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直接解她扣子。

    “媳妇，现在还要我起来吗？”顾恒做到一半突然停下来问她。

    “顾恒，你混蛋。”这不上不下的，唐芷想直接骂人了。

    “是，我混蛋，你还没回答我呢。”

    “快点。”手挠了他的背一下，顾恒忍不住了，重重撞上她。

    最后，两人都跟溺了水一样，抱在一起。

    “媳妇，我去打水来给你擦一下。”平复下来，顾恒起床去打水。

    等两人收拾好，睡下已经是后半夜了。

    ……

    大年三十，顾恒要值班。唐芷提前买了鱼，虾，rou，这个天气rou可以放两天，鱼和虾都是活的，养几天没事。

    中午吃猪rou白菜炖粉条，晚上做了铁锅炖鱼，白灼虾。

    就这样平平淡淡，时间来到72年。

    “媳妇，你想去县城看看吗？我明天休息。”顾恒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突然问。

    “去县城干什么？”不是很想出去。

    “去看看，有什么想买的可以买啊。”

    顾恒奇怪，他媳妇不喜欢逛街，老韩天天抱怨说他媳妇来这里没地方逛街天天在家生气。

    因为他们结婚以后冯楚没随军，一直在京城住，这次跟过来也是娘家不太平，让她先出来避避，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我没什么要买的，这里供销社东西也全，不用跑那么远。”唐芷物欲特别低，能吃饱穿暖就行。

    所以顾恒的津贴，一个月就rou票不够，其他的都还行，钱更是没怎么花，他们的存款可不少了，以后改革开放，可以买个小房子了。

    “行吧，我媳妇就是好养，别人的媳妇因为出门不便都闹脾气。”顾恒嘀咕一句。

    “谁啊？”想知道。

    “老韩家的。”顾恒实话实说，知道他媳妇不是会到处嚷嚷的。

    “我听说，冯楚对家属院的嫂子，不太友好呢。”想想又说：“你可别跟韩副团说，到时候嫂子什么都不跟我说了。”

    “你放心，我只跟我媳妇说闲话，老韩自己肯定知道自己媳妇的脾气。”顾恒当然不会给自己媳妇添麻烦。

    “我看她现在风评不太好，现在正敏感呢。”唐芷知道她自己也不合群，但不会让人抓到她话柄。

    唐芷始终觉得，在过好自己日子的同时，名声也重要，如果没有好名声，也不能有坏名声，平平淡淡的，大家都差不多。

    “我提醒一下老韩，放心，我就委婉提一下，不说其他什么。”顾恒也是知道，他本来可以回京城的，岳家突发情况，被调到这里来了，如果不低调一点，可能会被连累。

    唐芷点点头，没说什么，相信他知道分寸。

    ……

    “妈妈。”言言扶着椅子的手松开，想自己走又不敢。

    “言言，自己走过来，走过来妈妈接住你。”

    在他不远处蹲下来，张开双手，准备接住他的姿势。

    言言向前走一小步，摔坐下来，自己又扶着椅子自己爬起来。

    “言言真勇敢，不疼的是不是？这样，妈妈离近一点，言言再走两步妈妈就能接住言言了。”

    唐芷又离近一点，伸手就能抓住的距离。

    言言放开手，走了一步，一下子扑进她怀里。

    “嘻嘻，妈妈。”因为完成妈妈给的任务，开心的笑起来。

    “我们言言宝宝太厉害了，想要什么奖励，看妈妈能不能做到。”

    “妈妈，吃，果果。”言言最爱吃苹果了。

    “果果啊？我们去看有没有果果卖好不好？有就买，没有我们选别的可以吗？”抱起他，背着背篓出门。

    到供销社，刚好有苹果，“我们言言有苹果吃了，开不开心？”

    “开心。”

    唐芷买了苹果，香蕉，还买了骨头，煲汤喝。

    回家切了一小块苹果碾成泥，给他自己吃。其他的切块煮苹果汤，不用加糖，有点酸甜酸甜的，很好喝，言言也喜欢喝。

    “媳妇，言言，我回来了。”顾恒推门进来。

    “爸爸回来了，要请爸爸喝苹果水吗？”

    “喝，爸爸，喝。”言言点头。

    “言言要请爸爸喝什么苹果水？”顾恒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