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简史 - 白线/美国的孩子(1985年8月14ri)_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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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包

    ——你不接电话?

    ——不。

    ——你不是要去机场接人吗?

    ——我跟你说过?还没到时间。

    ——那就关掉铃声吧。就在——

    ——我知道在哪儿关掉他妈的铃声。润滑剂在哪儿?

    ——不知道,床上什么地方吧。

    ——哪儿?

    ——我说了我不知道。说不定就在你身子底下。或者你旁边的枕头底下。来,翻过来。当然还是我来了,真不知道口水有什么不好的。牙买加人对唾沫的看法真奇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朝男人吐口水,这是不尊重。

    ——口水只是水。你不肯朝我屁眼吐口水然后舔掉吗?

    ——呕,才不要。

    ——因为屁眼还是因为口水?舔屁眼不就是舔自己的口水吗?

    ——你怎么能舔自己的口水呢?口水从嘴里出来就不该再回去。

    ——哈哈。翻过来。

    ——什么?

    ——你听见我说了。翻过来。

    ——我就喜欢这样。你插得比较深。

    ——深个屁,你只是不想看着我。

    下午,房间里。我翻过来。床太软,我往下沉,他在上面,将我推进被单深处。向下沉。他说我拘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看着我,别扭头。今天是星期二,阳光发黄的白天。他依然看着我——我的嘴唇干裂了?眼睛对眼了?他觉得我会先转开视线,但我不会转开视线,甚至不会眨眼。

    ——你真美。

    ——少说这种话。

    ——我说真的,很少有男人能驾驭得了眼镜。

    ——小子你少放这种屁。男人不该对男人说这种话,那太——

    ——太屁眼人?我知道,我听你说过至少七次了。我发誓你会喜欢波多黎各人。他们不认为舔ji巴和Cao屁眼就等于同性恋。但要是被Cao,那你就变成了他妈的死基佬。

    ——你敢说这个同胞是个血逼养的死基佬?

    ——哦,不,你为小逼而疯狂。

    ——我喜欢小逼。

    ——哥们儿,咱们是继续做ài,还是我当哈利·汉姆林,你演迈克尔·昂吉恩?

    ——他血逼的你在说什么?

    ——想知道过去两年我说过多少次上面这段话吗?我真的受够了,我也受够了不敢出声的ji巴佬。尤其是你们黑人。我只想做这个。

    我闭上嘴。我等待他。他舔我的右nai头,然后更加使劲地舔左nai头,像是想扯掉它似的。感觉有点疼,我正要说他妈的搞什么,但他又开始温柔地舔。用舌头拨动它,拨几下,舔几下。我激动得战栗。我想哀求他舔右nai头,止住我的战栗。我感觉到一团温暖的口水吐在我的nai头上,他轻轻吹干,凉丝丝的。不能让他继续让我当女人了。不是因为被Cao,而是因为吹nai头。

    ——天哪,狗娘养的,你就喊出声吧。再这么嘟囔下去,你会呛死的。

    ——什么?

    ——你不能同时既冷静得一声不吭又享受自己该死的身体,所以两样你必须放弃一样。要不然我先走了,等你拿定主意再打电话给我。

    ——不!我是说,不。

    我还没来得及说坏人不接吻,他的嘴唇就压在了我嘴上。吸吮我的舌头,用嘴唇蹭我的嘴唇,舌头贴舌头跳舞,诱惑我也这么做。他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基佬。

    ——唉,你看看你。你咯咯笑得像个女学生。说明你这个人还有得救。

    嘴唇压在嘴唇上,嘴唇转向侧面,在我嘴里舔我,舌头在舌头之上,舌头在舌头之下,嘴唇吸吮我的舌头,我睁开眼,看见他紧闭双眼。是他在呻yin,而不是我。我伸出手,捏住他的nai头,我捏得并不重,我依然分不清灼热和疼痛。他继续呻yin,他用舌头顺着我的胸膛舔下去,来到我的nai头,来到我的肚脐,留下一道shi漉漉的印子,感觉冰凉,但他的舌头是温暖的。纽约在窥伺咱做这个吗?我在窥伺你的窥伺吗?长针眼的屁眼人。窗外是五楼,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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