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xue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吞吐着欲望的女xue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yInye,很快便打shi了Yin阜周围的耻毛。
被cao得身体酥麻的花间瑞江,开口说话已经变得十分勉强,所有的感知仿佛都逐渐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哈!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
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纯洁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lun次起来。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rou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xue,同时又在男人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Cao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yin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chao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yIn态吃着男人的Jingye,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xue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yin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声浪语。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chao的同时chao吹了。
大量的yInye冲刷着花间奏的gui头,又蓄积在chao热的xue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chao中不断收缩的紧致xuerou,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Jing欲望,将Jingye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xue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xue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Yin蒂,以此延长对方高chao的时间,让女xue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Jingye灌进花间瑞江shi热的xue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Jing中的男根在女xue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Yin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chao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chao,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ye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Yin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ye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cao尿了,床也被弄脏了……”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chao吹了而已。”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Jing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yInye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xue内含着大量男人的Jingye,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Jing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xue此刻外翻着媚rou,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xue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xue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Jingye,yIn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yIn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十年后的事情,再说吧……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就这样,他含着烟,没有继续再抽第二口。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男人正裸着身,这使得他绝好的身材被一览无遗。漂亮的背脊和腰线,腰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他的站姿十分随性,却又显得四肢颀长充满力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这样子真是,美极了。
美到花间瑞江下意识放缓呼吸,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可以停驻,久一点,再久一点……
口中没有在抽的烟逐渐蓄满烟灰,花间奏将烟取下轻轻抖了抖,又用夹着烟的右手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撩至脑后,周身散发着一种情事过后才有的餍足与散漫。
花间瑞江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手上,他的身体刚才就是被这双修长漂亮,像是用来弹奏钢琴的双手爱抚过,这双手的主人给了花间瑞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奏君……”花间瑞江情难自禁的叫出的花间奏的名字。
听见声音,花间奏浅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向他,即使他们刚刚还在亲密无间的做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花间奏此刻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也毫无爱意,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会在意,会把它当作最难忘一夜的,只有花间瑞江一个人。
花间奏的肤色很白,正因为这样,任何情欲痕迹都能轻易在他的身上落下短暂的烙印。他的右后肩有几道很浅的指痕,那正是花间瑞江被插着xue心,同时又被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Yin蒂,前后同时chao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收住力,才不小心在花间奏身上留下的抓痕。
明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花间瑞江感觉到身体酸胀。留在xue内的Jingye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正慢慢从私处向外流淌,打shi身下的床单。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却落到了这样任人亵玩身体,狼狈不堪的境地。
可花间瑞江就这样看得痴了,彷佛是被这样简单的,甚至不能算是被注视着的目光,抓住了心魂。
真好啊……
现在,是因为我,奏君才会有这副样子的……
花间瑞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胸膛的心跳正在发出更快的砰砰声,感觉到身体涌出的热意与情chao。
花间瑞江觉得,自己似乎在爱着的这个男人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他了。
他只是不知道,此时的花间奏并不只是他暗恋许久的学长,花间奏的变化也完全与他无关。这只不过是经历了十年人生,以花间家入赘女婿身份,一步一步成为了花间财阀的上位掌权者,会显露出的独有特质。
被花间瑞江用如此灼热露骨的视线,眼中含情地打量着,花间奏却半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
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容易招蜂引蝶,成了花间家的掌权者,经营者国内最大的老牌娱乐公司后,更是早就习惯了,被漂亮的女优俊美的男星们簇拥环绕。有人接近花间奏是为了钱和上升资源,有人则是单纯看上了他的皮囊,想要来一场露水姻缘。
那些娱乐圈同行与竞争对手们甚至会带着羡慕妒忌心态取笑,说着酸话,内涵身边桃花缘不断的花间奏:“真不知道那些上了花间奏床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在被花间奏嫖,还是不用花钱免费嫖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啊。”
这其中当然带有污蔑,花间奏只会玩男人,不会碰女人,因为男人不会怀孕。
花间奏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片刻,他没有再次将烟放进口中,转身回望着刚刚喊了自己名字的花间瑞江。
昏暗的光线,烟雾环绕的卧室,明明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明明距离的这么近,却让两人之间无端带着一种阻隔感。
让花间瑞江没原由的产生出一种心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间奏的手腕。
总觉得自己离奏君好远好远,就像不在一个世界。
被握住一边手,花间奏没有推开床上的男人,他把烟放进床头的烟灰缸摁灭。用空出的手插进花间瑞江的发梢中,说到,“你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出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他所倾慕的男人。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xue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Jing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Jingye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Jingye的xue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ye。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rou欲与yIn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shi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Jingye滋养过的yIn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yInye。翕合的xue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rou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那时花间奏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的女友,春药这件事发生后,当然也就已分手收场了。那个女孩在花间奏的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所以,他这么说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在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他,被牵动了整个命运与人生的他,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在此之前他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会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而身体中的未退的情热,更是让他丧失了判断力。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可花间瑞江作为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具非男非女的身体,即使在八月最热的酷夏他也依然穿着长袖长裤。容貌、出身、学历,让花间瑞江有许多的追求者,但他永远与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对自己过份亲密的举动。因为害怕这副畸形的身躯被人发现,被轻视,是个既自卑又高傲的矛盾结合体。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是看见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所有被讨厌了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离开这个房间,奏君和他就会回到过去的陌生关系了吧?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奏君,不要他……
不可以!
花间瑞江急忙说道“我是自愿的!我并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喜欢你,奏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明明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展现从容高傲的一面,却唯独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卑微惶恐着。
仿佛被花间奏cao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Yinjing插到软烂,依旧含着Jingye的女xue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Cao坏了。
只是用嘴说,还远远不够。花间瑞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开至最大呈现型,摆出了一个极yIn荡的下流姿势,向花间奏展露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的私处。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cao弄过的女xue,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Yinjing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xuerou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Jingye灌满。
更下方的后xue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rou缝,xue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rou,榨出腥甜的汁水,yIn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yInye。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shi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tun,直接将勃起的Yinjing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xue,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gui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rou,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xue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xue心顶撞。
rou体撞击让蓄满yIn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抽插时Yinjing又带出xue内的yIn水,打shi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chao,sao浪的xue心瞬间yIn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Yinjing堵在xue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tun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Yin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chao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tun,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Cao着高chao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tun的tunrou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rou,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rou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tunrou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yin,xue道内的媚rou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Jingye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ye,脸颊chao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tun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cao着xue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tunrou,将tun瓣上肥腻的白rou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yIn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tun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ye,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gui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yInye,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yIn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xue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Yin道高chao。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chao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Jingye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Jing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yIn靡痕迹的rou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rou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身为男性,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
“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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