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咕噜”乱叫。

    “原来是饿了……家里不让我养小动物……不管啦！你长的这么可爱，先跟姐姐作个伴吧。我妈心肠软，我跟她好好说说，她肯定愿意收留你。”

    抱起小狗，刘小小转身往家跑去：“快走快走！回去洗个澡喝碗汤压压惊……妈！我回来啦！”

    巷子重归寂静，片刻后昏暗的路灯忽闪两下彻底熄灭，Yin影中响起十分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似人非人、空洞嘶哑、Yin森缥缈，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如同漏气的破风箱：“……不是她……在哪儿？在哪儿？还我……还给我！”

    第二天，一夜好眠的刘小小意外接到主任电话，说是院里出了意外，护士人手不足，需要她临时加班。

    对于大医院来说，突发情况很常见。刘小小没有推脱，跟爸妈说了声，摸了摸家里的新成员——睡得香甜的小狗小丢，换上衣服又往医院赶去。

    刚进医院大门，就看见套着白大褂、鞋套、卫生帽的警察提着勘验工具进入住院部大楼。大楼周围停着好几辆警车，大门外拉起黄色警戒线，数名肃容警察站在警戒线外把守，里面还有个她的熟人——民警应不移。

    应不移与刘小小是校友，以前是她们学校出名的扛把子。不过人家学习好，老师睁一眼闭一眼不管，是她们这些乖乖女好奇而不敢靠近的对象。

    毕业后，应不移抛弃不良少女人设，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听说干的还不错，前一阵子她为保护群众受伤，刘小小就是负责照顾她的护士，两人聊得还挺合拍。

    ……好像很严重，要不要问问应学姐出了什么事儿？刘小小边朝侧门走，边往正门那边看，险些撞上满脸惊慌小跑步过来的护士长。

    护士长抓住刘小小的手，在她胳膊上摸了好几把，确定她完好无损，松口气带着哭腔说：“谢天谢地！小刘你昨天幸好没听我的！没事就好！”

    “……张姐……我看那边好多警察……是……”

    护士长压低声音：“你不知道！陈医生昨晚让人杀了！就在太平间里！可惨了！接你班的小孙也失踪了，和她一起值班的小李早上发现她一晚上没回来，去找的时候发现的陈医生，差点活活吓疯！我跟你说……”

    好几年碰不上一起的大案接连发生，东山已能淡定接受……好吧，起码表面看起来还算淡定。

    “小应，外科护士刘小小你认识吧？她和保安是昨天最后见到医生陈某的人，等会你把她带楼上会议室去，有专人给她做笔录。对了，总局给我们队新派了位副队，人一会儿过来，你接一下，把她领过来再去找刘小小，我们这边缺人。”东山硬邦邦给应不移下达命令。

    叔，你倒是告诉我新副队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啊？不移刚要问，东山已转身闷头回到住院部大楼。

    ……貌似心情极端不好……我还是别去问了。

    不敢去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移实在不愿意进去。法医和取证人员描述现场时她偷听了一耳朵，据说极端血腥残暴！是她这种小民警不能承受的限制级画面。她不想找虐……反正普通民众不会往这边凑，她只要留意靠近的生面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