,她从外表推测这nv孩大概就二十出头岁,居然一个人喝到烂醉还在路上发酒疯,从她说的话听来,应该是失恋了。

    梁彩瑄吐完就脱力坐在一边好像昏睡过去一样,温祖安有点头痛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梁彩瑄,这可怎麽办?帮她叫计程车?她根本不知道这nv孩住哪里!

    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离开吗?

    距离这里几个街区外就是红灯区,让她独自在这边根本就是凶多吉少。

    温祖安叹了口气,在nv孩身边蹲了下来问:「你还能走路吗?」

    「嗯」梁彩瑄没什麽意识的晃了晃脑。

    温祖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只是来附近的餐酒馆买点吃的回去工作室,怎麽会遇上这麽稀奇的事?

    无奈归无奈,她还是好心地抬起梁彩瑄的右手绕过自己脖子,扶着她的腰身让她站了起来,就这麽带着这nv孩往自己停在五十公尺外的车子走去。

    温祖安选择先将nv孩带回自己的工作室,毕竟还有客人在工作室里等,她也不能放着客人不管。

    当她扛着梁彩瑄推开工作室的门,正在等待温祖安的丁雅筑站了起来,兴奋地问:「安姊你买到超xia0hun的德国猪脚了吗?」然後看见了温祖安身边的nv孩,丁雅筑吓得尖叫一声说:「彩瑄!?」

    「你认识她?」温祖安挑起眉问,先将梁彩瑄放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她是我朋友。」丁雅筑走到沙发边蹲了下来拍拍梁彩瑄的脸,已经睡si过去的梁彩瑄没有半点反应。「哇,好醉!」丁雅筑惊讶了一声,转头对温祖安说:「她有告诉我今天要到酒吧喝一杯,但没想到会喝得这麽醉。」

    「我刚刚在路上被她抓住,没意外的话应该是认错人了。」温祖安卷起袖子後又把长发往上束起绑成高马尾,走到後面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sh毛巾递给丁雅筑。「你帮她擦一擦,刚刚她在路边吐了不少,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路边就先带她过来了。」

    「真没想到会有这麽巧的事。」丁雅筑一边惊叹一边帮梁彩瑄擦脸,「我原本想陪她去的,可是想到今天已经先跟你预约了,她又说她一个人没关系,看来以後不能相信她的话了。」

    「她失恋了?」温祖安问。

    「你怎麽知道?」丁雅筑震惊地问。

    「她刚刚抓住我的时候原本应该是要骂我贱nv人,发现认错人之後把话咽回去了。」

    「噗!」丁雅筑喷笑出来,又转回去看着梁彩瑄哭肿的双眼说:「她被劈腿了。」

    「只是被劈腿,有必要这麽伤心?」

    「安姊,你这样说好无情喔!你失恋的时候都不难过吗?」

    温祖安双手环x站在原地想了想,想当初江婉蓉带着心碎神情离开她的时候,她心中没有什麽起伏,也没什麽特别的感受。

    她只是觉得江婉蓉待在她身边如果不快乐,那江婉蓉离开她或许是对的。

    对她来说,她能付出的她是不会吝啬的,但要是江婉蓉觉得不够,便代表那是温祖安给不了的东西。

    只要江婉蓉快乐就好。

    虽然江婉蓉最後还是回来了,可她并不会将其解释成是江婉蓉还ai着她才回到她身边,她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江婉蓉是真的走投无路才回头找温祖安的。

    「我没有因为失恋而把自己ga0成这样。」温祖安最後说。

    丁雅筑苦笑两声,她想也是,就算是只认识温祖安一年多的她都可以感觉到温祖安处理感情的方式跟一般人是天差地远。但她还是要替自己的朋友说几句:「彩瑄其实满喜欢那个男生的。」

