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太医道:“娘娘身子还算康健,只是有些郁结于心,气息凝滞,平日里还是要好生养着身子。”姜行点点头:“子嗣方面可有消息?”太医摇摇头:“并无滑脉之相,不过也可能现下时日还短,需再等等才能把出来。”“你开些安神养身的药,她晚上时常思虑不安,难以入睡,有时候还会做噩梦,皇后以后还要孕育皇嗣,但不可开虎狼之药,需温补。”“那微臣就开些食疗的方子,不过心病还是需要心药医,还请陛下劝娘娘宽宽心,如何身子才能强健起来。”姜行点点头:“房中之事,可有忌讳?这几日朕孟浪了些,倒让皇后起不来身。”温婵已经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被子,再也不见人了,这人说什么呢,不仅跟太医说,茯苓等人还在这,满宫的宫女太监全听见了。被关在广陵行宫的温婵,吃了好几日的药膳都要吃的吐了,终于被姜行带出去透透风,虽然广陵行宫也没人阻拦她到处溜达,山上景色好看,姜行居然不知何时叫人在山坳里移植了好些杏树,广陵山谷天气一直都是温而不热,这些杏花到现在还开着,远远望去,像是碧绿带子上的粉宝石,看好的如同仙境。可广陵行宫没别人,除了姜行就是她,连旭儿都回了宫内,按照姜行的说法是,在宫里给旭儿请了老师,他不仅要读书还要习武,哪有空天天陪着母亲玩耍。只有他们两人,就免不了行周公之礼,温婵心如止水,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架不住这人Jing力实在旺盛,每晚不折腾几回,便不罢休,温婵如何遭的住,第二次便身子全然瘫软,再也起不来身,甚至昏了过去。就这么晚上气力两失,白日吃药膳进补,她整个人都没Jing神,连广陵山都不愿意逛了。这日姜行终于大发慈悲,带她离了广陵行宫,却是去逛街。他们二人扮了百姓打扮,褪下宫装,温婵也不戴那些莲花冠珍珠冠了,只绾了发,簪了几根白玉簪,穿了一件雨过天青的衣裳。姜行瞧了她几眼,如此素净的装扮,却衬的她如出水芙蓉,更加好看,他却不觉她招蜂引蝶,如今他大权在握,谁也夺不走她,他巴不得给别人瞧瞧,他的音音是多么的漂亮。从一边掐下一朵半开的绿白牡丹,簪在她的鬓边:“这样好些。”现在这些小事,温婵都由着他。朱明大街上铺子很多,卖胭脂水粉的,卖首饰珠花的,卖衣裳吃食的,什么都有。“娘子看看咱们这颜值膏吗,涂一点在脸上唇上,可显气色了,咱们这是红蓝花制的,用料贵着呢。”小厮迎上来就是一顿吧吧的说。暗卫们都乔装成了普通人,隐藏身份跟在周围保护两人的安全,姜行伸出手拦了拦这小厮,皱着眉,外头的人就是没眼色,离得也太近了。温婵带着帷帽,倒是没感觉如何,只是看那装在小瓷罐里的胭脂膏。旋开盖子,嗅了嗅气味:“除了红蓝花,还用了朱砂吧。”那小厮没想到,温婵鼻子这么厉,讪笑道:“呵呵,是,是加了一点朱砂,这不加朱砂也不红啊。”温婵摇摇头,外头卖的胭脂水粉,好些都加朱砂和铅粉,乍一用是鲜艳好看,可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脸上会长出斑来,正欲将那胭脂膏放回去,却听到一个姑娘的声音。“小哥,你们新出的胭脂膏给我瞧瞧。”声音有点熟悉,温婵还在蹙眉想是在哪听过这个声音,一转头,挑开一点帷帽,正跟那姑娘对上视线。温婵愕然,惊声脱口而出:“皇贵……”“是金夫人,夫人忘了,她已经嫁了人,可不能用闺中名字来称呼。”姜行截住她的话,握住她的手臂,看向对面那姑娘的眼神却很冷。眼前这人,分明是金南烛!而她身后也跟着一位年轻公子,两人看起来亲密非常,温婵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皇贵妃,为什么在这里,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当着姜行的面出轨?她胆子也太大了吧,这一回姜行御驾亲征,根本就没用厉城军,也没让金老将军领兵,只是驻守京郊,却差点被西京一群家丁兵冲烂西郊大营,因为此事姜行暴怒,本来去年补偿金老将军,已经封了国公,现在不仅没了爵位,还让他告老还乡。就算是金家不行了,没了盛宠,皇贵妃也不用这样报复姜行吧,不怕陛下大怒株连九族吗?不是说皇贵妃在宫里病着,怎么出现在宫外,还一副别人家夫人的打扮?然而姜行什么都没做,揽着她的腰肢,沉稳的很,并没有被气疯的样子。金南烛看到了温婵,自然也看到了姜行,她下意识福身行礼。“金夫人不必多礼,这不是官邸,咱们自便就好。”金南烛立刻想到这事陛下微服出巡,一定不想让人认出身份,便点头称是。金南烛身边那年轻郎君,也抱拳行了礼,看起来倒是面色沉稳。“说来,子澜新婚,我还没祝贺你小登科之喜呢。”年轻郎君急忙回道:“不敢不敢,新婚之时已收到……您差人送来的贺礼,着实受宠若惊,您惦念着我们,便已经感激涕零。”温婵不明所以,看了看姜行,又看了看垂眸不语的金南烛,还有那个叫子澜的年轻郎君,更加迷茫了。姜行把她带到自己怀中,圈的更紧了一些,眼神却看着对面那两人:“许久未聚,既然在此处遇见,不如一道彭楼吃个便饭,叙叙旧。”温婵没想到,那位名叫子澜的青年居然跟彭楼的人熟识,叫人安排了一处极为幽静的雅间。“你瞧瞧想吃什么,彭楼做的虽然比不得宫里的Jing致,但这里的滴酥鲍螺和酸笋鸭汤,一些小食很不错。”温婵哪有心思吃饭,她一直都在关注着金南烛还有自称她丈夫的青年,姜行见她魂不守舍,摇摇头,便做出点了些吃食,将牌子交给明子澜:“你来瞧瞧,要些你们爱吃的。”明子澜哪敢造次,接过也是不敢点单的,在场所有人,除了姜行,全都心中有鬼。“我看到对面有卖甜酒酿的,子澜跟我一同去买些如何。”明子澜不敢不从,跟着姜行离开。姜行哪里是想吃甜酒酿呢,分明是创造空间,他看出来,温婵有许多话想问,然而当着两位丈夫的面,是问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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