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邱玄。
是一个人类,今天是我进入随机全息游戏的第一天,因为放假无聊所以参与了这个游戏的测试。
没有攻略、没有同伴,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摸索。
现在有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
坏消息是我成了这个世界的黑户,一进来就被迫流浪街头,而且这个街头还怪磕碜的,一阵风吹过来能呛两口灰,而饥饿值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掉。
好消息是,蹲在角落挡风沙开始思索后路的我被一位原住民捡回了家。
重点来了。
这是一位目测一米九,半机械的高大男性,而我的身体数据和现实中的一样,都是一米七六,嗯,所以他站在面前能把我直接掩埋在Yin影里,差点没给我吓得当场下线。
那些机械部件线条流畅,上面的小槽还在流转着幽蓝色的荧光,我承认,那真的很漂亮,就是感觉这位仁兄能用他那双机械腿把我一脚踢回游戏初始页面。」
以上,是邱玄被收养的一系列心路历程,而现在,青年还蹲在路边,面前的风沙被什么阻挡而微弱了些许。
邱玄被男人投下的Yin影笼罩。
现在还在第一次游戏的新手引导时间,青年面前弹出了两个选项。
【继续流浪,等待下一位】
【就他了】
邱玄瞅瞅选项,又打量起面前的人来。
真的很高,他蹲在地上只能越过那处胸前的起伏看见一点下巴的弧度。那个一米九大几的男性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压迫感,在邱玄面前蹲下身才开口询问。
“小家伙,你是哪家的雄虫崽子?多大了?怎么一只虫在这里?”
蓝黑色的短发垂在额前,随着微风轻轻摇晃,那双墨色的眼瞳里带着询问和担忧,似乎是常年在室外奔波,所以面部皮肤看起来有些粗糙,中部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雀斑。
青年终于能看清他的脸,而不是那一截下巴,可喜可贺。
对于他的询问,邱玄只是摇了摇头,他也是第一天进来,这个全息游戏只给了一系列的世界背景介绍,但是光看环境他一时半会也没能分辨出来这是哪个,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他只回答了年龄。
不过他倒是从男人的话语里捕捉到了关键词:“虫”。
邱玄眨眨眼,默默将记忆里的各种世界背景排除大半。
“那有家里虫的联系方式么,”男人叹了口气,像是看出青年对他的防备,也不敢靠得太近,他点开手腕上的终端询问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也可以替你联系雄保协会,但是这里比较偏远,等协会的虫子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青年还是摇头,并且拒绝了他联系协会的建议,笑话,他一个黑户,到时候被查出来不得直接gg,这才是游戏第一天哎!
男人却是颦起眉,不赞同地看着这只独自一虫缩在路边的未成年虫崽,十六岁的雄虫都还没断nai呢!他的家长怎么这么不走心地让孩子一个虫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也不知道这种小雄虫饿了多久,看见他的胸就开始咽口水。
“你的家长也不省心,怎么能让小雄虫崽儿一只虫乱跑,现在都饿成什么样了。”
邱玄有话要说!那明明是被男人高大的身材吓的,他一点也不饿!家人们谁懂啊,这位兄弟一米九快两米就算了,怎么特么的那个把胸前布料撑得囊囊鼓鼓的胸肌一边都比得上他一个头了,这谁不兴多瞅两眼啊。
但是雌虫不信,认定了这只雄虫崽子饿得两眼发昏才什么都说不知道,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哺ru,只能带小崽子回家给孩子冲点nai粉。
那两个选项就这么在邱玄面前闪了闪暗下了一个,只剩那个高亮的【跟他走】。
“……”不是?怎么还能这么玩?青年傻眼了,然后就被一米九的壮汉抱起来带回家了,还是公主抱。
干什么啊!仗着比他高大就能把他公主抱吗?啊?
邱玄眼神死。
但是在自闭之前,他还是强撑着勇气向男人提出来几个问题试图触发关键对话,毕竟在哪怕是游戏gg,他也还是想多知道一点信息,以保证下一次不会死那么难看。
雌虫虽然动作强势,但是从头到尾都对他很温柔,不管邱玄问什么都耐心地一一回答,甚至还好心地说要是真馋了可以先让他凑合吸两口。
谢谢,不用了。
邱玄终于成功分辨出这是虫族世界,而这个男人名叫赛斯,是只退役的军雌,因为腿部负伤严重导致膝盖以下截肢,难以完成高强度的作战需求所以从前线退下来在这个偏僻星球当机械师维修各种器械糊口。
就在这一问一答间,青年就被雌虫带回了家。
让他松了口气的是,赛斯确实只是把他当成跑丢了的雄虫,至少这次的游戏还没有到落地成盒的地步,但是,那个军雌真的在给他冲nai粉啊喂!
