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即道:“咱们先不出门了,跟老太太进去看看。”
马车一直到二门才停下,当先下的是韩老夫人和韩清澜,韩清茹从第二辆马车下来,韩怀远两口子正好奇第三辆马车是谁,就见几个跟车的子打开车门,从里头提溜出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人。
仔细一看,那不是杜家二房的儿子杜衡?
韩老夫人下了马车,面色依旧飞霜罩雪,目光严厉地扫过众人,命令道:“澜澜把你弟弟带到清荷院去,其余人随我到仙木堂。”
仙木堂的正房中,韩老夫人坐在上首,将报恩寺中今早的情形简单了一遍,韩怀远和郑春晗顿时震惊得不出话,尤其是韩怀远,听完就抓起桌上的茶杯,要往杜衡头顶砸,还好被郑春晗拉住了。
“韩侯爷,您别急着动手,我是冤枉的!”杜衡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出声辩解。
谁料这一句辩解,惹出韩怀远更大的怒气,终是将茶杯扔了过来,一霎时茶水、茶叶泼了杜衡半边衣裳,形容狼狈之极。
“好了,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韩老夫人出声,韩怀远才勉强压着怒气坐下。
“我是被人敲昏了头送到她的床上的,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并且是她,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杜衡此刻厌恶韩清茹至极,连她名字都不愿意,只用“她”来指代,见韩怀远又要动手,连忙道:“你们想想,她以前不就和我私相授受过?”
杜衡这么一,韩家的几位主子都陷入了沉默。
郑春晗不知前事,韩老夫人和韩怀远却是清楚的,事实上韩清茹一直没有洗清楚那桩事儿的嫌疑,只不过是韩、杜两家为着各自利益的考虑,一床大被囫囵遮掩了而已。
做得一回,便能做第二回。
韩怀远双目充血,怒视着韩清茹,看的韩清茹不由瑟缩。
“祖母,父亲,昨夜绿云似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我,因此并没有守夜,昨夜我是一个歇下的。”韩清茹连忙朝韩老夫人和韩怀远各磕了一个头,双目含泪,语声带悲:“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胸口有些闷,但怎么也醒不过来,等早上被祖母叫醒,就是,就是……既然爹爹不信我,那我死了就是了!”
她着便又要去撞旁边的柱子,还好郑春晗眼疾手快,将她拉住了,韩清茹便顺势歪倒在郑春晗胳膊上,哭得几欲昏厥。
见韩清茹要以死明志,韩老夫人和韩怀远一时都有些拿不定,韩怀远别开脸,道:“好好话,别动不动就要死。”
韩清茹察言观色,知道韩怀远这是有所松动了,再接再厉地道:“我们在报恩寺住的院子门口有守门婆子,杜衡一个成年男子,我如何能强行把他带到我屋里去?”
这话在理,当下韩老夫人将守门婆子叫来,因为不好明内情,只能含糊地问道:“在报恩寺里,你可曾离开过院门,可有生人进咱们院子?”
婆子想起中间去帮绿云搬花,但那会儿离门口很近,而且她当时虽然背对门口,二姐和绿云是面向门口的,应当没人能溜进去,因此回道:“奴婢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离开过,天黑以后栓了门,期间没有生人进出。”
韩老夫人听了婆子回的话,让婆子出去了,向韩怀远道:“若不是自己主动爬墙,是进不去院子的,如此来,茹丫头是受人欺负。”
“不是,不是……”杜衡一下子急了,辩解道:“我要是对韩二姐有意,上一回两家议亲的时候同意了便是,又何苦在报恩寺里干做这种下流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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