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够狗血 - 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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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握着扇子的手也攥紧,低垂这眼眸。

    “我爱不爱他,你难道不知道吗?”

    薄唇笑容扩大,玉树眼中不安的情绪全看在眼里。

    温柔舒缓的风,轻轻的拍打在脸颊上,她慵懒的靠在他的腿上。

    玉树神色缓和,眼睫轻垂,失落道:“雯溪,是我没用。”

    手臂懒懒的挽在他的脖颈上,玉树配合的弯下腰,姜雯溪把手温柔的抚摸这每一寸脸庞。

    柔声道:“贤能异士很多,可,玉树只有一个啊。”

    两人靠的极近,不知是谁主动吻起了对方,两人难舍难分。

    两人分开,娇嫩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纤细的手指,划过他同样鲜红唇rou,往上摸向那双清亮的眸子。

    缓缓开口:“玉树。”

    玉树听到她的呼唤,温声道:“雯溪。”

    手贴在他的胸口,挑了挑眉,笑道“玉树,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十年了。”

    “十年了啊。”

    岑溪又偷偷溜出去了,回来太晚了,还是得了风寒。

    脸上没有了血色,眉眼间都是病气,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他躲在被褥中。

    这副安静的模样,一下就把宿白拉回了当年。

    “少爷。”宿白推开门,手里拿着东西。

    岑溪听到声音,艰难的从被褥中抬头,虚弱道:“你怎么来了。”

    拿出东西摆在他眼前,让他看,闻到熟悉的味道,岑溪打起了Jing神。

    “这是。”

    他已经坐了起来,忍不住期待起来。

    人也Jing神了不少。

    “是顾少爷,给属下的。”

    “顾哥哥。”他着急的接过糕点,手里的糕点还带着余温,嗓音轻缓,“他怎么进来的。”

    嘴角勾起,拿起一块吃,清香在唇舌炸开,适中的味道很不错。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顾公子,从狗洞爬进来的看到属下,立马把这个给了属下。”

    岑溪放下手中的糕点,无奈道:“父亲,总是这般嘴硬心软。”

    “爹是什么时候回来。”

    宿白“应该快了,少爷。”

    朝廷上,越来越多的人参本,说椿贵妃是祸国妖妃。

    岑充只是站在那里,他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指责,默默站在一旁。

    池奚站在江迟身后,江迟也不讲话。

    表情严肃的皇帝,眼神暗沉,眼中像是有化不开的浓墨,弯曲的指尖在袖口下紧紧的抓紧。

    下朝后,岑充走在前边,江迟看到了走在最前边的岑充,快步更上他。

    他礼貌的问候“江司马。”

    “岑太傅,可愿,陪我走一段吧。”

    岑充点点头,两个人走在道路上,江迟先开口。

    “陛下,自从有了椿贵妃,倒是昏庸无道。”

    岑充眼神微闪:“椿贵妃要是能左右陛下的抉择,又怎能称为贤明,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我等又怎么会懂。”

    他把手背在身后,往前走去,江迟愣了好一会,才悻悻地摸摸鼻子。

    他三两步就跟了上去,又恢复了并肩“岑太傅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多年,我都看不懂。”

    听了他的话,岑充只是愣愣的看向远方,声音飘渺道“我想要的,或许……”

    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想要,对我来说已经是奢望了,那江司马,想要什么呢。”

    他把问题抛回给江迟,江迟没有一丝犹豫,坚定:“当然是天下太平,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眼神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岑充笑了笑,中心有一丝艳羡。

    “江司马,可真是,为民的好官,在下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好好活着,便是我唯一的夙愿。”

    他把手背在身后,他抬头看向那碧蓝的天空:“我岑某,算不上好人,更不是个好官,谁人不知我岑某作风残暴。”

    他抬步离开,江迟没有在跟上去,他有着不同的见解:“好不好谁知道,能让百姓吃的饱,才是好。”

    岑充脚步停顿一下,又继续往前走,“江司马,总是这般乐观,要是在下有司马一半,就足以过好。”