他想跑了,真的。
浓郁的nai香味随着温水的冲泡而弥散开来,赛斯将刚用热水消毒过的nai瓶嘴盖好,仔细地把瓶内的nai粉摇匀,不留一点nai块。
脱下手套,用手背试了试nai水的温度,确认一切都没问题了,雌虫这才把一整瓶ru白色的nai送到青年面前。
那个类似于软胶材质的nai嘴直直地抵上了邱玄的唇。
“……”被放在桌前的青年默默扭头。
“乖,现在家里只有这种nai粉了,小宝宝乖,先喝两口,别饿坏了。”雌虫只当是这只虫崽比较娇贵挑食,他在青年面前蹲下身软着声音哄。
一米九几的大个蹲在面前,夹着嗓子哄人嘬nai,每样合起来都足够让邱玄眼前一黑,再加上,他就是那个被哄着喝nai的人。
邱玄扶额,甚至想当场找个墙一脑门撞死直接重开。
却被当成了虫崽因为低血糖头晕,那个nai嘴扶着nai瓶直接就塞进了他嘴里,整个人还被拥在怀里轻柔地拍背。
咬着nai嘴的邱玄瞪大了眼睛,然后羞耻到脸色爆红,刚想推开雌虫扶着nai瓶的手,就被nai孔涌出的一股nai水给呛了个正着。
好嘛,这下成了虫崽喝nai太急被呛得满脸通红。
余光撇见自己快要见底的饥饿值似乎悄悄上涨了一点,青年沧桑地叹了口气,强忍着羞耻认命地从nai瓶里又嘬了几口。
这nai水的确是能增长饱食度的。
为了看看一瓶nai能不能让饱食度回满,邱玄默默喝完了最后一口nai。赛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给他拍背,满意地看着这只饿肚子的虫崽把nai水全都喝了个干净。
青年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肚子饱了就开始犯困,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的最后一幕是雌虫拿着手帕凑过来给他擦嘴。
等到他再度睁眼时,邱玄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到有些简陋的卧室里,身上干干爽爽,衣服也被换成了明显宽大的家居服,身上的被子还散发着晾晒后温暖的味道,而身边也是暖融融的。
暖融融的?
青年僵硬地扭过头去,一对宏伟硕大的蜜色胸肌就这么跳入他的眼帘,鼓胀的胸ru把仅有的短袖内搭都撑得几欲爆开。
“嗯?小崽儿醒了?”头顶是赛斯略微沙哑地询问声,“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冲nai粉?”
谢谢,他已经十六了,再过半个月都十七了,他都可以是完全民事行为责任人了好吧,他不要喝nai粉!
但是雌虫不听,十六七岁的虫崽也是虫崽,肠胃还娇弱的很,就是只能喝nai水,他暗暗给小崽儿的虫夫虫母记上了一笔,怎么能给这么小的崽儿吃别的而且这还是只金贵的雄虫,简直是家长失格。
赛斯摸摸青年已经瘪下去的肚子,估摸着时间也该是去给虫崽儿喂nai了。
“……”
邱玄看着面前熟悉的nai瓶nai嘴儿,嘴角微抽,他真的不饿,饱食度都还没过半呢,就是喝了一整瓶nai他现在有点憋得慌。
但终究是推拒不过新上任的雌虫男妈妈,那一瓶nai水还是灌进了青年的胃里,邱玄气恼地咬着nai嘴磨牙一边嘬嘬嘬。
然后……打了个带着nai味的饱嗝。
赛斯接回nai嘴快被咬烂的nai瓶,拍着他的背,准备把这只捡来的雄虫崽子重新哄睡着。
但是邱玄他,想上厕所。
很急。
在和赛斯艰难地拉扯下,他终于把雌虫关在门外,如愿以偿地独自一人在卫生间释放出膀胱积攒的尿ye,抖了抖加油枪,青年如释重负。
一阵微风吹过他光裸的半截屁股蛋子,邱玄背脊一凉,一个猛回头正巧对上赛斯从门缝看进来的视线。
不是吧,烙铁,上个厕所你都要盯着看呐?青年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已经在抱头尖叫了,邱玄僵着一张有些发红的脸,飞速把自己还在外面溜着的鸟塞回去。
然后顶着背后幽幽的视线冲厕所洗手。
邱玄冷着脸把自己塞回了被子里,一边自我催眠,反正睡着的时候洗澡换衣服估计什么都看过了,也不差这点,没事的,霉逝的……
没事个鬼啊!他这就退游!
冷静,打住,怎么能第一天打游戏就道心破碎了呢,他还有好多地方没探索过呢,邱玄试图自我劝说。
但是这只雌虫逼他喝nai!还偷看他上厕所!
nai的味道至少还行,到时候商量一下进食方式也不是不能忍,但是后面这个……噢该死,劝不了一点,还是退游吧。
青年闭目,试图唤出控制面板,但是祸不单行,控制面板上大片的灰色,正上方是滚动的公告:
【游戏维修中,请稍候…】
淦!
