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浮华之宴 - 他渴望被guan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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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cao弄过的女xue,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Yinjing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xuerou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Jingye灌满。

    更下方的后xue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rou缝,xue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rou,榨出腥甜的汁水,yIn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yInye。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shi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tun,直接将勃起的Yinjing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xue,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gui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rou,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xue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xue心顶撞。

    rou体撞击让蓄满yIn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抽插时Yinjing又带出xue内的yIn水,打shi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chao,sao浪的xue心瞬间yIn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Yinjing堵在xue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tun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Yin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chao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tun,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Cao着高chao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tun的tunrou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rou,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rou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tunrou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yin,xue道内的媚rou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Jingye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ye,脸颊chao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tun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cao着xue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tunrou,将tun瓣上肥腻的白rou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yIn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tun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ye,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gui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yInye,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yIn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xue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Yin道高chao。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chao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Jingye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Jing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yIn靡痕迹的rou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rou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身为男性,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

    “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花间作为华族名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普通男人“嫁入”花间家成为妾,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代表了后半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无名无份,用过就丢的情妇,也有大把姿色不错的年轻男男女女,想要攀附这种挤升上流的捷径。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坐在这里的花间奏。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赘花间家的。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父亲,现在再提姐姐已经没有意义了。何况你期望的,由代代亲族来掌舵花间家的这件事,我也可以满足条件。比起苦恼着寻找适合的人选给姐姐招婿,父亲不如把关注重点放在我和奏君,还有我们的孩子身上。姐姐自从出国又回国以后,总是嚷着要自由恋爱,父亲还是成全姐姐的心愿吧,也可以缓和你和姐姐的关系。”花间瑞江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看起来非常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将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一并联系在一起的话题。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花间瑞江却说到“但是,我还是觉得很高兴。有这样的体质,我从前一直认为这辈子自己也许不会结婚,也没有孩子,会一直孤身一人,最后就这样老死。这个孩子,给了我希望。”说到这里他回望了坐在另一边的花间奏。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接着又转头问向花间奏“那么奏君,你的想法呢?”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花间奏现在就做出选择,一个让花间律山可以接受的选择。

    “如果是孩子,我会负起责任。至于其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也不可能“嫁入”花间家。”他的态度坚决。

    “奏君,我说过我调查过你,知道你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知道你在学校一直都是表现优异的模范生,我很欣赏你奏君。刚刚我提出的那些再你看来蛮不讲理的要求,只是我作为父亲对唯一的儿子的偏心,请你谅解,也请理解。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自己干涉不了,这是你和瑞江之间的事,而你们都是思想成熟独立的男人。既然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而这个孩子又是我的孙子,我想要收养你做我的养子,这是一个对彼此都好的解决方式。”用强硬的方式行不通,花间律山改用了怀柔的语气。

    这确实是花间奏能够接受的提议,成为养子。

    因为,那个孩子,和他有着最亲最深的血缘牵绊。

    能够再次重生,能够见到女儿千雪出生,真是太好了。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从花间家带走自己的女儿,要是……

    还在思索中,被人出声打断“奏君,谢谢你。”

    花间瑞江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愫,花间奏看见了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十分冷淡的说道“只是为了孩子。”

    “我知道,也知道奏君是个很好的人,所以谢谢你。”他再次感谢到。

    夜晚

    当晚花间奏就被留下过夜,直到入籍手续办好,名字和身份信息正式变更为花间奏之前,他都要住在本宅里,这是一种变相软禁。

    花间律山虽然说过不会干涉他与花间瑞江之间的事,可留宿的地方却不是客房,而是花间瑞江的房间。

    “抱歉奏君,父亲说家里的客房空置太久没有人收拾,是骗你的。”在房间内花间瑞江主动坦白,一脸歉意的说到。

    透过窗户,花间奏望着中庭的鱼塘说道“我知道。”

    花间瑞江“对不起……”

    “瑞江见到我,总是在道歉呢。”花间奏露出淡笑。

    花间瑞江说到“是,我连累了奏君,害得你遇到了这些事。”

    花间奏眼中带着戏谑反问道“但是,你其实很高兴吧?”

