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慢慢向后退去,但他没有错过少女从齿间探出的小舌尖儿,飞快的一下,从唇上舔去他留下的味道。
唇角于是忍不住上扬,轻柔舒缓地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打出一个个小圈儿。
“howdoesitfeel,ydearest?”感觉如何,我最亲爱的?
“嗯……还是一样——我是说,谢谢您,先、先生……”,爱茉尔仍旧上气不接下气,高度缺氧的大脑正迟缓费力地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很、很疼……”
“嗯?噢,亲爱的,刚刚那可不是疗程的一部分。”
爱茉尔大睁着眼,呆望着他,“i…ibegyourpardon?”您、您说什么?
“唯一的……治疗方法……是让你as,但……若不先吻吻你就那样做,那简直太不体面了。”
他说出那个词时的表情简直就像在说“咱们得在魔药里多加一味灯芯草”一样实事求是,但说完后却露出了个难为情的笑。
里德尔教授通常不苟言笑,爱茉尔更是从没想过会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迷人、充满孩子气、非常有青春的魅力。他不像个可以决定她前途和成绩的教授,反而像个只比她大上几岁、非常关心她安康的学长。
她晕乎乎的脑子里终于隐约察觉到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从没敢以那种方式想过她最喜欢的老师。里德尔教授永远是那么得体、那么沉静、那么干净,像未受过污染的雪原一样完美、明净,冰冷而高洁,没有一丁点渍迹。她从来不敢以那些肮脏、下贱的想法去亵渎、玷污她心目中的神明,那是对他的侮辱和轻贱。但现在,他却因为那五个小王八蛋的恶行,因为她爱茉尔!,得去查看……或许还得触碰……她最肮脏、恶心的地方。
今晚之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委屈、伤心、羞耻、怯懦、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加害者的愤恨一一涌上心头。爱茉尔捂着脸,热乎乎的泪顺着指缝不断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怀中的少女忽然娇声抽噎,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玲珑得几乎透光的下巴滑落,汤姆一下愣住了。是他哪里不够小心,弄疼、弄伤她了吗?他一手悬在她肩膀上空,拿不定主意是否该碰她,但同时却关切地埋下头,试图查看她的神色。小姑娘鼻尖儿都哭红了,手背掩着小脸儿,上气不接下气,从止不住的过度呼吸中挤出三个词。
“i…i’s…r…rry…,sir…ir…”“对、对不……起、起……,先、先生……”
爱茉尔呼吸得太急促,话音末尾被一个哭嗝儿盖了过去,汤姆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人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don’tapologize,ydear,ybeststudent…yfavorite,yostdarlggirl…”别道歉,我亲爱的,我最出色的学生……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说完,汤姆自己也是一怔。若只是为了安慰她,他完全没必要说这么多。这不像他自己,他今晚简直太反常了。
他心一慌,猛然意识到,刚刚那些话,反倒更像是在他内心深处等待了许久的一场……招供。
爱茉尔的脸颊被泪水浸透了,一缕缕鸦发蜜丝般贴在脸颊和脖颈的细腻皮肤上,小鹿般圆大的水眸微微睁大了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
“a…airea…really,s…sir?”“我……我真、真的是吗,先、先生?”
汤姆定下神来,没有直接答她的话,神色严肃了起来。
“ithoughtyoutrted,ssayre”你说过你相信我的,瑟尔小姐。
语气很Jing准地带了三分严厉,两分不耐。他知道这种语气会让爱茉尔多么害怕。就好像她又回到了他的课上,在跟他顶嘴、吵闹,在不听他的话,在被他训斥。果然,小姑娘立刻就安静了,难过地垂着头,柔嫩的唇都快被咬出了血,不敢再说。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与挫败感涌上汤姆心头。他在生谁的气?爱茉尔?还是他自己?气自己脆弱,气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诱惑,但也气自己吓着了她,气自己的……怯懦和逃避。
他微微合了合眼,再睁开,眼里只余下温和的笑意,伸手轻触她的唇,解救出那片可怜的嫣红唇瓣。
“don’tbescared,aore…yostdarlggirl…i’llbevery,veryntle”别怕,我最心爱的小姑娘,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
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她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闻言,少女怯生生抬头望着他,大眼里沁满委屈的泪,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揪住他修长的指微微摇晃,娇滴滴的声音里都是可怜兮兮的抽噎,“i…itrtyou,profesr”我、我相信您的呀,教授。
说着,哆嗦着的指尖抓住裙裾,笨拙地撩了起来,然后拽着内裤的一角,笨拙颤抖着微微往下一扯,那层薄薄的shi透的黑色蕾丝落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
汤姆觉得自己心跳一滞。
她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再过几分钟,那里将没有什么是他没见过,没感觉过,没触碰过的了。那双水盈盈的眸凝望着他,目光里满是无辜的信任。
信任。
多么陌生的感觉,陌生到让他恐惧、畏缩。
他从未拥有过那样完完全全的信任,不管是他对别人,还是别人对他。在汤姆的记忆里,如果他想要什么,他就得尽自己一切力量,努力地争取、奋斗,无论是通过胁迫、谎言,还是最彻底、最暴烈的魔法力量。与其相信别人,还不如相信自己,相信暴力。
但爱茉尔却给了他这辈子独一份的信任。她就那样坐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了心扉,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他甚至为此感到些许自豪。
这样的信任,在她这里获得过这一次,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了。
汤姆的视线有些模糊。他自己一直渴望,但从未得到过的关爱,他至少可以给爱茉尔——这是最能让他体验到那种被关爱的感觉的方法了。
他合上眼,再睁开时,视线恢复了清明。
“i’llakeitbetterveryon,iproise”我很快就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保证。
