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嘉给胜衣擦着汗,“你看你跑的,我正要叫住你你就跑走了。”胜衣笑着对她说,“那人偷了许多荷包,我看他可疑,没想到竟真是朝廷在追的逃犯,我制服他后还遇见鄂尔多了。”和嘉看着她的脸,“你的心好强大,鄂尔多的表情这么可怕,你看着他的脸竟不觉得害怕。”胜衣垂下眸,“他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我有分寸,我们快些回去吧。”二人又在这里逗留了叁日才回去,路上又一边赶路一边在经过的城镇散转,竟用了七日,回到宫内已是深夜了。第二天下午,胜衣正坐在殿中听宫女汇报,皇后已彻底恢复好,沉贵妃不用从旁辅佐,剩下的就是几个不熟的妃嫔来回争斗。宫女将一个木盒交给她,胜衣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盒子的信。她慢慢将信拆开,发现全是鄂尔多写的,正准备看,只听秋雨在外报道:“公主,掌卫事大人来了。”胜衣抬起头,“让他进来。”又将一旁的宫女们屏退,然后拿着信坐在桌前坐榻上,自顾自看了起来,鄂尔多拱手施礼,“微臣参见公主。”胜衣没抬头,“那些虚的就不用了,快来坐,你这是给我写了什么?怎么写了这么多。”来来回回写了这么多,大致全是问她在做什么,发生什么,有没有想自己,胜衣蹩起眉,“这么多不都一个意思,你怎写这么多?”鄂尔多坐在她身边,紧紧盯着她的眉眼,“你怎如今才回来?我等了你八日,我想去找你,可我却不知道你行踪。”胜衣抬起头,“路上一直在玩就回来了慢些,我还以为你要再办一阵子的案。”鄂尔多一眨不眨看着她的脸,“你怕是根本没想过我吧。”胜衣对他笑了笑,“我只是从前没出去玩过,所以这次才去了这么久,我怎会没想过你?我也想你的。”鄂尔多声音冷冷的,“那日我正要和你说话,你却直接走了。”胜衣握着他的手安抚,“和嘉还在那里,我不在她身边太久,怕她出什么事故,你武功高强,且又在办案中,我怎好打扰你太久?”鄂尔多上下打量着她的脸,“你每次都说这么滴水不漏。”胜衣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好了多多,不要生气了,我如今回来了。”鄂尔多听到后很惊讶,“你…你怎知我叫多多?”胜衣告诉他:“我们之前在宰相家吃饭时,宰相和安懿都是这么叫你的,我前些日子正好救了他,便向安懿问了你的事。”鄂尔多对她这一口一口的安懿很是不满,蹩着眉对她说道:“不要再叫他安懿。”胜衣拍拍他的手,“我叫他安懿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你不要想多了。”鄂尔多眼里仍有怨气,便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见她这次并未躲闪,心里很是开心。胜衣看着他的脸,“多多,你不生气了。”鄂尔多笑着对她说,“你说你想我,再亲我,我就不生气了。”胜衣无奈的笑了笑,“我很想你。”然后也亲了下他的脸,“好了吗?”鄂尔多有些不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在敷衍我?”胜衣握着他的手臂,“我没有这个意思。”门外秋雨通传:“公主,和嘉公主来了。”胜衣站起身,对鄂尔多说道:“你先去里面躲躲。”待鄂尔多隐入屏风后,胜衣打开门,“怎么了?”和嘉拉着她的手,“我想你了,你晚上来我宫里睡吧,我不和你睡睡不好。”胜衣想了想,鄂尔多如今还在这,不知道他走不走,于是便推脱道:“明日晚上吧,我今日有许多事要弄。”和嘉拉着她的手,“什么事?我帮你一起弄。”胜衣不知道如何拒绝她,“这,我一会要去找母后。”和嘉撅着嘴哼了一声,“那我跟你一起去。”胜衣捏捏她的脸,“我真的有事。”和嘉满脸幽怨的看着她,胜衣无奈的看着她,“好了,我明日就和你一起,我得收拾收拾去见母后了。”待和嘉走后,鄂尔多才缓缓走出,胜衣将门关上,鄂尔多对她说:“她很喜欢你。”胜衣看着他,“当然,和嘉性格纯善,我也很喜欢她。”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想起她方才开心的模样,不由得醋溜溜的,“你喜欢很多人,唯独不喜欢我。”胜衣闻言很惊讶,上前握着他的手,“我怎会不喜欢你?”鄂尔多紧紧抓着她,“你对他们每个人都笑的很开心,可是你对我总是不冷不淡的敷衍。”胜衣慢慢松了手,“那是因为他们不会索取我给什么,你总是强硬的索取我的态度,我不给你你就不开心,若非你对我有恩,此刻我连话都不会和你说。”鄂尔多被说中了,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从一开始就是他单方面的强占,他说不出话,她转过身看他,“我说的对吗?”鄂尔多抬眸看着她的眼,“我从前只想要将你占有,可我如今发现占有了你的身也占有不了你的心,我想要的一直是你的心。”胜衣看着他,“可现在事情已经如此了,你打算怎么做?你要放弃吗?”鄂尔多听到放弃二字,眼神立马又变得Yin嗖嗖的,“怎么可能放弃?我永世都不会放开你,就算你恨我。”胜衣打量着他的脸,她发觉这些毛骨悚然的话,在她耳中已不觉得后怕了,反正他们二人已经纠缠在一块了。于是便笑着说出了一句令人惊讶的话:“那你把衣服脱了。”鄂尔多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只见她转过身在书柜前翻腾着,“我说让你把衣服脱了。”鄂尔多很是不解,“怎么突然让我脱衣服?”胜衣没看他,继续翻着书,“你不想脱算了。”鄂尔多在原地愣了一会,然后想到什么一般,一把从背后抱着她,“我知道了,你想我了对不对?”胜衣没理他,自顾自翻看着那本医书,只见那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男性阳根讲解。她上次尝到鄂尔多的阳Jing时,一开始虽觉得腥,咽下去却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可不知为何咽他柱身上的水却没有舒服的滋味了。明明她亲眼看着那些透明的水也是他泄出的,她本就不太懂两性的事,且每次都做的不是快晕过去就是真晕过去了。鄂尔多见她自顾自看着书,便也看那书上的内容,一看便惊了,“你在看什么!”胜衣没有回头,看着书问他:“你流的那水是什么?”鄂尔多蹩着眉头,“…我不知道,你怎么在看这个?”胜衣回过头,“让你脱衣服你怎不脱啊?”鄂尔多被噎住了,“我…我不知为何有些羞耻。”胜衣诧异的看了一眼他的脸,见他眼神飘飘忽忽,还有几分害羞的意味,便转身将书放回去,“算了,我这样确实有些勉强了。”鄂尔多看着她的脸,“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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