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江淮序喜欢温书渝,很喜欢很喜欢。”直白又温柔的表白直接灌入她的耳中。他表白满打满算没有过去半个月,温书渝尚未适应。躺在他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掌,掌心内凸起几道薄茧,翻来覆去地看。被他带偏了,看到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想到的是颜色片段。多少有些旖旎、暧昧。手心向上,温书渝看见他手腕处有一处伤疤,“这是怎么伤的?”江淮序蜷起手指,“你对我的事都不关心啊?”“江总很委屈啊。”温书渝滑动他的戒指,摘下戴上,戴上摘下。听江淮序说手腕的故事。小时候过生日,三层蛋糕台翻落,江淮序用手替她挡住,原来是为了救她伤的。温书渝翻起身,跪坐在垫子上,扬起微红的脸颊望着他,“江淮序,你不用刻意去问,我的老公自始至终就你一个,这辈子只有江淮序。”昏暗的光线给了她勇气,她倾起上身拽住江淮序的肩膀,吻上他的唇,嫣然一笑,逐字强调,“温书渝的老公是江淮序,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也是。”他没有安全感,那她就给他他要的安全感。温书渝摸摸他的头发,“你不用在意陆云恒,他回不回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我只喜欢吃窝边草。”江淮序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碰,比直接接吻更欲的距离,“鱼鱼。”只想喊她的名字,他起的昵称,确定人在眼前。刚刚的一席话,不亚于表白。温书渝抬眸,“嗯?回家吧,我困了。”说完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好。”他亲手解开的衣服,亲手穿了上去。在一片式的连衣裙面前犯了难,摸索半天才穿好。夜半的南城,道路上几乎没有车,原本40分钟的路程,不到半小时就到达沁和园。温书渝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觉,怀里抱着蔫了的玫瑰花。买的时候娇艳欲滴,现在花头垂下。车子平稳停在沁和园车库,江淮序看着困极的人,绕过车头,打横抱起来,怀里的人似乎是有感应慢慢睁开眼睛。他安抚道,“老婆,你睡吧,我抱你上去。”“小姿姿送我的包别忘了拿。”温书渝困得眼皮打架,还不忘别人的礼物。到家被放在床上,温书渝反而不困了,拿起睡衣去洗澡。褪下衣服,温书渝喊了出来,“江淮序,你属狗的吧。”除了脖子,锁骨、胸口全是红印。听到声音,江淮序推开门。倚在淋浴屏边的男人,挽起两节衣袖,露出劲瘦的小臂,衬衫纽扣解开三颗,眼睛半眯,“我属你的。”没毛病,两个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温书渝指了指门口,“你出去。”“遵命,媳妇儿。”江淮序抬起长腿,迈出去两步,又转身回来。“一起洗。”忍是忍不住的。江淮序边走边解开衬衫纽扣,径直走向浴缸。“我洗好了。”温书渝迅速从水里出来,打消泡澡的念头,裹着浴巾出门。江淮序扯住她的胳膊,“我不做什么。”“我不信,你自控力太差了。”温书渝踩他一脚,立刻逃离。他也不信,毕竟刚进来的时候,内心的燥热就再也压不住。真不知道刚结婚时怎么忍住的,食髓知味以后,太难忍。擦着头发,看见温书渝穿着真丝粉色吊带睡裙,坐在地上拆礼物。手指挑起滑落的肩带,喉结滚动,江淮序的视线从起伏的胸前移开,“哎,头发也不吹。”“你帮我。”她的头发太长,自己吹的太慢。“好,老婆大人。”江淮序去卫生间拿吹风机,蹲在她的身后,给她吹头发,柔软的秀发从他指间滑落,轻轻抖动。几分钟便吹干了。温书渝拆开了黑色包装袋,里面是一个大盒子,白色的菱形包,“小姿姿送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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