    岑充先一步走到了自己马车上,和江迟道别。

    江迟站定在原地,眼神飘忽一瞬,思绪也跟着飘远。

    岑府,岑充坐在马车里,一座座房屋从窗户闪过,马车停下来,他都没有反应。

    “爹。”

    他的思绪回笼,他望向府邸门口,病弱的儿子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他眼神柔了下来,连忙下去,拉着他往里边走,责备道:“这么冷的天,在生病可不好。”

    又似无奈,握住他冰凉的手“想等爹,也要多多穿点,又想要吃药了。”

    岑溪浅笑道“爹,我都成年了,身体才不会被这点风打败。”

    说着还想要向他展示,岑充连忙拉紧他的衣服,拉着他往里边走说:“好好好小兔崽子,别在生病了,到时候头疼的又是你爹我。”

    岑充把他送到床上,岑溪拿出东西,分给岑充吃:“爹,你真好。”

    岑充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头:“知道爹好,就别让我担心了,好好养病。”

    “嗯。”

    岑溪在被褥中探出头,乖巧的点头,不像之前那么没Jing打采。

    夜深人静,黑影偷偷溜了进来,宿白准备休息了,窗户瞧瞧的打开,一个人溜了进来。

    宿白刚刚沐浴完,起身长长的墨发披在肩头,衣口宽松,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的线条。

    “你来了。”

    池奚关好窗户,一转身就看到此等美景,宿白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真,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走上前在宿白疑惑的眼神下,帮他拉紧了衣袖,严肃正经道:“别感冒。”

    羞怯的红色却爬上了耳尖,喉结干涩的吞咽口水,暴露了他的紧张。

    池奚“我会不会打扰你休息。”

    宿白抓住那双手,往自己的胸口贴,很认真道:“怎么会,你来了,我才安心。”

    “你总是会说好听的话。”面对手下柔软的触感,手害羞的握成了拳头。

    池奚卸下衣物,宿白往里边挪,自然的样子,倒是把胡思乱想的池奚给搞羞耻了。

    自己可真是无耻。

    池奚僵硬着身体,宿白主动靠在他的怀里,池奚说着今天的事情。

    宿白问:“这个世界最后的皇帝,因该是三皇子,明洋公主并没有参与争夺。”

    “所以,我来找你商量,本来我不想参与他们的争夺,可明洋公主是个变数,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很排斥。”

    他低着头征求宿白的意见,也在看他的表情。

    宿白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说:“要是世界不阻碍,也许明洋公主真的能走向那个位置,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突然宿白眼前一片黑暗,很快就恢复了光明,他再次张眼已经出现在一颗苍天大树前。

    “仙人。”

    幼嫩的声音从大树身上传来,是个新生的意识。

    宿白站在大树前,眉角上扬,懂了他的来意。

    “你想要我们帮明洋公主。”

    “仙人,这都是我的孩子,我并不想要禁锢他们,我想要他们自由的去做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我去编排他们的人生。”

    世界意识虽然没人形,但藏不住它对这个世界的爱。

    宿白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毕竟从未有过,世界意识不去掌控自己的世界。

    要是不小心放任过了,也会导致世界坍塌。

    宿白来了兴趣:“你倒是有胆量,不怕消亡。”

    世界意识摇晃着枝叶,上边泛着莹莹的光点:“我不怕,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他们,我想要他们活的自由自在。”

    宿白问出心底的想法:“女子称王,他们想要还是,你想要。”

    宿白想到了池奚说的明洋公主,他有些怀疑,会不会有世界意识参与。

    世界意识晃动着叶子,说:“她不是变数,是这个世界需要她。”

    池奚安静的盯着他,在他眼里宿白只是不动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也被他发现了不一样。

    他轻声呼唤:“阿宿。”

    听到他的呼唤,宿白笑着回应,并没有隐瞒:“我刚刚得到一点消息,看来你真的要帮帮那位公主。”

    “如果你想要,我一定会帮,但是,”眼神暗淡了下来,丧气道“你却一点都不难受,倒是让我很挫败。”

    宿白没想到他因为这个伤心,他安慰道:“因为,我知道你在做正事,你也只爱我,我也相信,你只会在我身边。”

