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将厌难得安睡一晚,牵肠挂肚的事有了解决办法,好歹不像无头苍蝇似的时刻思虑不安,早早起来锻炼一通,又给草药施肥浇水,才去矿洞口报道。
璃被分去洞里跟着一群人挖矿洞,将厌依然搬木材。许是看璃成天跟在将厌后面实在清闲,那分配工作的男子挑了个不轻不重的活计给他,得益于将厌前段时间的爆发,不算重活。
自那天后,村民们恢复成一开始对待他们的样子,嫌恶藏于眼底,畏惧显于眼前。
这样很好,畏惧能免掉很多麻烦。
整个上午,矛盾而担忧的心情笼罩着将厌。弟弟很少独自面对陌生环境,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一方面担忧,一方面又认为不能总把璃锁在身边。
俯身于一处坑洞内捡起散落的木材,夹在胳膊下,正要直起身,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他那畸形之处——没有半刻停留的,覆上Yin户的瞬间便急不可待的狂搓猛揉起来,像揉弄一个馒头,揉得屁股摇晃,rou心都在颤。
木材全都滚在了地上,将厌腿一软,差点倒下去。
身体迅速的升温,发麻。那寂寞许久的秘处流出一股热流,在粗糙温热的掌心里没骨气的融成一滩稠浆。
他料想该是那农汉来了。有多久没干他了?不如说,那地方饥渴得他早就忍不住了。
璃的撩拨像一剂慢性毒,毒深入骨髓,却不得解药。
有时候无意间展露出似在引诱的媚态,也会因为璃的触碰,引来更加深重的自我厌恶。
只有那男人了……他需要男人的东西插进去。
默许的低低弯着腰,抬高了tun部,任由男人扯下他的裤子,褪至大腿间,三根粗短的手指猛的插进shi透的xue里,又搅又抠。
将厌眼神迷离,微张着唇,叹出一声炽热的喘息。
不够,远远不够……
从侧面看,那雪白的双丘间衔着一只男人的手,小幅度的前后摇摆着,媚意十足的迎合男子每一次的jian弄。
将厌有点急切。
今天不知这汉子怎这般有定力,平常早解了裤带长驱直入。
深处痒得难受。
那手指却蓦然抽了出去,像掂量货色般拍了拍他的tun,又在xue口重重抠弄几下,直弄得媚rou外翻,挖出一大滩咕叽作响的yIn水。
“真腥……”,破锣般难听且陌生的声音。
将厌身体骤然僵硬,他一点点回过头……视野落进一张扁平的脸。
那张平凡到甚至可以说丑陋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嗅着还沾有他体ye的手指,鼻翼翕动个不停。
好似被一记巴掌抽在脸上,将厌脸色顿白。
“啧啧,sao,真sao……”
大二那双细长的眼睛一刻也不放的锁住他,伸长发暗的舌头,如同蛇信般卷住指尖坠下来的银丝,一滴不落的吃进嘴里,而那yIn猥的目光仍盯紧了他,好像将他扒光了衣服,以视线里里外外jian了个遍。
“嘿嘿,你下面的水又腥又sao,好吃的很,我想在吃吃你的nai子……”,男子yIn笑几声,舔舔嘴唇,似在回味。
将厌浑身发冷,并非因男子话语。
十步外的一颗树下,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看去多少,看进几分?
他听到耳边有什么轰然倒塌的声音,挥开男子摸来的手,心急如焚的向那离去的身影追去。
听我解释,不是这样?
到底说什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知道你哥是个多yIn贱的人。
还是,抱我?吻我?干我?
