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垚冰昏昏沉沉醒过来,他纤长的眼睫一掀开,就看见单冶坐在不远处的黑皮沙发上,叉开腿神情悠然地盯着他。
而他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两只手被绳结绑着捆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吊带长裙,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半白嫩的nai子,硬挺的ru尖将布料顶出色情的凸起。
他动了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很粘腻,温度很高,从深处透出一股痒,还缓缓从里面流出水ye。
宁垚冰的表情变得很不好,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
那边单冶终于动了尊腿,踱步到宁垚冰面前来。
他蹲下身,强硬地把手伸进裙子下面去在宁垚冰腿根摸了一把。
摸到了一手透明yInye,单冶浅浅笑了一下,说出的话看不出一点商业成功人士的样子:“这催yIn的药见效还挺快,这么快sao批就出水了。”
宁垚冰挣扎着坐起来,他冷着一张脸:“你给我用了什么?这里是哪?”
“也没什么,给垚冰的nai子涂了催nai药,小批涂了催yIn药,”单冶拿出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掌,唇角带笑,“等你被这yIn药好好开放之后,垚冰就会变成喷nai求cao的sao货,sao批被内裤磨一下也会流水,开不开心?”
“至于这里,这里是我名下的一家夜总会高级包间。”
宁垚冰瞳孔收缩一下,胸口因为外放的怒气而起伏着,他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恶心的老男人。”
“骨头倒是挺硬,”单冶没被惹怒,反而笑一声,坐回沙发上,声音轻缓,仿佛在与情人爱语:“那我就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磨碎。”
单冶抬手示意一下,他身后的两个体型壮硕的保镖就上前一人一边拉开他的长腿,接着从门外走进来一群容貌姣好,打扮浓艳的年轻男生们。
他们一进来就好奇地看着被分开腿压在地上的男生,虽然这个人穿着裙子,长得漂亮,但还是一眼能认出来是男生的漂亮。
这种漂亮里带了点锋利和冷淡,明明生得靡颜腻理,却轻易让人不敢接近。
这样一个人却让人以侮辱性的姿态压在这里,有点脑子的稍微一猜也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人一看就是被强迫的,和他们这种人不一样。
他们说得好听点是夜总会的少爷,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卖屁股的兔子。
“你们给垚冰好好舔一舔他的小批,那批现在还是干净的,”单冶说着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轮流来,舔得用心点,把他舔爽了最好。”
听到小批也没人惊讶,主管提前告诉过他们。
男生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子最大的先走到宁垚冰面前,近距离看清宁垚冰那张脸时,他先是怔愣一下,这种顶级皮相,怪不得会惹上这些人。
宁垚冰腿被人强硬分开,手也绑着,他抬眼看了男生一眼,清清淡淡,没有一点情绪,然后又垂下去,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所以不会去迁怒这些人。
被看的人呼吸一顿,接着就感受到那恍若无物的眼神,竟然连愤怒也没有,就仿佛看不到他,连一丝情绪都吝于给予。
有什么可傲的,为什么不在意他?
男生莫名从心底窜出怒火,他不再犹豫,掀开长裙,把头伸进宁垚冰的裙底,在光滑雪白的腿间看到一条艳粉色的rou缝,汁水淋漓。
仿佛这具身体深处散发的幽香扑面而来,男生喉结滚动一下,握着rou感的大腿,重重将唇舌吻上去。
宁垚冰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男生能感觉到握住的腿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极大的鼓励般,男生把舌尖顶进rou缝中,搅弄着粘腻的yInye,一点一点把甘甜汁ye吃进嘴里,同时用手去揉弄小小的Yin蒂。
柔软滑腻的舌头在批xue里搅弄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缓解了一点身体里的痒意,又仿佛让瘙痒更加严重了,宁垚冰呼吸急促起来,雪色的脸颊维持不住冷意,开始泛起漂亮的艳粉色。
直到身下的男生去揉他Yin蒂和被娴熟的舌头舔到深处的时候,宁垚冰身体剧烈颤抖,批xue收缩着喷出yInye,喷到了男生舌头上。
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一两声呻yin,猫儿一样柔软妩媚。
那双清明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仿佛失神一般,不复冷淡。
看得那群当惯了下面的男生们都硬起来了。
单冶目光沉沉,笑道:“很好,他chao吹一次,舔的人多一万块钱。”
于是这群已经被搅动了欲望的男生们愈发卖力,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好难受。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ru隆起,nai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shi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shi了。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nai水的小巧nai子……
垚冰是……溢nai了吗?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shi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ru尖上。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ru尖。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yIn乱的身体。
ru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只见缀在nai包上的ru尖溢出些ru白色的naiye,此时一滴nai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简直像一个哺ru期的雌性。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naiye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nai。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nai子,只是等到雪白rurou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naiye,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nai水揉出来。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shi,脸色chao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nai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这对nai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自己用手把nai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宁垚冰咬牙,他的nai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nai的折磨,用手将白腻rurou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nai子,胸口挺起,期望将nai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nai子,用力吮吸起来,ru白香甜的naiye一下被吸进嘴里。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宁垚冰的nai子小,naiye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ru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胀痛感随着nai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nai子上的唾ye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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