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紧了紧怀中的背包,点了点头。
“哎呀我的妈呀,那游戏是个Jing神鸦片已经被全面下架了,听说有不少人因为那个游戏自杀了!给我吓的看了两个疗程的心理医生,我记得小桑好像也玩,她没事吧?”
穆容摇了摇头,气氛陷入尴尬鲍小萱揉了揉鼻子随口问道:“你这背包里装的什么宝贝?从进来就看你一直抱着。”
穆容抬起头,双目显得有些空洞,鲍小萱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是桑榆。”
“什么?”鲍小萱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死盯着穆容,生怕自己听错了。
见穆容眼中凄然,心中的惊愕和意外溢于言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
“没什么,我准备带桑榆到处走走看看风景,近期应该不会回东北,咱们也很久没见了,看见你过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鲍小萱虽有一肚子的疑问,碍于穆容落寞的神情硬生生的止住了。
她又看了看穆容怀中的背包,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穆容主动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看开点,都过去了。”
鲍小萱吸了吸鼻子:“感觉你这次回来变了不少,你以后也要好好的。”
鲍小萱本想说穆容变的有人情味了,不再是她记忆中冰冷的样子。
天色渐晚二人告别,临行前鲍小萱给了穆容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着她背着背包深一脚浅一脚的渐行渐远,天空无声的飘下鹅毛大雪,盖在穆容的脚印上,薄薄一层。
鲍小萱的心中突然涌出一个直觉:今生今世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次日,穆容又约见了曲婷婷,曲婷婷不是一个人来的,陪她来的还有两名护工,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形容枯槁犹如风干的玫瑰。
看到穆容,曲婷婷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却瞬间暗淡下去,仿佛是这副行将朽木的身体已支撑不起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
护工为鲍小萱拉了拉腿上的毯子,躬身对穆容说道:“曲小姐最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请您尽量将会面的时间压缩在半小时以内。”
“好,我知道了。”
曲婷婷注视穆容良久,轻声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
穆容坐在南下的列车上,这是最后一节车厢,里面只有不到十个人。
她看着窗外不住从眼前掠过的荒芜的风景,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
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会机械般的度过,能在寿尽之前救出自己的母亲便此生无憾。
却在过去的三年多里活的惊心动魄,用尽了一生的心力。
“世人都怕修罗地狱,怎知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Yin炽盛;生老病死皆是苦。”
穆容特意选择了种花家唯一一条纪念性保留的绿皮火车,到达目的地需要三十多个小时,乘务员推着小餐车吆喝这熟悉的口号,穆容买了一杯泡面吃过便囫囵躺下。
夜深,列车浅浅的摆动,最后一节车厢里安静了下来。
穆容隐约感觉到车子停了几次,其中一次停的时间特别的长,或许是经过枢纽站了吧,穆容如是想。
就在穆容抱着背包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激的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对!车厢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穆容紧了紧手中的背包,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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