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躺在床上,注意力却完全在外面。许慎珣洗漱完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到周清冷声说:“你今天睡沙发。”杂物间的那张不到两百买的二手折叠床终于在一个月前撑不住报废了,刚买了假肢,家里账户上只有不到四位数的钱。许慎珣已经和周清挤了一个月了。“今天晚上要降温到零下十几度。”许慎珣说:“外面没电热毯。”黑暗中没有再传来反对的声音,就和许慎珣预料的一样。他老神在在地脱掉毛衣,和往常一样整理好躺进了被子里。周清在身边的人躺下的那一瞬间身体就紧绷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边的人安安静静,没什么别的动作,房间中只有钟表转动的滴答声。周清这才慢慢放松下来,想着许慎珣应该是睡着了。他有些疲惫地换了个姿势,左手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那一刻周清简直像炸毛的猫一样,他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回抽手,然而抓着他的那只手简直像钢箍一样分毫不动,黑暗中传来许慎珣沙哑的声音:“哥……我好难受,帮我摸摸好不好?”摸,摸什么?周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方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按,他才意识到这人想要他做什么。周清头皮炸开,他抬手就要揍人,对方却根本不在乎被他打两下,一个翻身从他的被子里滚到了周清被子里。许慎珣一米八七的身高,压下来的时候周清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好在他还打算腾出空来干些别的,没过多久就撑起来身体。周清从空隙中抽出一只手,想都没想一巴掌打了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响起,许慎珣的动作定住了,周清刚想骂人,脸上就被落下来的温热ye体打shi了。他抬起来的手就僵住了。“我知道我是个怪胎。”许慎珣竭力在不断流下的眼泪中保持声音的稳定,听上去像是陷阱里走投无路的野兽虚弱而疯狂的吼叫:“明明从小我都是表现最好的那个小孩,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觉得恶心是应该的。”周清僵持的力道变得软了一些,他崩了半天,才勉强说道:“没有,我没有这样觉得。”“你还是最好的,是最优秀的那批人。”他说完,又立刻道:“只是不应该对你哥做这种事。”“我忍不住……”许慎珣蹭了蹭他的颈窝,贪婪地吸了口周清的味道,一边继续手上的力道,一边说道:“因为一直忍不住想这种事,我已经失眠很久了,白天Jing神不好被导演骂了。”他像是强忍着伤心那样:“我从来都是被夸的那个,这是我第一次被骂。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能不能让我试一次?”许慎珣像是觉得极其难以启齿那样,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想尽快找回正常的工作状态,如果哥不愿意,我只能去找外面的人……我不喜欢他们,而且听说很多人身上都有病的。”周清和他僵持着,许慎珣在这个时候反而极其有耐心,像是牵着机关的绳子注视着猎物走近的猎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许慎珣感到抗拒他的那股力道变软了。“就这一次。”周清从牙缝里说道。“好。”许慎珣极快地答应道,黑暗中,他的嘴角向上,声音温柔,眼神却像是要把下面的人剥皮拆骨一样。那我准备开动啦,哥哥。手心碰触到的东西烫得吓人,周清被拉着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就吓得想要把手往回缩。许慎珣按着他教他用手指包裹上去,委屈到:“你答应了的。”周清把头扭到一边,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在一起做这种事让他双颊滚烫。他不肯去看压着他的人,尽管光线非常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压抑道:“你快一点。”太舒服了,舒服的有点过了。许慎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粘腻的喘息。包裹住自己rou棒的那只手是周清的,这一认知让快感像是电流一样迅速蹿遍了他的所有神经,有那么几秒他觉得只是凭这个他就要爽到射了。但是他拼命忍住了,在他哥温热的手指间反复摩擦,周清还是没忍住帮他了几分钟就把手收了回去,许慎珣这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把抓住周清的双腿并紧,把青筋暴起的性器塞进了他的腿缝之间。周清有穿着贴身衣物睡觉的习惯,布料的摩擦带来些微刺痛的快感,许慎珣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浓稠的Jingye搞得周清满腿都是。他喘着气趴在周清的颈窝处,后者也好久才反应过来,伸手要把许慎珣推下去,恼火道:“衣服脏了!”许慎珣的手不老实地揉捏着周清裤子里那一坨:“反正是我洗……哥,你也硬了。”周清听不得这种污言秽语,他的手直接盖到了许慎珣的脸上往外推:“男人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好了,现在你该满足了,下去——你干什么?”许慎珣抬起周清的腰,将他碍事的裤子脱了下去,他的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疯狂的兴奋:“不会觉得刚才那样就算结束了吧,周清,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才行。”