璃在家。
——“对不起,我……”
道歉。没什么比道歉更苍白。似乎什么事都可以用道歉结束,用道歉开始。
“我饿了。”
床上的人打断他,侧过身,把脸埋进被子里,纤细柔软的长发散在身后,像一团扯乱的上等黑丝。
Yin影里拒绝的背影,好像一睹灰色的墙,永远隔绝了这边,和那边。
将厌下意识向前了一步,有种不做点什么,就到这里的地步。
他走到床沿边,想拉开璃挡住自己的被子,想让他看着他,一只手狠狠挥开他,然后再次紧紧抓着蒙住脸的被子不放,那只手纤长,瘦削,手背能看到青色的血管,五指用力得深深陷进被褥里,看起来格外脆弱。
“走开。”,从那深蓝色的被褥底下传出闷得透不过气的声音。
“走开!”,那人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重。
将厌收回手,僵硬的直起身。
“好,我去做饭。”,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然后退出了屋子。
做好饭菜,床上的人已经睡了,他独自吃完饭,一直到晚上,如此难堪,依然要同睡一寝。
今日,往后的每一日……像一个恶毒的祝福。生生世世。
躺在床上,两人之间隔了很远。
明明伸手就能触到,但已是天和海的距离了。
将厌把自己缩在一角,他磨蹭了好久才爬到床上,今天不睡,明天不睡,难不成后天也不睡,他们的关系总得找一个平衡。
面前是破旧的墙壁,黑色的墙皮已脱落了。
他竖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的注意着身后动静。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无。
睡了吗?睡得好吗?今天有没有受人欺负?为什么突然去找他?
想的多了,睡不着,不自觉的叹出一声。
黑暗里拖得长长的叹息声,还未平——温热的身体骤压过来,他看见他弟弟的脸,苍白得像一面纸,那么痛苦,又那么平静,而长睫下如chao水般汹涌起伏的黑色瞳孔,激烈得像要将他吞没。
将厌看着那张脸迅速的放大眼前,动作毫无半点温柔与耐心,几近于粗暴的蹂躏他的唇舌,冰冷的手直捣黄龙的探进他的裤子,半点阻碍也没有的抵上那幽密处,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
两指直插进去的时候,激烈交缠的唇间溢出一人哭泣般的悲鸣。
快速的抽插起来。
唇齿被独属于那人的药香填满,下身贪婪的吞吃着那人的手指。
心脏在阵阵抽痛,发出猫儿似的呜咽声,痛,好痛……身体却欢愉得每个毛孔都为之敞开。
像是知道那是谁一样,无需人为,双腿已自然的打开,献媚似的承上中间那处,使那手进到更深,更深……
加到了三根。
抠弄。
搔刮。
xue口浅浅的抽送,再猛的插入。
大腿肌rou绷到极限。
那人轻咬着他不断喘息的唇,睫毛像是两排小扇子似的掩住瞳孔幽深,“哥很坏,很贱,尽知道如何折磨我……这样你满意了。”
声音原来也能化为极致的媚药,下xue猛的绞紧了体内那修长的手指,花心喷出阵阵热ye,浇在弟弟的手上。
将厌悲伤的闭上眼。
不可思议的,轻易达到了高chao。
下一个晚上,依然如此。
赤裸的身体伏于床沿,高高翘起的双丘间含着一人的手指。
安静的昏暗屋内,只有以指jian着xuerou的shi润水啧声。
倒不如说,那手指并未怎么动弹,是那贪婪的嘴自己摇晃着将那玉一般的纤长指头,从头到底的污了个遍。
将厌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发出声音,大概是他尊严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了。
璃不逼迫他。