干什么?防退款机制吗?但是这是内测啊,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邱玄恨不得冲出去晃着游戏开发商的衣领子晃死他。
青年平躺在床上双手平放在小腹,露出一个疲惫而平静的微笑。
毁灭吧,赶紧的。
然后他就在雌虫家里渡过了喝了睡睡了喝的几日,邱玄都在怀疑这nai粉怕不是掺了安眠药才能让他喝完就犯困。
直到某天,赛斯收到了星网上买的新nai粉。
喝了一天新nai粉,他彻底确定了,那个旧nai粉就是有安眠药,多离谱啊,虫族给崽子喝的nai粉里有安眠药。
后来多嘴一问才知道,那nai粉是专门用来安抚被救援的哭闹虫崽,里面掺了些许安抚剂。
所以那不就是安眠药吗?
邱玄打了个哈欠,托着下巴,坐在工作间里看蹬着机械腿的雌虫爬上爬下地维修器件。
巨大的悬浮船带着烧焦后的黢黑,像是蜂巢一样被武器击打得千疮百孔,甚至都能透过其中一个孔洞看到另一边,而赛斯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把它们修补好,并恢复这艘悬浮船的基础功能。
工作间里散乱地摆放着各种器具和材料,而雌虫难得板着脸,相当严厉地不允许青年随意地触碰,特别是那些装在特殊罐子里的材料。
邱玄鼓了鼓腮帮子,拿着雌虫给的几张草纸和炭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实际上却是在点开控制面板刷新看最新公告。
那个退出游戏的按键依旧是破败的灰。
“啧”了一声,青年抬头却看见高大的雌虫向他走来,被汗水洇shi的内搭有些半透明,隐约能看见深色的布料下略深的肤色。
领口处的ru沟幽深,几条黑色的胸带把本就傲人的胸肌勒得都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了,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像个逗猫棒一样勾着邱玄的视线。
无论看几次都能让青年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开始相信某些游戏里从沟里掏武器的可行性。
赛斯抬手将汗shi的短发梳回脑后,低头看着亮起的终端,似乎是在查看谁发来的信息,边走还边拿毛巾把脸上手上的汗擦了擦,免得惹虫崽儿不快。
“小孩儿,”雌虫弯下腰唤他,胸前的沟壑因为姿势的变化而完全展露在人类眼前,“你好像该上学了。”
嗯?啥?邱玄恨不得当个聋子,好歹毒的游戏,他好不容易放假打打游戏怎么还得在游戏上学。
青年坐在凳子上,闭眼装死。
耳朵进了茶听不见吼jpg
“宝宝乖,上学很好玩的,嗯?去吧,好不好?”
好玩个嘚!他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类,怎么可能不知道上学是个什么狗屎日子。
“那里还有好多小虫崽儿,”雌虫单膝跪着好让他们视线持平,然后开口继续哄明显还在闹小脾气的小虫崽,“到时候能去交好多小朋友,然后一起玩,还有老师会教写字画画,宝宝这么画画这么厉害一定会被夸的。”
邱玄瞥了眼自己明显乱涂乱画的鬼图,十动然拒。
但是赛斯是只多负责任的虫啊,哪怕是对捡来的虫崽也是一切都为了对方考虑。
小虫崽不上学怎么能行?哪怕是看起来已经二次发育了那也还是十六岁的未成年小崽子,该上的幼儿园还是得去的!
然后他们就经历了为期一周的上学拉锯战,但是期间喂nai照旧。
具体表现为赛斯喋喋不休地劝说,从早起到睡前,找着机会就劝,而被磨得耳朵都快起茧子的青年捂着耳朵装聋。
谢谢,他现在就是聋的传人。
直到雌虫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安静了一段时间,似乎在思索新的对崽战略。
不算大的床上,赛斯侧躺着看着身边状似已经睡熟的雄虫崽儿,他迟疑了好一会,还是开口了,“邱玄。”
一个名字,瞬间给青年整得心肝直颤,那种被家长喊全名,那必是自己犯错了的心虚感扰得他当场就睡不下去了。
不是?您老人家干嘛喊我大名?这老哥是真想当他爹妈是吧。
他真的要抓狂了。
邱玄被自己的大名拿捏住,流着宽带面条泪被迫签下了上学的地狱条例。
谢邀,打个游戏还得到了一位赛博爹咪……嗯?好像不太对,应该说是赛博男妈妈。
男妈妈可Cao心了,从早到晚盯着他生怕这小虫崽再到处乱跑把自己弄伤,一天n顿的nai粉准时奉上,还附带哄睡陪玩服务。
要是那只小崽子不是他或者他再小个十年八年,青年保不齐还真觉得这日子过得不错。
枕在雌虫软弹的大胸肌上,邱玄忧伤地叹了口气又嘬了两口送到嘴边的nai。被送去虫崽学校混了一天那是真的心累,不但饱腹值快掉光了,就连疲惫值都快到见底,被接回家还要面对Cao心男妈妈关于他第一天上学情况如果的询问。
他能说什么?那个胸好大好软……啊不是,搞错了,那个虫崽们学的东西好幼稚,这不就是人类的幼儿园吗。
他坐在一群看起来就是人类七八岁的nai娃娃中间,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一去到,学校里的老师就拿着几个小彩球往面前一放,几个虫崽拿着球球满屋子乱跑,一玩就是一整天。
还有个崽儿说看他好看给他分了两个说想一起玩。
青年木着张脸,感谢了小朋友的好意,并且还把面前老师给的小彩球玩具分给了他们,成功赢得了小崽子们的好感。
不是,虫族的崽儿这么好骗的吗?