“许慎珣你不要得寸进——”周清的尾音湮灭在许慎珣的动作中,这人掰开他的双腿,将周清的性器前端含在了嘴里。那一瞬间房间里昏暗的那点光也不见了,周清的眼前只有闪烁的斑点。他扬起脖颈,说不出话来,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许慎珣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敏感的柱身,将整根性器都舔得shi漉漉了之后猛地来了一个深喉,周清的手抓住许慎珣的头发,想要将他推开,最后却在剧烈的快感之中骤然攒紧五指。头皮传来的刺痛反而让许慎珣更加兴奋,像是对他服务的奖励似的。他更加无所不用其极,沿着每根青筋舔弄轻咬,最终在一个重重的深喉之后,周清射在了他的嘴里。许慎珣毫无芥蒂地将嘴里的Jingye咽了下去,嘴里还剩一点,他坐在周清的腰间,将那人搭在自己脸上的胳膊扯开,张开嘴给周清看里面的白浊。“是哥哥的东西。”他羞涩地说:“好甜啊。”周清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都捂上。但是他正处于高chao之后的瘫软,手脚都用不上力气,窗外的乌云散去,月光照进来。周清看到许慎珣骑在自己身上,正缓慢地用手撸动着那根大到丑陋的rou棒。注意到周清在看他,许慎珣和他那根东西都很激动,他往前挪了挪,扶着将rou棒举到周清的脸上面给他近距离观赏,他骄傲地问:“怎么样,很漂亮吧?”鼻尖已经能闻到那股腥膻的味道,周清叫他:“许慎珣。”“我在。”许慎珣的性器因为这一声更硬了,他很快地回应道。周清的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chao红:“再举着你那根东西在我脸上晃,我就真让你尝试下再也硬不起来的感觉。”许慎珣插进去的时候还在嘟囔“幸好哥你下面没有牙齿咬我”,但是随即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被shi热的软rou紧密缠着包裹的感觉让他爽得魂飞天外。太过了——受不了——他勉强维持理智往外抽了一段,xue口软嘟嘟的rou环发出不舍的“啵”声。许慎珣红着眼又撞了进去,刚刚暴露在外的那一段rou棒重回天堂,不用任何教程,他凭借男人的本能动了起来,抽出来,再猛地撞回去,激烈的碰撞从一开始的干涩逐渐变得顺滑。怎么能这么舒服,这真的可以吗,许慎珣按着周清,插着插着,忍不住开始哭起来。周清从这人丝滑地掏出一瓶润滑ye的时候就开始觉察自己似乎是被骗了,但是没等他找许慎珣对峙,这人就迅速拉他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许慎珣功课做的足,他并没有痛多久就开始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他本来想忍着的,毕竟只要不表现出来明天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朝许慎珣发火。但是许慎珣好像也发现了,几次调整后就找到了周清最受不了的那个点狠狠地撞了上去。周清感觉全身上下都麻了,那种快感太猛烈了,像是海啸一下子将岸边的人吞没一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想要从这种恐怖的快感中逃脱出来。然而许慎珣死死地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那股力道让周清觉得明天一定会留印子。身上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像要把他cao死在那根棒子上似的,周清到最后完全放弃了反抗,放纵自己像个婊子那样张开双腿在男人的Cao干中失去理智。数九隆冬,肌肤相贴的地方却一片黏腻,下面更是一塌糊涂,周清感到自己在流水,像是身体为了不受伤本能的反应。然而一个男人,被人cao到流水,这实在是太下流了,周清仰起头,用力在许慎珣背后抓下一道道血痕。然后他就看到许慎珣哭了。“我都,我都没哭——”周清在被撞的喘息间隙怒火中烧道:“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哭什么——”“对不起。”许慎珣断断续续地流着泪说:“但是真的太爽了——哥你不要咬得那么紧——”周清趁他拔出来的空隙一把抓住了那一段rou棒。他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下,许慎珣前半段rou棒还被shi热的小xue紧紧咬着,那里被cao了半天已经完全被cao开了,几乎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后半段被周清握在手里,那骤然的疼痛让他在数百下的抽插后终于射了出来。“哥,你好过分。”许慎珣哭的更凶了:“你欺负我。”我这半年听到的哥都没有这一晚上多,周清想。他身体里的情chao还没有得到发泄,被吊着不上不下的。但他也拉不下老脸去找许慎珣帮忙,就想推开他:“可以了吧?下去。”他刚撑起来的身体就被许慎珣压了下去。“哥不是还没射吗?”许慎珣的眼睛里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周清见过他评奖学金时的证件照,挂在他们学校教学楼的走廊里,照片里的人看上去清冷俊逸,像是月光下蒙上一层光晕的雪山。路过告示栏的人都会驻足停留,那些人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照片上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人,也会有现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我们还有一晚上呢。”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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