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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都没在意,只说让王少注意一些,王少没说话,挥了挥手,从轴上夹了个鸡腿叼嘴里,走出包间。
他一边走一边啃完了鸡腿,服务员跟在他身边,柔声问道:“您要去哪里吹风呢?”
王少问:“你们上哪儿给人处理衣物?”
服务员立马意会了王少想做什么,这里太多这样的事了。王少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又顺手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纸钞扔给服务员。
“指个路,然后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服务员把人带到了卫生间外面一个让宾客补妆洗手的地方。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个服务员,正是带顾亭云来的那一个。
王少问:“人呢?”
服务员说:“陈小姐在上卫生间。”
王少照例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纸钞出来,扔给服务员:“你可以离开了。”
服务员接了钱,悄悄离开。王少大喇喇地走进了卫生间。
顾亭云坐在马桶上接易含章的电话。易含章又在哭,说微博找了些有趣的儿童消息给天子看,天子不理她。是不是天子也觉得自己这个妈妈特别糟糕。
顾亭云说:“我今晚又不在,天子她上微博都是乱戳的,哪里会点开你的连接。我说你也真是毛病,天子就在你隔壁,你过去带着她看不就行了,干嘛非要微博上,有毛病吗?”
易含章说:“天子玩平板玩的比我还顺溜,我一眨眼,她就跳到别的新闻上去了。我给你说,陈小慧,亲子教育这事得靠自觉,还要达成一种母女之间的默契……”
顾亭云笑骂:“哪里来的些心灵鸡汤,听那些专家瞎说。别的不说,你这时就过去,多陪陪天子玩,什么默契都有了,别整天弄些有的没的。”
她正在劝易含章走点寻常路,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你等等。”
易含章问:“怎么了?唉,你到底在哪儿啊?和谁一起吃饭呢?你不是说和朋友一起吃饭吗?你有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等会儿再给你说。”顾亭云挂了电话。
今天拍完戏,她给易含章请了假,说是和朋友一起吃饭,还特意编了几个名字,让易含章别查岗了。没想到易含章还是打电话来了,还好她那时候不在酒桌上,要不易含章又得疯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不是服务员的高跟鞋的声音,听脚步声,像个男人。能支开服务员,又进来这里,这人是谁,顾亭云突然明白了。
借酒揩油的不少,特别在这种酒局上,某些男人能把一切罪过都推到酒身上,以此来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龌蹉心思。
顾亭云冷笑,从身后捎了个马桶塞在手上。借酒揩油?很好,那我就借酒狠狠削你一顿,把你用皮塞子削成流氓兔。
“小陈?在里面吗?怎么去了那么久,让我担心死了。”
王少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顾亭云故意踢了门一脚。
“原来在这里……”王少走到顾亭云门前,“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厕所去了……”
顾亭云一听王少刚好站住,一手迅速拉开门,一手拿着马桶塞子就往王少脸上戳去:“有色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装作没看清,拿着马桶塞子就往王少脸上乱戳,王少也没想到顾亭云攻击能力这么强,一打开门就劈头盖脸一顿乱戳,慌忙之间用手抱住了头,被顾亭云揍得满卫生间乱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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