在虫崽们的包围下,邱玄艰难度日。
“那个……赛斯,”他从雌虫刻意放松而显得异常柔软的胸肌沟壑里艰难地蹭了出来,“我可以跳级吗?”
“为什么突然要跳级?”
抱着小虫崽喂nai的雌虫有些疑惑,但是给虫崽揉肚子助消化的动作倒是没停。
“就是有点无聊,想学点新东西。”邱玄努力瞪大眼睛试图对这只母爱泛滥的雌虫释放幼崽光波,并且强忍着十六七还要撒娇的强烈羞耻感和背上疯狂冒出的鸡皮疙瘩,晃着赛斯的手臂,“好嘛,赛斯,我想跳级,就让我跳吧。”
噫惹,被自己尬到脚趾扣地了,青年在心里尖叫猫猫挠墙。
赛斯动作一顿,看得邱玄心都提起来了,开始在心里向各路神明祈祷。
“不是不想去上学,而是太无聊了?”他揉揉怀里因为他沉默一瞬而明显有些紧张虫崽,心下微软,这孩子从一开始地警惕抗拒到现在都愿意对他提要求了,这难道不是说明雄虫崽儿正在对他放下防备吗?
“那崽崽再上两天学,我开终端跟老师谈谈看看能不能办理跳级好不好?”赛斯摸着虫崽儿柔顺的黑发安抚着,满是柔情的双眸冲淡了几分沙场上带下来的凶煞和压迫感。
“不可以不上吗,我去工作室看书陪你。”
青年咬着nai嘴磨牙,说得有些含糊,他现在一焦虑就会想咬东西,这已经是他被捡回来换的第九个nai嘴儿了,天知道这只雌虫家里哪来的那么多nai嘴。
也只有刚开始那两次咬烂了没来得及换,邱玄这才能拿碗吨了几顿nai,现在好了,一坏就换,根本不给他断nai嘴的机会。
雌虫手腕上的终端闪了闪,深藏功与名。
不得不说,虫崽儿的提议真的很让赛斯动心,这只雄虫崽儿想要黏着他的想法一出就让他心都快化了,但是为了小崽子的未来,总不能让这只未来大好的雄虫一辈子都跟着他这个没什么前途工作也只够糊口的残废雌虫吧?
赛斯忍痛拒绝了这个诱虫的建议。
屋外陌生的脚步声让常年作战的军雌本能复苏,雌虫肌rou紧绷地警惕起来,结果把还枕在他怀里的虫崽给用胸肌弹了个正着。
不是,这个世界的雌虫胸肌绷起来这么硬的吗,好悬给他一个脑瓜崩给弹地上。邱玄被雌虫拥在怀里,眼神空洞。
“崽,没事吧,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下意识的。”赛斯手忙脚乱地把差点被弹飞的虫崽儿给抱回来,对着被弹懵了的青年一个劲的道歉。
脑袋瓜上还残留着胸肌从柔软到坚硬的触感,邱玄懵懵地摸着被弹得生疼的脑袋,浅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控诉。
脚步声越发近了,声音有些杂,似乎来的是一虫子不止一个。
有虫子敲门了。
“你好,我们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可以开门吗?”
雄虫保护协会?青年被吓得一个激灵,果然雌虫还是背着他偷偷联系了雄保协会,赛斯是个言而无信的坏虫子!
他是个黑户的事情这么快就要暴露了吗?这种事情不补药啊。
“你好,有虫在吗?”
外面依旧在敲门。
赛斯有些担忧得看着似乎因为有生虫而感到惧怕的小崽子,对于要不要开门有些犹豫。
“宝宝不想见外人吗?”他把青年抱了起来,放轻了声音安抚,天知道他说外人的时候内心有多激动,有一种自己让捡来的可爱雄虫崽子成功破开心房被归类到了自家人的骄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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