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作业有关的事情例外。毕竟是作业嘛,身为学生,谁会喜欢作业呢?“啊……”福山听到我这话,也忍不住咧嘴笑了笑,“他其实挺聪明的,估计过几天就反应过来了。”“是啊,但是这也够我和他开玩笑了,一想到尼古莱等我回去之后气鼓鼓的样子,我就想笑。”“真是恶趣味。”他摇摇头。我出生在莫斯科,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后来在频繁搬家的过程中遇见了在乌克兰的尼古莱。他稍微有点疯,我沉默又孤僻,两个人半斤八两。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还小,并不能理解这件事情,我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明白他内心的渴望。他的行为,他随口吐露出来的话语,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他的本质。——明明是那些人,自己的面容扭曲,他们却要把罪过退到镜子上面,真是奇怪啊,你说是吧,费佳?——你为什么不笑?笑一笑呗!那个时候的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事情,但是后来,慢慢地,渐渐地,我习惯了和旁人说话的时候时常面带微笑。毕竟只是一个牵动肌rou的动作而已,毫无意义。“哟!”太宰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是在这里。”我没有转头,他自己就走过来,坐在我的座位对面,和往常一样,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头发乱糟糟的,“老板,拜托啦!来一份玉子烧和贝柱寿司……是贝柱寿司对吧,没想到你喜欢吃北极贝,我记得你以前没说过啊,费佳?”“福山先生的寿司都很好吃,我随便挑的。”我笑了笑,说道:“怎么,事情解决了吗?”“ easy!”太宰治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他们只是用手指戳一下,就会哭哭啼啼求饶的家伙而已,脑子似乎都被稻草塞满了……不是似乎,是就是,真不知道那位市长候选人是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花了大代价去找森先生,啧。”我明白的。他就喜欢挑剔森主任的所作所为,就算是森主任自费给爱丽丝买了一套新裙子,太宰治他都要嫌弃吐槽半天。这就属于没事找事的典型。“你还记得楠田吗?”太宰治收敛了笑容,平静地说道:“广津先生跟我说他退学了。”“觉得学院护不了他?”我挑了一下眉,“那就只好过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他吧。”降低存在感可不是无存在感,如果那个黑衣组织较真的话,随便一个优秀的杀手都可以发现他。再不济直接让黑客查查他,分分钟搞定。“这个组织存在了很长时间,大家都想扳倒它。”太宰治用着讲故事的语气柔和地说道:“但是又彼此在窝里斗。”我也用了同样的语气,只不过比他要更温柔,更平静,“谁说不是呢,不过也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不是吗?”“也是……”他单手撑着脸颊,“要是想加入游戏的话,收尾又很麻烦。报酬和付出不成正比啊。”“太宰。”“嗯?”他歪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我。“那个酒吧里的门可以去别的世界吗?”
“对啊,”太宰治眼神一亮,“那个暂时不行啦,不过我记得可以重新调整设置……嗯,没错!就这样决定了,等我们从池袋回去,我就去找老板说一下这件事情!”“费佳,费佳,你说我们到时候去什么地方比较好呢?”太宰治咬了一口寿司,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去没有异能的世界怎么样?”“都可以。”我随意地应道。有一件事情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但是绝不会开口说出来。那就是——去哪里都无所谓,反正……不会比现在更无聊了。“晚上去吃烧烤吧,榎田请客!”“好啊。”“哈?”晚上我们过去之后,榎田不情愿地说道:“我中午跟你说的时候可没说是我请客。”“我请客!我请客!”马场善治笑呵呵地说道:“就当是庆祝大和投手的全垒打!”“棒球比赛有那么好看吗?”林宪明撇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笑了笑,首先夹起来了一片还在滋滋作响的烤rou,“马场先生请客,所以要多多包容一下他啊。”“对!对!说的没错!”“哈哈哈!”清晨在朝霞的注视下告别了博多之后,我和太宰治坐上了从福冈到东京的飞机。相对于航班,新干线便宜是便宜,但是就算是直达的希望号也需要五个小时,在大阪站转一次车的光速号则需要六个小时,这对于只有五天假期的我们来说是极大的浪费。从池袋车站下来之后,我下意识地拢了拢厚外套,地铁上面的空调很给力,一直维持着二十六摄氏度的恒温,“去东口区还是西口区?”“随便啦,我们晚上去新宿吧,费佳,”太宰治脸上挂着笑容说道:“我很期待去歌舞伎町逛一逛哦!”“行,那我们就去西口区吧。”坐在餐厅里,我和太宰治各要了一份炭烧牛舌的套餐,还额外要了清酒作饮料。“说起来,费佳,你其实应该喝伏特加才对吧?”太宰治故作严肃。“那照你的说法来看,清酒也应该配海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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