    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被猜中心事而变得慌张起来,相反他大方的承认到“是的,我很高兴,因为我和奏君从此就有了牵绊。从奏君答应父亲的要求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窃喜着,总觉得是我把奏君偷来了自己家,奏君从今天起会和我成为一家人。”说道这里,他把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扬着嘴角“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

    花间奏抬起单手,对着花间瑞江微微勾了勾指头“过来。”

    花间瑞江依言坐到了花间奏的身边,小心地伸出手搭在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并没有抽开手,开口说到“我虽然同意做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答应要入赘嫁给你。”

    花间瑞江摇头说到“我不会强迫奏君,在父亲面前说的也都是我的真心话。而且……”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到“是我,想嫁给奏君。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吗,奏君?孩子出生需要十个月,这十个月里我会努力让奏君看见我的优点,喜欢上我。”

    花间奏单手托着腮,微微诧异道“你在和我求婚吗?”

    以往的情人们虽然也会时常对他示爱,但因为花间奏的妻子久美本姓就叫花间,未有人敢逾越身份。妻子久美像一顶漂亮的王冠,是代表着花间奏作为家主身份的象征。入赘养子继承家业,这个国家才特有的一种文化。

    有了这一层关系,情人们没有谁敢这样大胆的说要嫁给自己,取代正室久美的位子。

    现在,重生后情况完全不同了,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成了花间瑞江,而这个男人确实有这种资格,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只不过,这一回花间奏并不想再和花间家绑定的如此深了,为了将来要在花间家出生的女儿,一个养子身份已经是花间奏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他不想做谁的丈夫,也不需要的谁成为他的伴侣妻子。花间奏的这些想法,花间瑞江当然不可能知道。

    花间瑞江在听见花间奏的反问后点了点头,笑容有些羞涩“是,我还想过等孩子出生,奏君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登记结婚。那里的法律不受华族入赘男妻制度的制约,伴侣和伴侣之间是更平等公平的关系。我对奏君有愧疚感,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花间奏在这时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但你还是搞错了一件事。”

    花间瑞江“什么?”

    比起正在直白示爱的花间瑞江,此刻的花间奏神情毫无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男人真情真心的告白,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酷,“我从来没有要和某个人一生一世相恋相爱的想法,更别说我现在和你根本没有建立起什么感情。不如安心养好身体,今后,我们以合作人的方式共同养育这个孩子。”

    “我听说了,奏君和女朋友分手了,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奏君将来一定会和优秀的女性结婚组成家庭吧。”他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觉得自己破坏了花间奏和女朋友的感情,露出黯然的表情,“现在却因为发生这种事,和我这样的男人绑在一起。我没有过要独占奏君的想法,是我……配不上奏君。”

    花间奏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解释,或是将误会解开。

    还听出花间瑞江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开口道“瑞江是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何必在我这种父母早逝没有身份背景的男人面前,这样自贬自己。”

    花间奏嘴上这样说道,却并没有真正在意两个身份悬殊的这份自觉。相反,他十分坦然的接受着花间瑞江对自己的讨好。

    “我知道奏君觉得被困在这里,很不满,也会不安。我想成为奏君的妻子和家人,这是我的私心,更是为了孩子。”花间瑞江试探的提到了孩子。

    花间奏的目光停留在花间瑞江的腹部,他们都穿着和式浴衣,被宽大的浴衣遮挡着,其实并不能看出花间瑞江的小腹。何况才一个月多而已,根本感觉不出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被孕育,慢慢长大吧。

    但花间奏的表情就是因此变得柔和起来,这种面部细微的变化又被花间瑞江敏锐的捕捉到了,“奏君,摸一摸我的肚子吧,说起来今天是你和孩子第一次见面呢。”

    没等花间奏做出表示,花间瑞江已经再次挪动身体贴近花间奏,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奏君,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哦。”他轻声说道。

    花间瑞江曾经无比厌恶自己的这副身躯,明明是男人身体却像畸形的怪物。但此刻却又无比庆幸,命运终于眷顾了他,成全了他的爱情。

    “父母关系好的话,会让孩子在成长中更有安全感。奏君,也会认同这种说法吧?这是我在育儿书上看见的话。“他笑眯眯的说到,果然没有听见花间奏的反驳,刚刚的拒绝也没有让花间瑞江气馁。

    奏君,在意这个孩子。

    孩子,会成为他们永远的牵绊。

    “还太早,现在还感觉不出来。”花间奏的手依然放在花间瑞江的小腹,难得语气认真的说到。

    “我最近一直很注意营养搭配,家里请了专门的营养师给我配餐,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加了点心,这一个多月我也变得胖了一些。”花间瑞江在话说得同时解开浴衣束带,束带松开连同身上得浴衣也落在了地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看,奏君。”