仅是一句“哥把衣服脱了”,他便乖乖照办,趴于床边,母狗般翘起屁股,等着他弟弟赏赐般的给予。
才一样印在身上,弟弟的占有欲比他想的还要大。
这可有点头疼了。
他皱着眉匆匆洗完,顺便检查了一下柴房,确认无问题后,便回了屋。
踏进屋的时候,将厌愣住了。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被子滑到腰间,光裸的背脊弯出优美的弧线,露着几道红痕的瘦削肩膀颤动着,一条手臂正在身下快速动作。
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将厌想取笑他几句,便放轻脚步上前,一瞧,那人闭着眼,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皮肤红得像那种渗出血色的白玉,长睫毛抖个不停,咬着充血的唇,不发出声音,只是无意识的泄露出好听的鼻音。
像一朵洁白而又不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花。
弟弟一向纯洁,他没见过璃跟哪个女孩子来往,也没见过璃自慰,想象不到弟弟自慰该是什么样。
乍一见,将厌有点错乱,他没忍住,扣过璃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弟弟有时候脆弱的过分,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他头疼。
“你以前也做这事吗?我怎么没看见过。”,他向下探去,握住璃的昂扬,手里的火热重重跳动了一下。
两张脸离得那么近,近到他能闻到璃微启的嘴唇呼出的药香。
“洗澡会,想哥……”,璃连脖子也红了,长发散开了一片在枕头上,眼睛里有雾气。
将厌加速套弄起来,再一次堵住那喘息不止的唇。
甜蜜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
早上,天边漂浮着几缕薄云,带着一天的疲倦来到矿洞口报道,这次,男子挥挥手叫他们跟着一伙人清理洞里沙石。
沙石堆积在矿洞深处,陆续有人推着装满的沙石车往洞外走。
将厌打了一个哈欠,铲起一铲子沙子碎石块丢进推车里,璃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铲起一铲子,只不过一铲子总要抖掉不少。他知道璃就不是能干活的。
两人在矿洞角落你一铲我一铲的,不远处的几个点位也分布着人干活。
将厌张大嘴又打了一个哈欠,顺便白了他弟弟一眼,“你看看,我困得要死。”,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都是你害的。
璃微微一笑,听出来将厌意思,他没接这茬,而是压低声音凑过来,附在将厌耳边,“想亲哥,哥的嘴唇破皮了,好红。”
将厌脸色一白,想起来这小子早上把他嘴唇咬出了血,离远了些,怕他弟弟真在这时候发疯,“别开玩笑。”
说完,他认真的装起货来,装的差不多了,他抬头,脸色有着一丝别扭的对旁边人小声说,“至少等回去。”
璃挑了挑眉,他鲜少做这种表情,使得将厌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一样,装模作样的低头假装干正事,然后拍两下装满的沙石车,咳嗽了一声,“好了,现在我们得走了。”
四下看看,正有两个人推着车往洞外走,他抬起沙石车,叫璃跟上他后面。
一眼尖的瞧见了。
“哎,干吗,这就走,偷懒啊?”,几步过来一把扯住跟在身后的璃。
将厌眼皮一跳,见那男子来找事,拉过璃,生硬的解释了几句,男子依依不饶着。
有人看过来。
“村里哪个是不干活的?”
“是啊,你弟有病,我他妈的还腿脚不好呢。”
“抬不动?!抬不动走人,别在我们村里呆着!”