说完,汤姆又被自己的话震惊了。他从来不会承诺他人任何事,至少不会真心诚意地承诺。但这一次的承诺,他却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的,认真。
像是为了确认,或者仅是不愿让那两个词消失在空气中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iproise我保证。
这次,更像是对自己。
然后将领口几颗扣子解开,将袖口向上折好,目光顺着爱茉尔的脸往下看去。
裙下一双晶莹白腻的长腿间,一点雪白的,馒头似的小丘隐约可见,因为春药的作用,爱茉尔的小丘以及它下面隆起的褶皱在诱人地跳动,双唇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被蹂躏成了嫣红色,肿胀到让他看不到中间的沟壑——他能想象这对她的折磨,她褶皱间的律动就像一张饥饿小嘴儿,在寻找着任何它可以吸吮的东西。柔嫩的大腿上部全都shi淋淋的,覆满了透明粘稠银丝。爱茉尔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咸甜、温热、新鲜、充满欲望……灌满了他的肺,美得让他口舌生津,美得让他头晕目眩。
他猛然意识到正有一些……令人不适的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下身那任性的家伙几乎在看到少女的同时就Jing神地昂起了头,现在已经肿胀得疼痛,即便被裤子挤压,仍旧不屈不挠地向上,向前,伸向姑娘刚刚露出的那一小片秘境。
他无法否认,他想要她。
汤姆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定下心神。他一手扣着少女的后颈,在香甜可口的樱唇上轻轻一吻,另一只手寻到那片滑腻温热的褶皱间的珍珠之处,轻轻揉捏爱抚。
爱茉尔浑身一阵阵颤栗。褶皱间shi暖滑润,早已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rou。他向下摸去,有ye体不断从小丘下的蜜xue中滚滚流出。
“profesrriddle…it…ithurts,sir…”里德尔教授,好、好疼,先生……
她泪眼汪汪呻yin,颤抖着,"please,sir,help,please,akeits"“先生,快帮帮我,请让它停下来,让它停下来……”
汤姆觉得心都快化了。少女的哀求声非但让他下面起了变化,更把他的心被填得那么饱满,胸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裂了开来,热乎乎的ye体随之漫溢而出。
他柔声安慰她,“乖……乖,别动,嗯?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稍微退开一点,一手分开少女细嫩的大腿,目光也向下移动。少女的小丘雪白雪白的,上面干干净净,毫无毛发,粉嫩的褶皱如盛开的玫瑰,中间有一点深粉色的花蕊,两片嫩唇紧紧闭合着,一丝蜜水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银色。
汤姆觉得下身那家伙简直要破开裤子的缝隙,暴裂而出了。他暗沉着眸色,竭力忍住下身的血脉贲张,观察着爱茉尔的反应,加大了在珍珠上研磨的力道。
爱茉尔大口大口喘息着,在她的教授的抚摸下浑身滚烫颤栗,只觉得下身有种难言的快感,随着他手上不断的动作越积越盛,好似汹涌澎湃、滚滚而来而来的chao水,随时都要倾闸而出。她向前弓着身子,白皙修长的颈项仰着,想恳求他将那春chao引出,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颤栗着不断哀求他。
“先……先生……求、求求……!”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慢慢探往她泥泞的花xue口,插了进去。
真紧。
这是汤姆节。
里德尔教授一抬手,把书举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眼里的笑带着狡黠和善意的揶揄。爱茉尔却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该怎么办?如果接受聘用,她就可以留在霍格沃茨,但书里的那封表白信……如果被他看到,她以后该如何和他相处?
当然,她太想留在霍格沃茨、留在他身边了……
或许,她可以先接受聘用,以后再伺机把那封信拿回来。
可书毕竟不是她的,万一她拿不回来呢?
里德尔教授正一手举着书,微微偏着头,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uhhh…u,i……”呃……呃……我……
她舌头跟打了结儿一样,说不出一句顺溜的话。
里德尔教授又往前一步,缓缓放下手,灼灼的目光近在咫尺,滚热的呼吸打在她颊侧,开口时声音几近轻柔的耳语。
“ofurse,youuld…repay…,well,…otherways…”当然,你也可以用……嗯,用……其它的方式……报答我……
爱茉尔背靠着冷冰冰的楼梯扶手,脸仍旧跟火烧一样,但抠弄聘用信边缘的手渐渐放松了下来,指尖也不再颤抖,把信慢慢塞回了信封里。
她缓缓抬眼,望进了汤姆眼里。
“iwouldlikenothgorethantheopportunitytostay,sir”我最想要的就是有机会留下来,先生。
里德尔教授双眼微微睁大了些,像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轻而易举地答应一般。过了几秒,他忽然冁然一笑——该怎么形容那个笑呢?几近宠溺,又稍微有一点难为情,不可思议的温柔和暖,是那种真正的、直达眼底的、会心的笑意,像极了乘飞天扫帚时,阳光下轻轻拂在脸上的风。
他抬起手,指背轻轻摩挲爱茉尔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耳语。
“iwantyoutoknow,isssayre,iwouldstillliketoatatherightto…exactpayntfroyou…otherways”我想让你知道,瑟尔小姐,我仍然想保留以……其它方式……向您索取报偿的权利。
爱茉尔脸瞬间涨得通红;但她同时惊奇地发现,“瑟尔小姐”这个称呼,突然就没那么冰冷而疏离了。
里德尔教授像没察觉她的羞怯一样,一手夹着书,脚步轻快地跨进办公室,招手示意她跟进来,并且在她身后关好了门。
“ohand,aore,ynaisnot‘sir”喔还有,爱茉尔,我的名字可不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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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无更,后天更《他最出色的学生》的续集。
“,wouldanyonecaretotellwhattheadvantafbloodpactsareoverunbreakablevows?”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与牢不可破誓言比,血契有哪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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