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果不其然,一下子从悲伤里剥离。
相应地,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开始痛,这里也痛,那里也痛。
“……顾砚,你不怕英年早虚啊?”
谁家好人一个月连续整两个七天。
也怪不得在异时空里他们能有崽子呢,他甚至开始怀疑异世界里到底有几只崽,小宝宝不会还有七八个兄弟姐妹吧。
沈矜年脸色苍白。
顾砚佯装不懂:“我是想和你过没有宝宝的二人世界,小宝,你在想什么?”
故意的!
狗男人!
沈矜年100确信顾砚刚才就是那个意思,他就是抵赖,但是自己又不能强行分辩,好像他有多期待一样。
沈矜年霎时间被冤枉到脸红脖子粗。
偏偏,顾砚还凑过来到他耳边,吞吐热气:“你真想的话,也不是不行的。”
起名字了吗
家里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多如牛毛。
不过好在都是喜讯,即便是忙得脚不沾地,也叫人心里甜蜜满足、心甘情愿。
当然享受喜悦的没有顾砚。
他调戏沈矜年的后果是新婚之夜被赶出房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晚上,男人只能灰溜溜地独守空房,本想趁着沈矜年半夜安睡地时候偷偷跑过去……
没想到。
沈矜年怀里揣着崽子,他好不容易爬上床,把那娇气包给吵醒了,哭着喊着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往沈矜年怀里钻,白嫩小手指着他这个罪魁祸首给沈矜年告状。
顾砚不出意外地又遭了一脚。
细长珠白的一截小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轻飘飘地一脚踩到他的大腿的睡袍处,不疼,反而意外地感觉到一团火气。
顾砚理所当然地没有爬上沈矜年的床。
他目前的身体状态也不大适合再待下去。
次日是沈淮礼的手术日期。
沈矜年担心的一晚没睡,天还没亮就小心抱着熟睡孩子去了顾砚的房间里,带宝宝一起钻进男人单薄的被子。
顾砚睡眠很浅。
从沈矜年悄默声地打开房门那一刻他就醒了,空气里淡薄的草莓香气昭示着来人是日思夜想的alpha。
沈矜年刚准备躺下,顾砚用余光瞅准时机伸过手臂将一大一小揽进怀里。
沈矜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后脊僵硬。
直到对上顾砚映着月光黝黑晶亮的双眸,他才把提到喉口的心放回去,安心躺在顾砚胳膊上:“你醒了怎么不讲一句,我差点儿吵醒宝宝。”
“今晚没休息好?”
顾砚就着朦胧的光线,视线笼罩着沈矜年的侧脸,睫羽阖起盖住双眸,时不时地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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