    温祖安点点头,「她还年轻,她会遇到更好的人。」好老套的安慰,好温祖安的风格。

    丁雅筑吃完温祖安买回来的德国猪脚就带着梁彩瑄坐上计程车离开,丁雅筑将她送回她的租屋处,她只在之前火锅聚会的时候来过一次,现在再进到她的租屋处还是会有羡慕的感觉。

    梁彩瑄的爸妈为了让梁彩瑄有一个足够并且安静的空间能够排练舞台剧的角se,特地租了两房两厅的公寓给她,其中一间房间被梁彩瑄用来当作更衣室,里面已经塞满了历年来她为了融入角se而买的服装和戏服。

    将梁彩瑄放倒在她房间床上後丁雅筑还很贴心的帮她脱下外套好让她睡得安稳些,仁至义尽的她最後再帮梁彩瑄盖了被子後就离开了。

    隔天梁彩瑄是惊醒的,随即被宿醉带来的头痛感折磨得哀嚎出声,在床上打滚了一阵子才下了床摇摇晃晃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nv人简直狼狈得不像话,妆花了、眼肿了,头发也乱得像被雷打过一样。

    她突然领悟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就是她发泄心情居然是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她哭又怎样?喝得烂醉又怎样?她的心情一样不美丽,她蹲在路边埋头猛吐的同时王世杰跟那nv人说不定还正开心的在床上交缠着。

    好不值得,要是爸妈看见她这样说不定会骂她。

    不过她知道,爸妈肯定是心疼b较多。

    她叹了口气,从架上拿了牙刷、好好洗把脸把自己整理乾净。

    她该振作起来了。

    梁彩瑄打了一通电话给丁雅筑,从丁雅筑留给她的讯息里得知她昨晚是被丁雅筑给送回家的,还要她醒来後打电话给她。

    「雅筑」梁彩瑄有气无力的说,她还在宿醉中,软烂的躺在客厅沙发上。

    「你可终於醒来了啊?」丁雅筑轻笑几声,「你知道昨晚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我」梁彩瑄一手扶额,脑海中的记忆画面并不清晰,她只知道自己离开酒吧後似乎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g嘛。「我不记得了。」

    「你昨晚在路上对人发酒疯,人家还很好心地把你先送回她的工作室。」正在化妆台前打扮的丁雅筑一边画眉毛说:「而且很巧喔!你发酒疯的对象是我的刺青师。」

    「什麽!?」梁彩瑄弹坐起来,突然有几个画面被弹s到她脑海中,她好像抓住了一个nv人不知道说了什麽,後来发现是认错人,超尴尬的!

    「对吧!」丁雅筑早就知道梁彩瑄会是这种反应,因为连她都觉得这巧合到几乎神奇的地步了。「人家不放心你一个人昏睡在路边,扛着你,开车把你带回来的。」

    「噢天啊」梁彩瑄r0u了r0u太yanx,此刻她真想杀了自己。

    「你怎麽会认错人啊?刺青师跟那nv的长得一点也不像好不好!」

    梁彩瑄现在清醒过来後又再仔细想想,的确,她的眼睛真的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居然能把外表相差甚远的两个人重叠在一起,依昨晚梁彩瑄的状态,说不定对象换成了男人她也会冲上去抓着对方骂他贱nv人。

    「我醉了嘛」梁彩瑄唯一的理由只有这个。

    「总之你真的是上辈子烧了好香,遇到了好人让你免去在路边被捡屍的风险。」

    「我好像应该去跟她道个谢。」梁彩瑄一手环抱自己屈起的双腿,那个人莫名其妙被自己发了一顿脾气之後还好心救她一命,不好好感谢她一下真的太说不过去了。

    「你是应该。」丁雅筑翻了个白眼,随後想起什麽似的说:「我後天就要去刺青了,乾脆你跟我一起去怎麽样?」

    「你不是昨天就去刺了吗?」

    「昨天是去看她帮我修改好的图案和最终定案。」

    「哦,好啊。」刚好趁这个机会跟那位刺青师好好陪罪一番。

    陪丁雅筑去刺青之前她去了一间满有名的蛋糕店买了三个小蛋糕打算当作给刺青师的谢礼,希望对方能够接受。

    两人约在刺青师的工作室门口,先到场的她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走进去,从外头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在g嘛,感觉灯光也满昏暗的,不会一开门走进去就看见一群流氓黑道排排坐吧?

