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半天没听到回应,有些疑惑地问道。“啊……槽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听了比水流的回答,太宰治的表情有些微妙。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流比正文流还要再小一些,没有经过羽张大人的三连问和游乐场事件,所以逻辑成谜。 平行世界three太宰治本来是想问问他逛完擂钵街以后有什么感受, 但是比水流的脑回路显然没有和他连接上,他的回答直接拐到了对擂钵街未来发展的看法。若是一时半会没有联想到那边的人还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会觉得他的思考方式莫名的电波系。不过比水流的看法也很有趣。没有像什么他们的生存方式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们, 为什么会有这样残酷的地方之类的一切感性发言。完完全全是跳出来, 以第三者旁观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不支持也不反对, 相信擂钵街的大家会自己搞定自己的道路,履行自己的义务。这让太宰治感受有些微妙的同时也升起了几分兴趣。既然比水流亲身体验过擂钵街的氛围之后还没什么感觉,要么是他感官情绪迟钝, 要么他就是和太宰治一样天生就长歪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面对贫民窟的景观都能够无动于衷的。而且后面比水流所说的话也满是槽点,虽然太宰治不认识他口中的“安迪”和“秋人”, 但是首先他要反驳的一点就是比水流自成一套体系的人类潜力无限论。事实上太宰治觉得人类的潜力并非无限, 而是会被个人天赋和智商所限制的存在。就像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跟上太宰治他自己的想法一样。很多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达到太宰治随手达成的效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像羽张迅一样带着孩子逛擂钵街就像郊游一样轻松。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公平。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公正地对待过所有人。有的时候潜力和天赋这种东西才是最令人绝望的, 它不是你说只要努力就能够达成目的,这是从一出生起就注定好的, 人们所能达到的极限。而且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够达成目标, 还会受到其他各种因素的影响。就跟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一样,擂钵街的状况也不会简简单单的因为某个人或是某件事情而突然改变, 这其中还包含了很多人心上的算计,大家都默契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擂钵街很乱,也不适合人生活,但是毋庸置疑的是, 有很多人从中发现了捷径和机遇。越乱的地方越容易发财,越乱的地方越会有机会诞生。不过考虑到比水流的年龄,太宰治觉得可以稍微对他这种简单直白的想法宽恕一些。
只要不是长大以后还是这种观点就行,太固执的话太宰治也会觉得和对方交流起来很头疼。虽然没有打算长期在这边呆着, 但是太宰治觉得自己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离开。毕竟能够做主的大人羽张迅并没有放他走的打算。既然如此,那他何不想着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一些呢?有一个能聊天的小朋友在身边也不错。“说到擂钵街,太宰你之前不是有提到羊吗,你觉得那里面有没有你看好的小朋友?”羽张迅见太宰治并不打算真正吐槽比水流的观点,便开始转移话题。他倒是没有觉得比水流的话槽点有多少。虽然有些观点太过于理想化,离实际相差太远,但是出发点是好的。羽张迅觉得这种无伤大雅的问题可以以后慢慢纠正,后面再带小少年出去多见识一下。看到得多了,思考得多了,想法也就不会那样轻飘飘的了。介于未来比水流会成为王权者的情报,羽张迅觉得自己有义务作为前辈指引自家孩子走上不那么反派的道路。还是那句话,最起码这孩子长大后不能像迦具都玄示那样四处主动惹事生非吧。“大概是羊的首领吧,异能很强,但是脑子估计不太好使,不然不会如今还被束缚在羊的一亩三分地里。”但凡那个叫中原中也的家伙有几分野心,太宰治也觉得对方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怎么说?”羽张迅来了兴趣。“他们的首领中原中也和羊的总体战力并不平衡,甚至羊的势力大都是靠中原中也一个人在维持,短时间他们的矛盾应该还不会爆发,但是时间长了可就说不准了。”还有着婴儿肥的黑发少年脸上挂着一副“我考虑得很周到”的表情,随后遗憾地摇了摇头。羽张迅看着觉得好笑,便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啊……你干什么!”太宰治不高兴地拍掉了羽张迅的手。这种突然的时刻才体现出来他是和比水流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看你有趣。”长发青年十分诚恳地回答道。“你们屯所有那么多小孩子给你玩,你怎么就盯着我一个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羽张迅笑着摇摇头,“我可是很忙的,现在只是难得的空闲时间,你又刚好在面前。”对于羽张迅的答案,黑发少年的反应是吐舌头做鬼脸。不过羽张迅所言也不假,他的确很忙,第二天完全是比水流带着他来熟悉scepter4屯所。“羽张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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