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辰把她送回来又出去了。

    说是朋友聚餐。

    季婕扑在床送滚来滚去，不会是跟女的吧，悲桑

    苏辰打开灯：“我回来了。”

    女孩“啊”一声，猫一样闪回浴室。

    空气里都是shi发的西瓜甜味。

    “抱歉。”他道歉的眼睛愧疚，西瓜甜味却充盈肺部。

    门再次打开，季婕穿着白色宽松的睡衣，小脸在shi漉漉的黑发间，眨巴眼睛偷看他。

    “我忘记拿干毛巾了。”她局促地解释。

    阳台的白纱帘微微摇曳。

    他侧身到阳台拿了干净的吸水毛巾，递过去。

    “唔，谢谢。”季婕裹着毛巾一顿乱揉，头发更乱了，凉水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冻得她一哆嗦。

    他走近，拉她坐在凳子上，一手拢着shi发，一手托着毛巾垫在shi发与衣服之间，裹住头发轻揉，帮她一点一点擦干。空气里的西瓜味就混了酒。

    季婕红着脸“嗯”了一声，问他：“老师你喝酒了？”

    “嗯。”他的声音在馨香晚风中晕成一朵栀子花，温柔得滴水。

    “好羡慕，我也想跟好朋友一起喝酒。”

    唔，其实不是什么好朋友。“会有的。等你上大学了就可以了。”他想起她在大学校园跟别人喝啤酒吃炸鸡的场景，忽然有点不忿。“喝酒不是好习惯，还是不要喝的好。”

    季婕：那你还喝？

    “对了，想喝酒最近压力大吗？”头发擦干以后，他倒了杯果汁给她，靠着沙发，一副关心学生的教导主任样。

    如果忽视那微张的眼睛和红唇的话。

    “啊嗯。”老师你这么性感真的好吗？

    苏辰克制困意，卷起白衬衫袖子，松开纽扣：“我看了你的成绩，还是很稳定的，要坚持，但是也不用太有压力。或者，周末去玩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随着软糯的声音微颤，喉结微微滚动。

    “嗯。”季婕摇着脚丫，舔舔嘴唇。太过分了，老师你再这么勾引我，我就把你吃掉。

    苏辰也从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发现不对，但是他现在大脑转不过来，只能想一个问题：“想去哪儿玩吗？我可以带你去。”

    去哪玩？约会吗？“我想去泡温泉。”

    市旁边有超级着名的温泉度假村。他觉得不太对，但是还是点点头：“嗯嗯。周末。”

    “老师？”

    他微微点头。

    过了一会儿。

    “老师？”

    季婕试探性地戳戳他：“老师？”

    确信他睡着以后，她的手指从他肩膀移到了锁骨，沿着锁骨线轻柔移动。

    她凑过去嗅，香香的。忍不住又舔了一口。怎么办，这么可口。

    季婕沿着脖颈舔到他的耳垂，白嫩嫩的，像个小软糖。

    “嗯。”他偏头，无意识地想要躲开。

    季婕不敢呼吸，僵着四肢往后平移。

    苏老师却没了动作。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脖颈和微红的耳朵。大概是因为喝酒。

    季婕犹豫了一会儿，在他锁骨上又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