    「g嘛不进去?」丁雅筑很快就来了,看见梁彩瑄一个人在工作室门口踌躇不决不禁发笑问。

    「我不敢啦!」梁彩瑄退了两步说。

    「有什麽好不敢的,她又不会吃人!」丁雅筑直接揽住梁彩瑄的手带着她推开玻璃门走进店内。

    结果工作室里会灯光昏暗纯粹只是为了制造气氛而用灯光营造出来的,柜台後方的墙上还有那种美国电影里常出现的霓虹灯招牌,整间工作室的墙面挂了不少欧美风格的装饰品,彷佛来到了什麽电影场景。

    「安姊!」丁雅筑熟门熟路的往柜台旁边的门走了进去,温祖安正好结束和上一个客人的讨论,温祖安让两个nv孩先在一旁稍等一下。

    待客人离去後温祖安才看了看两个nv孩,随後把视线转到梁彩瑄身上说:「你看起来好很多了。」

    梁彩瑄脸红起来,怯怯递上手中装着蛋糕的的提袋,「那个那天谢谢你。」

    「这什麽?」温祖安接过後往袋子里头看了一眼问。

    「是最近满有名的蛋糕,想说当作谢礼送给你。」

    温祖安带着浅浅笑意说:「谢谢,不过我不ai吃甜食,你们吃吧!」便把提袋递还给梁彩瑄,然後对丁雅筑说:「你们可以先去後面休息室吃,我准备一下等等刺青的工具。」

    「耶!那我就不客气罗!」丁雅筑真的是赚到了,这间蛋糕很贵的耶,听说好吃到会让味蕾ga0cha0!

    在休息室吃着蛋糕的两个nv孩有不同的心情,丁雅筑一边吃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而梁彩瑄则是时不时的往外看去,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失策了,温祖安不但没有接受她的蛋糕,还把蛋糕转送给她们两个nv孩。

    虽说温祖安收下了她的心意,却还是让梁彩瑄感到过意不去。

    丁雅筑刺青的途中梁彩瑄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机器的声音让她有点头皮发麻,再搭上丁雅筑三不五时的哀号声让她无法理解怎麽会有人想这样折磨自己?

    她看着温祖安专心的侧脸,温祖安会在丁雅筑喊痛的时候出声安抚她,如果单看外表的话根本不会觉得温祖安是会安抚人的类型,她看起来冰冷到了极致,尤其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的时候,眼神甚至还让人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

    但是一说话,整个人散发出的温度就不一样了。

    视线从温祖安的脸来到她的左手臂,卷起的衬衫袖子露出她小手臂上的鲜yan刺青,她不知道那是什麽花,只知道那jg细程度美得像幅艺术品。

    好吧,她似乎有点懂人为何要刺青了。

    「你手上的刺青是自己刺的吗?」梁彩瑄好奇地问。

    温祖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又将目光放回丁雅筑的侧腰部。「我的夥伴刺的,他刚好这礼拜休假。」

    她的工作室还有另一名男同事叫林正豪,排了一个礼拜的假带老婆和小孩去韩国玩。

    温祖安似乎有种给脆弱灵魂安定感的能力,当初林正豪也是在艰难时刻和温祖安相遇,林正豪原本在南部同样是从事刺青师的工作,结果因为自己的愚蠢,被自己信任的好友假借要合资开店面,骗光了他几乎所有的积蓄後跑路了。

    当时林正豪困苦到连n粉钱都要靠岳母的帮忙,他心灰意冷的在网路上寻找头路,刚好看见了温祖安在网路上刊登的徵才讯息,和温祖安开出的惊人薪水。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台北找温祖安,结果温祖安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和看了他的几个作品後就问他什麽时候可以来工作室上班,他还有点不敢相信面试过程会这麽顺利,怀疑起温祖安的真正目的。

    他实在禁不起再一次的欺骗了。

    然而温祖安并没有欺骗他。

    温祖安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让他印象深刻。

    她说:既然你自己找上了我,就拿出对得起这个薪水的技术。

    也许有点男x自尊在作祟,他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就这麽y着头皮g了下去,这一g就是三年的时间。

