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窗帘垂在地上,房间散发着丝丝Yin气。
羽毛棒被男人sao扰着眉头紧蹙的美人。
白芷躺在床上,赫连枕着手看他。不安分的美人被房间里的欲念和恶意包围,是Yin暗最中心的一点光。他睡得不安稳,好像梦中都被什么可怕的事追逐着。
嘛,不过也是这样的。赫连眸光微闪,思考着。
羽毛从他的脸颊划到下巴,细细软软的毛刺他的身体,在颈侧停留着,上下来回扫动,往前戳又打着圈按摩。
梦境光怪陆离,那天他正在去学院的路上,他没有喝过城市的饮料,可谓好奇去买了一杯。心心念念的饮料抓在手里,半路夭折。几个平时看不惯他同学,大胆的倒在他的身上,他们知道白芷不会反抗的。
从另一条路出来的赫连解救了他,
“就在这等一下,我去买条毛巾。”男人扶他坐下,半蹲在他脚边,清亮的眼睛只容了他一人。上位者跪于脚边的场景让白芷心念微动。
他看着背风而去的赫连,七月烈阳,火星焦灼。
漆黑Yin毒的眸子追随着赫连的背影,周身照不进光,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凭什么?!
转回现在
“唔…唔唔”美人呜咽着,他的双腿不自主夹在一起轻轻摩擦,忍耐了很久的情欲本能的指望皮肤之间的摩擦刺激。嘴里小声梦呓,羽毛在怕痒的颈侧逗弄着他直直缩的脖子,前天晚上流了不少泪的眼睛,现在连眼睫毛都带水,也在忍耐的颤动。
好像快醒了,赫连松开了羽毛棒,让他平复,白芷收紧的眉毛慢慢松开的,胸膛的起伏开始变弱。
突然赫连看着白芷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抽过旁边架子上的一个玻璃瓶,里面是流动而晶莹的艳粉色粘ye。是白芷熟悉了很久的春药。
他手捏瓶口欣赏着ye体,ye体像是含着闪粉,但实际上是没有的,那是极小极小的气泡里面填充。流光溢彩的,十分好看。这东西给了白芷几个夜晚的痛苦。
羽毛塞进瓶里,细细的旋转了好几下,确保沾满春药。
他先是拿一个Yinjing环套住了可怜的性器,又拿了两个环束在了旁边的两个球上,环尺寸都略小,保证他无法射出,就算他可以黑雾进行控制。想了想,又拿着一根粉红的绵绳,在根部缠绕了几圈绑上蝴蝶结。
赫连一手扶住粉白的性器,一手拿着沾满春药的羽毛棒,恶意的笑了。
羽毛棒因为沾满了ye体都垂着,形状像是毛笔。他将细长的羽毛棒朝中间的那个小口伸进去,羽毛棒很细,比他的铃口还要小,时不时粘了水后硬挺的毛控制不好会戳到温软的内壁。
白芷被弄醒了,头脑一阵阵晕眩,大腿根部和会Yin紧绷起去,他大声尖叫起来,泪水接着溢出来。
“不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一大早醒来还是这样,噩梦无休无止,难堪,羞愧都不停的涌上心头。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贱人!”泪珠从脸上滑下,白芷眼颊红艳,破碎飘然。
凄楚的泪水默然的流。
“不,我不会那么做的”赫连用力一掼,把白芷制在床上。
转头亲了亲他,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吐息。
烈阳之下Yin影生。
羽毛棒直直捅进他的尿道,毫不客气的用力一旋。任细软的毛发戳动着红艳的内壁,勾出了一丝前ye,洁白的羽毛从红艳狭小的口挤出,羽毛棒退出,来在顶端边缘勾了个圈,丝丝缕缕顶着rou摩擦着。前列腺ye沾shi羽毛,把红色变得透明,可红色粘ye逐渐转移到了身上。
红色粘着粉白的性器,春药摩擦过的地方温度很高,粘ye糊在尿道口里,不能流出来,只能缓缓的流进去,从未有过的感官让白芷难受的不行,却只能小声呜咽着。
他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为什么还是不可以放过他。
他呜咽着想痛哭,想求饶,身上的无力控制着他。
羽毛棒又捅进去了,还捅的很深,侵占了身体很深的地方,捅到了前列腺,整个人燥热难耐,鸡巴也难受的不行,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羽毛在里面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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