“哎哎,别说了,看他瞪你那眼睛,真吓人。”
一人一言间,倒也团结。
一溜儿的眼睛将他们逼至舞台中央。
璃覆住他握着推车的手,安慰的冲他笑,小声说,“哥先去吧,我能行。”
弟弟的瞳孔像是一面宁静而幽深的湖泊,将厌张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璃打断他,唇边笑容促狭,“哥记着自己刚刚的话。”
将厌愣了半秒,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回去再亲,嘴角抽搐了两下,终是闭了嘴,推车走了。
出了矿洞,拐上右边小路,这车沙石要运到五十米外的林子里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璃。
弟弟那么说了,他该信任他,可他就是放心不下,璃那么柔弱,手腕纤细得好像一折就会断,怎么干得了。
叹口气,前方迎面来一个两手提着桶的人,他不想了,想也没用,缓下脚步让来人先行。
右边是条三十多米长的小河,左边是个处在上坡的林子,要撞上可真避无可避,后果只能翻进水里。
等来人走过,推车继续前行,快到了,腰间忽然袭上一只手,将厌下意识想转身,肌rou发达的黑色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另一手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摸向腿间秘处。
他一个反肘往后击去。——大手牢牢抓住他打来的手臂,黝黑的脸凑在他颈窝拼命嗅闻。
是那消失许久的汉子。
“真香啊,欠Cao了吧,身上都浸出yIn味儿了。”,说着,粗糙的指头毫不客气的挤进娇嫩的xue口。
“我可是想你的紧,再不插插你下面的嘴,要爆炸了。”,那东西已然硬了,抵着他的大腿性急的磨蹭。
混杂着体味的臭气喷在脸上直叫他胃里排江倒海的难受,他扭过腰,抬起另一侧胳膊撞在身后汉子的肩颈处。
留了分寸。男子只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扭曲了脸,后倒几步,捂着肩膀不断抽气。
小路上看不到人影,回头隐约可见矿洞口走动的村民。
男子抬起脸,脸上Yin晴不定似要发作,可下面憋的实在难受,遂又压下怒意,扯扯嘴角,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干笑着靠近青年。
抬起推车的双臂用力得微微颤抖,璃的步伐不太稳当。
小车上堆满沙土,碎石块,随着前行远高出车身的沙石不时滚落进一旁小河。几人有心的给他装的很满。
璃叹口气,露出苦笑,车身晃了一下,不敢笑了,屏住气赶紧握好扶把。
本想少装点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这一车实在有点重了,可跟哥说了大话……
额角渗出冷汗,璃呼出一口气,缓慢的前行,“不能再给哥找麻烦。”
不想是他的累赘……
什么都要哥来承担,他能做什么呢?
像个废物一样躲在哥的影子里,看哥那样的痛苦,屈辱,而他什么都不能做,要求更多,只会让哥更为难。
装个瞎子,聋子,忽略心底尖叫着想要冲破身体的欲望,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吓到哥,可当那层窗户纸真的捅破的一天,他是得到了,可想要的也更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不能忍受哥的身体沾染上别人的气味……
摇摇头,甩开脑海那些光想想都要疼痛到不能呼吸的画面。
他继续走。
走走停停,也磨了有大半路。停在一辆拉着沙石的小车后面。小路狭窄,过不去。
璃左右看看,无一人影。
他想着给那车先挪去对面。一阵风吹过来,路旁的整片林木摇晃起舞,“呼……呼……”,风声中夹杂着古怪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像有人说话。
璃停住动作,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不安,他皱着眉,向着林子凝神瞧去。
风呼嚎着。
迅速的,将他的面孔吹去血色。
汉子将将厌拉进林子,殷勤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
“呵呵,怎么还生气了,给你带的,最近老不死的事情多,差我去城里办事,我想着你呢。”
“好心肝儿,快给我摸摸……”,一脸急色,肩上痛也不管,下身怒涨着对准那道高挑身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插进那销魂的洞,好好捣个舒爽。
城里找了几个女人都不得劲儿,成天想着那口洞的sao劲儿要想出病来了,今天刚回,屎都没顾得上拉就来了,这贱货还给他摆脸色,容他哄上一哄,等会非插得他yIn水乱喷。
“快,快,给我摸摸……”
将厌站着没动,男子重重抓了几下裆部,鼻子喷出粗气,伸手就去脱青年裤子,还没碰到,手被打向一边,青年神色不定。
石六咧着嘴,也不管,急得魂都飞了,再度舔着脸摸上青年屁股,见得逞,隔着裤子揉搓起来,另一手也不闲着,粗大的两指插进那处,熟练无比的jian起来。
先干,干出水了还不是怎么玩都成。
“别给脸不要脸啊,这村里可是我家说了算。”,不轻不重的威胁了几句,要他老实点。没插两下,布料shi透了,里面又滑又热。
成了!
等不及的解着裤子软下语气软硬兼施,“哎,我的乖乖……我早就没你不行了,你好好对我,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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