    现在他也是颇有名气的刺青师了,甚至有本钱能够经营自己的工作室,但他始终没有离开温祖安。

    这三年来他和温祖安也建立起一种情感,对他来说温祖安不仅是她的贵人,也是他的朋友,他知道要是没有遇到温祖安自己或许无法从低cha0中振作起来,也无法获得如今的成就。

    就凭着这样的恩情,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定温祖安,直到温祖安收山或是不再需要他为止。

    去年年底他突发奇想,想为温祖安白皙的手臂增添点什麽,温祖安和江婉蓉之间复杂的关系他是知情的,毕竟江婉蓉还满常来工作室找温祖安。

    老实说,他还满希望温祖安可以有一段稳定的感情,有时候温祖安会到店门口ch0u根菸透透气,那纤瘦的背影看起来总是有gu强烈的孤独感,连他看了都有点不舍。

    对於林正豪的提议,温祖安倒是满乾脆地就答应了,并且任由林正豪在她手臂上自由发挥。

    林正豪在她的左手上刺上了一整片木棉花,希望她在遇到了对的人的时候可以把握住,不再孤身一人。

    这样的心意他没有亲口告诉温祖安,只是在心中默默期许着。

    「好美。」梁彩瑄再一次的惊叹道。

    「是满不错的。」温祖安淡淡地回。

    「你要不要也挑个图案来刺?」见梁彩瑄似乎开始对刺青感兴趣,丁雅筑抓紧机会试图推坑她的说。

    「哪有这麽突然的啊?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想刺什麽啊!」梁彩瑄撇了撇嘴说。

    「刺青这种东西你还是想清楚一点b较好。」温祖安说话了,语气带点严肃的说。「毕竟这不是你用沐浴球就能刷得掉的东西。」

    「嗯」梁彩瑄点了头,温祖安说得一点也没错。她问丁雅筑:「那你刺这个图案有什麽特别的意义吗?」丁雅筑在腰上刺了一把被日月星光环绕的宝剑。

    「说出来有点害羞耶!」丁雅筑羞涩的红着脸说:「因为我希望自己无论是光明还是黑夜,都可以有勇气去面对。」

    「听你说出来真的好羞耻喔!」梁彩瑄扭了扭身子起j皮疙瘩说。

    「奇怪!是你问我的耶!」丁雅筑没好气的说。

    此时温祖安似乎被逗笑的扬起嘴角。

    每个特地来找她的客人对想刺的图案都有自己的一番解释,对她来说,只要客人觉得图案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她便乐意拿起刺青枪,替他们在身t上写下他们的故事。

    「你是怎麽认识那个刺青师的?你们感觉好像很熟。」刺青完两人返家路上梁彩瑄在计程车上问。

    「我哥身上的刺青都是给安姊刺的,我陪他来过好几次,慢慢地就熟啦!」丁雅筑回。

    而且还叫她安姊,看来感情还满好的。

    「她的本名是什麽?」梁彩瑄好奇问。

    「咦?我没跟你说吗?」丁雅筑挑起眉,见梁彩瑄摇了摇头,她便说:「温祖安,怎麽样?名字很特别吧?」

    「嗯!」

    「听说安姊改过名字,不过她从来都不肯告诉我们她原本的名字,我在想也许很菜市场名吧!」

    「噗!你超坏!」梁彩瑄笑出来推了丁雅筑的左手臂一把。

    「诶诶诶!!」丁雅筑彷佛见鬼似的弹坐到最边边,护着自己刚刺完刺青的左侧腰说。:「温柔一点啦!我现在要好好保护它耶!」

    「喔。」梁彩瑄撇撇嘴。

    送走两个nv孩的温祖安在工作室门口先ch0u了一根菸後才转身走进去,挂上休息中的牌子。她今天只有安排两个熟客,其余时间她打算好好休息。

    林正豪休假的这一个礼拜可以说是把她累翻了,还好她早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刻意将这天的客人安排到最少。

