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再言语。
“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修书一封给南逻,或者你在中原挑一个驸马回去,你曾说过喜欢中原。中原的贵族,皇族。优秀之人你尽可以挑,入赘南诏。”
她摇头笑着拒绝。
“为何,难道中原人你看不上?”
“因为不可能。” 她只轻言了这句话。
“什么不可能,只要你开口,只要中原有的朕都可以为你拿来。” 好一句只要你开口,只有中原有,他都可以为她拿来。
南婉抬起头,凝着那认真说话的人。
她其实想说的是,最好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已经不可能了是吗?
“不必了,我已有喜欢的人,此生不能相守但若她幸福,也是好的!”说话的时候她的琥珀色眸子是盯着他二人的。
她或许还想在添一句:只是我爱之人,已经有了所爱之人。
“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故作尴尬的笑。
即使感情在木纳之人也该有所察觉了。就如他,在说了如此多后,他也该知道了。
“既然是大婚,理应高兴才对,今日说这样多的伤情之语做什么。”她强忍着那份心思调节着气氛,她也知道身旁这人应该看出来了。
天色渐晚,他今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总之他心里很难受,喝了不少酒。
“本宫有话和你说。”自称她不常用,居元扶着皇帝先回去了,她留下来善后。两个女人间的斗争,他避开最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沐雪用那女主人的姿态问着她。
“离了他,娘娘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她不惧,悠闲的品着,长安御苑所种的马ru葡萄酿制的“凡八色,芳香酷烈,味兼醍醐”的葡萄酒。
南婉不慌张,悠然自得,她便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
“你放心,我不会与你争他。” 南婉略微一笑,看着那葡萄美酒旁的美人。因为南婉自知争不过她,也没有她那样的心胸,可以容纳她人。
“因为那婚约?”
怎么中原人都这样爱戳别人的心窝子?南婉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她只是想,第一个走进对方心里的人,总是幸运的人。
没有得到南婉的回答,她不死心,继而问了南婉先前他曾和她提过的阁侯。
“那阁侯是什么人?”
她与阁侯自幼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阁侯,阁侯喜欢她,她知道。
“若按宗氏辈分,他唤我父王一声宗祖。”
白沐雪心中一愣,这不是乱lun吗?按辈分那南婉是阁侯的父辈。
“这样也可以吗?”这疑虑,他也曾这样问过。
“你们连问话都是一样的。”
她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那小手依旧攥得紧紧的。
“他与南诏宗系隔得太过远,就连旁系都还要分一支,况且又不是肃朝,哪里有这么多孔孟之道。”
白沐雪于是明白,南诏就连王储都可以定女子,必然比中原要开明不少。
“那你?”
“我喜欢他。” 他这个词很隐喻,算回答了,却给了你无限的猜想。这是说阁侯,还是他。
不过白沐雪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她不喜欢阁侯。
随后南婉又笑了笑,“喜欢与拥有是两回事,前者只需要单方面,而后者…”她再次扫了扫眼前的女子:“我是不可能了。”
今夜她们的谈话有些长,但是话里没有离开过一个“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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