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嘉鱼在网络上看到过无数种与之相关的释义,但是每一种都无法准确描述她的心理。情结是一种深藏心底的感情,经过外界环境触发,人们会遵循这种潜意识心理行事。至于恋父情结,嘉鱼认为正常的有爱的家庭无法产生畸恋,恋父必定是伴随着恨父而生的,是残缺的家庭产生的畸变的毒瘤。当然,她还不至于高深莫测到要在高中阶段发表一篇和恋父心理有关的sci论文。她只是学累了,在走神的间隙不自觉打开chatgpt,和ai进行了一场谁也无法说服谁的辩论。该死的期末周。ddl迫在眉睫,嘉鱼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击出大作业,各种pre,各种essay。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她停下差点要得腱鞘炎的手指,熟练地做了一套手指Cao,余光瞥见搁在一旁的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她拿起来随意瞧了瞧,差点把手机甩飞。是邓秀理。这疯小妞居然给她发了一张无码高清鸡照,附文是:「这根怎么样?压力大,想找根鸡巴做爱。」怎么样?不怎么样。嘉鱼抽了抽嘴角,不自觉拿谢斯礼的性器作为参照,颜色差不多,但谢斯礼那根明显更粗也更长,对比起来就像爸爸带着儿子……还是不用这么刻薄的比喻了。她在对话框输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压力大也许真的会催发性欲,邓秀理发来的这根鸡巴虽然不怎么样,她却起了一点生理反应,肌肤浮热,整个人都不得劲起来。细想来,自从那天开完家长会,他们学校就进入了期末周,她忙于复习,已经叁四天没找过谢斯礼了。他们的对话仅仅局限于偶尔在家中碰面时,她问他要加班吗,他说是,或者他让她不要熬夜,她说好。嘉鱼划拉着屏幕翻看了一下ipad里的任务列表,见剩下的任务不算太多,她干脆收拾了书桌,蹬上拖鞋,啪嗒啪嗒跑去书房找谢斯礼。书房没人。不止没人,灯也关着。嘉鱼颇感纳闷,她不记得谢斯礼今天需要加班,倒是谭圆似乎出差去了。想到这她看了眼他们的房间,发现门缝处透出了一些光亮,她走上前,敲了敲门,听到谢斯礼清冷的声音隔着门隐隐绰绰传出来:“门没锁。”于是她打开门,泥鳅一样钻进去,回身面对着他。他坐在床头,似乎刚刚洗了澡,穿着睡衣,领口松松扯开,露出了一小截锋利锁骨,平时总是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头发此时凌乱地垂下来,发梢微微shi润,配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疏冷,多了几分儒雅,就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身书卷气。嘉鱼啪嗒啪嗒朝他靠近,见他只开着床头灯,手里随意搭着本英文书,难得清闲自在,她赶紧见缝插针地掀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朝他狗腿地笑。还没开口呢,她爸爸沉静的拒绝便飞过来:“今天不行。”“……”扫兴!她将嘴唇撅得老高,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你做割包皮手术了?”话音未落,谢斯礼便卷了书,在她额上轻轻敲了一记:“没大没小。”她捂着额头,不死心地问:“那明天呢?”“明天也不行。”“后天呢?”“不行。”“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呢?”“不行。”“为什么呀——”嘉鱼拉长尾音,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就差撒泼打滚了,抱着他的腰一迭声叫,“爸爸爸爸爸爸……”谢斯礼被她催命一样的一串爸爸叫得头疼,将她扒拉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有时候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孩究竟是粘人还是不粘人,说她粘人吧,他出差那一周她一个电话都没有,而且每次一忙起来就忘了他的存在,说她不粘人吧,也不尽然,瞧,有需求的时候就这副丑恶的嘴脸。“为什么呀?为什么呀爸爸?”她被他塞在被子里,还不忘露出一双大眼睛,隔着被子闷声发问。他斜睨她一眼:“你不是要期末了?”“是。”嘉鱼承认得飞快,又竖起一根食指,振振有词道,“但是,劳逸结合也很重要,我认为我能分清娱乐时间和学习时间。”谢斯礼就笑了:“是吗?”很平淡的一句反问,质疑意味不浓,但嘉鱼莫名就有点心虚,她敢说和爸爸发生关系以来,她真的从来没有在课堂上走过神,没有细细回味过和他的边缘性行为吗?答案自是不敢,她问心有愧。沉默地对峙了一会,谢斯礼重新翻开书,宣布博弈结果:“等你考完试再说。”她哗地掀开被子,脸颊鼓起又变平,变平又鼓起,像只气恼的小青蛙,如此反复数次,终于败下阵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几口气。他没再搭理她,目光找到书页上刚刚看的那一行,继续朝下看。然而还没安歇几秒,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书页和他胸膛间的缝隙钻了出来。小家伙趴在他身上,龇着一口白牙,笑得Jing明又甜软:“那你亲亲我吧,亲了我就回去,怎么样?”哦,还会讨价还价。他知道要是不做点什么,今晚这书必定看不成了,索性将书放到一旁,听到她嘀嘀咕咕说:“你还没和我接过吻呢,爸爸,你不喜欢接吻吗?”谢斯礼笑了笑,他发现嘉鱼拥有一种微妙的自恋,换成别人,大概会认为他不亲她是因为不喜欢她,但嘉鱼却认为他不喜欢的是接吻本身。他喜欢她这种不自卑的问法。许是轻微洁癖使然,他对接吻的感觉确实一般般,无法理解两个人互吃口水有什么美感。但……他低头看着怀里女孩嫣红的小嘴,心想如果是这样漂亮的嘴唇,倒也不是不可以试一试。“你想亲就亲吧。”他无奈地妥协了。话刚说完,她像小狗似的,忽然扑上来,狠狠咬住他的唇瓣。谢斯礼闷哼一声,抬手扶住她的腰,在她后背轻顺两下,示意她慢点来。但嘉鱼冒冒失失的劲头一点都没减少,嘴唇贴着他的唇瓣,在上面磨了磨,啃了啃,又舔了舔,舌尖迫不及待就要往里面钻。他顺从地打开齿关,放任她的舌头进来。女孩的舌尖shi热甜软,带着初吻的生涩和笨拙,在他口腔内漫无目的地扫荡,看起来很忙,可忙活了半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说得难听点,简直像在拿舌头殴打他。他被她亲得哭笑不得,怕真的笑出来打击到她的自尊心,只好尽力忍着,宽容地任由她胡作非为。忙忙乱乱亲了一会,甚至连他的舌尖都没挨到,嘉鱼就退出来了,砸吧着嘴唇,一脸失望:“为什么和网络上说的不一样?”什么大脑缺氧,手脚发软,灵魂出窍……难道都是骗人的?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抬起头,却见男人眼尾微垂,眼底透出几分笑意,那笑意细看又含着几分打趣。她被他暧昧的视线看得莫名炸毛,皱起鼻子,凶巴巴问:“你笑什么?”他撑着额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还是嘉鱼头一回见她爸爸笑得这么开怀,她吓了一跳,脸上惊愕有之,迷茫有之,尴尬亦有之,咬着下唇,无力地争辩道:“有什么好笑的?笑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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