    温祖安来到柜台,月底了先结算一下这个月的帐目,约莫三十分钟後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温祖安连眼都没抬一下,会在门口挂牌後还走进来的人也只有江婉蓉了。

    江婉蓉瞧见坐在柜台内算帐的温祖安,她轻笑一声抬高了手中的提袋说:「我买了烤鸭来。」

    「嗯,等我一下。」温祖安柔声回应,修长的手指继续敲打着计算机。

    江婉蓉便先走到後面休息室,把买来的烤鸭用盘子装起来,还相当勤奋的摆好了碗筷。

    江婉蓉可以说是来对了时间,偶尔下班後她会带着晚餐来找温祖安,不过大部分时间温祖安不是在跟客人讨论设计内容,就是正在帮客人刺青,这次难得遇到温祖安的空闲时间。

    「小诚怎麽没来?」温祖安先放下结算工作来到休息室,坐下前先伸展了自己的双手手臂。

    「我请我妈帮我顾他。」江婉蓉用饼皮包了一块烤鸭递给温祖安,待她接过後才半开玩笑说:「看来b起我,你更想看小诚。」

    温祖安浅浅一笑,在江婉蓉身边坐了下来。「我没这麽说。」

    江婉蓉接受了温祖安的小调皮,轻轻靠上了她的肩膀问:「今天客人b较少?」

    「我想休息一下。」温祖安点了头说。

    「适时给自己放点假,你都快把自己累坏了。」江婉蓉充满心疼用手背轻抚温祖安明显疲惫的脸庞。

    「我也想,可是客人需要我。」

    江婉蓉咬了咬下唇,情绪有些许的起伏。

    她越了解温祖安这个人,内心中感受到的悲哀就会越强烈,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可以不要把温祖安看得这麽透彻,那麽或许她可以很快乐地活在假象中。

    吃完晚餐的她们没有离开沙发,江婉蓉让温祖安躺在她腿上闭目休息一会儿,她眷恋不已的0着温祖安的脸颊,每天她都在心里回味这个nv人,想起与她有过的所有,这些记忆都只是让她更难将温祖安从她的生命中割舍。

    温祖安很美好,但某种方面来说她也很残忍。

    晚上十点,温祖安的车在江婉蓉家门前停下。

    温祖安在江婉蓉之後下了车,两人离别前又在车头前方小聊了一下。

    「如果之後有时间,我再带着你跟小诚出去走走。」温祖安说。

    「你都b他亲生爸爸还要疼他。」江婉蓉无奈一笑。

    「因为他是你儿子。」因为是江婉蓉的儿子她才愿意这麽做的。

    说没有感动是骗人的,江婉蓉的双眼闪过一抹光芒,她情不自禁环上温祖安的脖子缓缓靠近她,眼神在温祖安的双眼和唇瓣之间来回。

    看出江婉蓉的渴望,温祖安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阻止她。

    温祖安就这麽任江婉蓉吻上自己的唇,感受她含吻住自己下唇时舌尖滑过嘴唇的sh热,和她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鼻息。

    她知道江婉蓉要的不只如此。

    她的手终於搭上江婉蓉的腰身,将她紧搂在怀的同时加重了吻的深度,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江婉蓉招架不住的发出愉悦闷哼,下t空虚难耐,可惜今晚不是能够放纵的夜晚。

    吻了好一阵子江婉蓉才舍得与她的唇瓣分离,她0着温祖安的脸庞轻喘着气,见她只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江婉蓉突然好想哭的离开了她的拥抱,提了一下包包的肩带用着勉强笑容说:「晚安。」

    「晚安。」温祖安平静的回应。

    看着江婉蓉进门後温祖安才回到车上,缓缓驶向自己的家。

    这一夜温祖安睡得并不安稳,冒着冷汗的她难受的紧皱眉头,身子蜷缩着,想醒来却醒不过来。

    同样的噩梦时常会来拜访她,有时会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好像她还被关在那间储藏室里被慢慢折磨着。

    温祖安喘了一大口气惊醒过来,背上的疤痕隐隐作痛,她不知道究竟是疤痕真的发疼,还是过往记忆带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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