    花间奏:……

    明明正在说着关于孩子的事情,可这个英俊又漂亮的男人,突然就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对自己做出勾引,场面香艳。

    这让花间奏露出了几分不自然表情“怀着孩子,就安心养胎吧。”

    可花间瑞江依然裸着身体,环抱住花间奏的腰“我只是想帮奏君疏解,不想让你觉得我没有用。”

    他伸出手探入花间奏的腰际,往下握住男人沉睡的欲望。

    不等对方再次拒绝,就将自己的头也埋入了花间奏的两腿中间,伸出舌舔弄着捧在手中还未勃起的男根,急切的样子仿佛是在吃着什么样的美味珍馐。

    花间奏的欲望正被男人小心侍弄着,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柱身与前端最敏感的gui头。shishi软软的舌舔舐着马眼上溢出的腺ye,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尖钩着马眼,十分饥渴的收缩着口腔吮吸着,想要品尝更多属于心爱男人的Jingye。

    “深一点。”花间奏眯了眯眼这样说道,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埋在他腿间,卖力给自己口交的花间瑞江的头。

    “唔…唔…”花间瑞江动着喉咙与舌,口腔与鼻息中充斥着属于男人性器散发出的麝香味,他的私处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shi了。

    想要……

    想要被奏君的Jingye灌满。

    他用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花间奏,释放着自己也在渴望性爱的信号。他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抬高tun露出私处,同时继续用唇舔着花间奏的Yinjing。

    这里是他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花间瑞江平日里十分在意自己衣着服装,出门前总要站在全身镜前确认自己收拾妥当。

    而现在,镜子摆放的位子就在他的斜后方,花间瑞江正在镜子前刻意做出赤身裸体的下流姿态。露出shi露露的不断流着情ye的xue,随着吞咽Yinjing的频率,一下一下得晃动着自己的tun,用这副门户打开的yIn荡的样子,向花间奏求欢。

    这样冲击视觉的yIn乱画面,当然会挑逗起正常男人的性欲,但花间奏没有忘记这个在给他口交,又勾引自己的男人,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孩子。

    对方依然在十分卖力的勾引着,“啪!”花间奏的手掌却拍打了一下男人yIn荡摆动的tun,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惩戒含义。

    花间瑞江“……呜!”

    但结合花间奏正在开口说出的话,却又带来了一种羞辱戏谑的意味,“律山先生,啊,要改口叫父亲了,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是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我听说过你们这样的双性人……”

    他微顿,手掌继续放置在花间瑞江的tun部,捏着男人的tunrou把玩。

    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routun,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也在不经意时蹭到了从私处流出的情ye,“开了荤腥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yIn荡,尤其是怀孕中的双性人,根本离不开男人。”

    被质疑,花间瑞江只好先放开男人的Yinjing,开口解释,来不及吞咽的水口和原本含在口中的腺ye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拉出一条yIn靡的线。

    “不是的……我这样做是想让奏君舒服。我只是……见到奏君动情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花间奏拉起花间瑞江的身体“可惜瑞江还怀着孩子,所以现在你只能满足我,不能被满足哦。”

    他托着花间瑞江的tun,变换了两人的姿势,让花间瑞江背对着自己。再将通过口交完全勃起的Yinjing,顺着花间瑞江的tun缝直直地插入腿心。

    “啊!”花间瑞江仰起头“奏君,想要怎么样对待我都可以。”

    这次他们的第二次性交,这么说也并不完全准确,因为花间瑞江怀孕了,花间奏完全不打算进入那口曾经被他射满过Jingye,现在已经孕育出一颗种子的女xue。

    所以,这只是一次单纯的,只为了满足花间奏的泄欲。

    财阀家的贵公子花间瑞江从小就十分优秀出色,大大小小的奖杯摆满卧室的壁柜,虽然身体不如别的男孩那样健康Jing力旺盛,却也是家主的骄傲。

    此刻这位轩裳华胄的贵公子正在自己的卧室内,裸露身体和私处,被另一位同样气质出尘,仪表非凡的男人,当作了人形性爱玩具。

    花间奏捏着花间瑞江的tun,将自己的性器来回在tun股、腿心以及花间瑞江的女xue外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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