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脑子清醒的时候,耳边还有鸡巴啪啪啪砸xue的声音,他这几天已经听习惯了,竟从中听出了几分和谐的韵味来。
这几天他出去一趟,不知道被人rou凳干高chao了好几回。
人rou凳,顾名思义,人形凳——倒不至于是人rou做的——只是木凳上坐了一个人,岔开肌rou紧实的大腿,竖高嗞着水的rou棒,等那王公贵族一坐,保准插得个yIn水乱冒,哀叫连连。
兰宁就这样挨了“棍”好几次,好不容易从昏厥中醒来,瘫在人rou凳胸膛上喘气,微凸起的胸ru被覆上人rou凳的大掌,似安抚地揉着它。
他闭着眼享受人rou凳的伺候,情不自禁挺起胸膛将一对山丘样的小胸送上对方手里去。
几天前,兰宁他明明还是个刚毕业的在校大学生,苦于寻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却忙得头晕眼花,一不小心就给猝死了。
眨眼就来到这皇宫里,做了这更苦命的皇帝,以为转运了能享享清福,哪知这个皇帝竟然是一个带把双性,还是一个经过长期开发长有小胸的双性人儿。
不仅每天要努力批改这奏折,还要喂饱嗷嗷待哺的后妃臣子们。这可比那上班要辛苦啊,流汗的同时还有流Jing,真是为难他了,想想他一个直男被禁锢于此,都要掬一把辛酸泪。
不过,现在这个薛定谔的直男,此刻正被人rou凳cao得服服帖帖,一句脏话都骂不出,眼神迷离不知东西,脑子晕乎乎回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兰男国贵族们向来都是会过日子的,从初代开始到现在,百年来,人rou池、ruye大宴、乱交街,举棒搏击,数不胜数,不堪入目。
要说这兰男国皇族,明面打着护血统的旗号,实际却搞着父子兄弟乱lun的勾搭,兄为皇后,弟为贵妃,生下的孩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至于生皇帝的父后,更是时不时与亲儿皇帝颠鸾倒凤。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哥哥皇后是双根,弟弟贵妃也是双根。
兰宁穿的这具身体,就是在这种不正常情况下,生的不正常的人,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陛下,奴服侍得可好?”耳边有人在低语,声音怯怯的,看来是鼓起了很大的胆子才问出这句话。
做人rou凳的男人是兰宁的贴身奴仆,专职人rou凳,这几天出门在外,全靠的他,靠着他的大鸡巴。
要说这人rou凳,各个rou棒都非同一般,眼下这个马车专用人rou凳,鸡巴又长又粗的,都快到小儿手臂,都不似兰宁所见的正常人的尺度。
rou棒的每一顶,兰宁都得白眼直翻,更没力气去惩戒这个放肆的下贱厮,同时,还是因为他灵魂来自受到过人人平等观教育的现代人,更做不出什么惩戒的动作来。
这就给人rou凳一个可乘之机,每当陛下射出水喘着气要罚他的时候,他就故意掐着嗓小声哭,哭自己身份低微,这样一来,陛下就舍不得罚他了。
等陛下不生气了,马车人rou凳抱在陛下的腰间,借着马车的走势,往上挺,好像要把兰宁顶出去一样,阿宁好不容易有力气抓住凳子两边的扶手,这一顶,差点又泄力。
兰宁的大腿悬空,只有股间巨棒在进出,他指节分明的手紧抓着扶手,其上青筋凸显,他哀叫连连:“够了够了……”
马车人rou凳自从顶撞过皇帝没被罚后,胆子越来越大了,想的是,如果把陛下服侍好了,陛下看在他棒子的面上,也不会怎么罚他。
所以他哪管皇帝的哭叫,抱着tun部吧嗒吧嗒往自己鸡巴上砸。他们身上不着一物,人rou凳的手臂很长,手一伸,就能捏到皇帝的nai子,它们长势极好,小山丘一样,还有点像包子,一掌过去就能盖住。
人rou凳爱不释手地捏着把玩,指尖捏住ru头,提起拉远,等到兰宁痛呼出声才松开。
前些日子兰宁微服出巡,现在正是回皇宫的路上,也不知道这路是怎么修的,崎岖不堪,还有凸起的石头。
马车这一走,整个车都在震动,连带着连接的两个人都在震颤,体内的鸡巴被带着乱顶,兰宁呼出一声又泄了龙Jing。
“啊嗯——”
兰宁坐在人rou鸡巴凳上,已经没力做任何的动作,像个玩具软在人rou凳上。
人rou凳只能做凳子这种服侍皇上的职务,这会心痒痒的想干些其他的事,但他又不能越俎代庖,想到这,他每次cao弄的时候都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道,皇宫里多得去了同行的竞争对手。今天一别,他这个马车人rou凳下次等陛下出行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马车上除了这个人rou凳,还有一个按摩师,也是专为陛下解馋用的。
有些时候坐累了,陛下难免会手脚酸软,按摩师于是就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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