    虽然知道说的只是安慰话,池奚心里也好受多了“你总是会说好听的让我高兴,但,也很高兴你愿意哄我。”

    池奚抱住他:“我今晚,我陪着你好不好。”

    “你抢了我想说的,是我想要留下你。”宿白笑着抬头看他,一时让池奚不好意思了。

    掌心捂住那张嘴,害羞道“你也不用学那么快。”

    “可是我想更早点学会爱池奚……”

    池奚怕他再说这些话,自己就真的睡不着了,把他抱在怀里,强硬让他睡觉。

    清晨,岑溪早早的醒来,站在台阶上,眺望着府邸,大家都在忙碌。

    他已经好了,还是被要求多穿点。

    拉紧了袍子,耳边是清脆的鸟啼,他抬起手,一只鸟儿落在他的指尖上,乖巧的蹭了蹭他。

    这鸟是他们府邸养的,一直都很亲人,他用指腹揉了揉小鸟头。

    “阿言,我想参军。”

    突然的话,宿白都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愣愣道:“少爷,你说什么?”

    池奚只好再次重复道:“我想要参军。”

    听清楚他说的话,无奈道“少爷,老爷不会同意的。”

    岑溪手放在身后,下巴抬高,得意道:“爹,不同意,我就不能去吗?我还年轻着,我还能奋斗,说不一定,我也会成为小将军。”

    “少爷,您身体不好,又怎么能跑去战场,要是你走了,顾少爷那边怎么办。”

    他尊重岑溪的想法,但是岑溪身体很不好,让他很担心。

    想到了顾文希,他的嘴角勾起“他懂我,他一定会支持我,我怎么就不能去。”

    他耸耸肩,继续道:“我已经报名了。”

    “你说什么,你报名了什么?”

    从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岑溪尴尬的转过头,刚刚的气焰全部没了。

    “爹。”

    岑充冷笑一声。

    “还知道我是你爹,战场那么危险,你跑去做什么,刀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孩子。”

    岑溪抬脚就想要跑,就被岑充抓住了。

    岑溪挣扎不开,不服气“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个池奚都能去战场,他才比我大多少。”

    岑充脸色一沉,气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大怒道:“你和人家能比吗?人家是在底层滚打多少年,你从小娇生惯养,你一个文官孩子,跑去,跑去,不是去送死吗?”

    岑溪不服气的挣扎:“爹,你这是迂腐,又没有人规定,文官的孩子就不会武,我不想要窝囊一辈子。”

    “我,迂腐。”岑充气笑了,他气的抬起手,岑溪吓的闭上眼睛,巴掌迟迟没有打在他身上。

    “把少爷给我关进祠堂,要是逃出来,我拿你们试问。”

    岑充甩袖离开,根本不管身后叫唤的岑溪。

    他被关在祠堂,四周都有人在看守,他生气的捶打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岑溪敲累了,委屈的坐在地上,望向灵牌。

    “娘,爹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去参军。”岑溪Jing准找到娘的牌位牌位,抱在怀里,低声哭泣。

    他从前一受委屈,就会跑到祠堂,抱着母亲的牌位哭诉。

    宿白还是心疼他,拿出手帕递给他。

    “少爷,别哭了,老爷也是为你好。”

    岑溪委屈的接过手帕,擦擦眼泪,在擦擦在牌位上的眼泪:“什么叫为我好,干嘛不让我去,反正都会死。”

    “少爷。”宿白听了心痛。

    “你一定会好起来。”

    岑溪抚摸牌位上的名字,苦笑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比起在家里痛苦的死去,还不如在战场上帮忙,不然我又怎么舍得走。”

    宿白“你还有顾少爷,你怎么能这样想少爷。”

    岑溪专心的擦拭立牌,发现这里很干净,嘟囔道“爹,也来过了吗?”

    “阿言,我活不过20岁了。”

    他从小身体不好,便跟着学习医术,他又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岑溪没有等他继续说话,把视线停在其他牌位上。

    他抬手指向上边的牌位:“我的父亲,儿时丧父,少时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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