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草民没有什么办法,陛下说出了烦恼,也算解了闷。”
要是放在往常,南宫舞天断然没有这许多倾诉欲*望,如今却是话在口里,又有人软言劝慰,就把左铭源的种种不好处说了,“妾身待她这般好,她就不知道回报。”
楚翘连连道可惜,可惜左铭源不惜福,国王如此良人,不懂得珍惜,要是他的话,是舍不得国王受一点点委屈的。
南宫舞天道:“可不是,她就会让妾身生气,但凡能说些好听的,服个软就原谅她了。”
“既是陛下烦恼,不如这样,草民有一个小法,可以去烦恼。”
南宫舞天问他有何良方,他求暂时告退,去取了东西来。手里五彩缤纷的水果,让南宫舞天挑选喜爱的吃。“草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吃零嘴儿,人家笑草民娘儿们气质,他们是一点也不懂吃食能解烦恼。”在果盘里还摆了各色各样的糖人,南宫舞天瞧着有趣,捏起一个,看了又看。
问道:“这是什么?”
“原来陛下不知道,这是糖人,可以吃的,不信的话,您可以吃吃看,很甜。”
南宫舞天舔了舔,颇感神奇,“竟有这样的东西,大左真的很有趣。”
“大左不但东西有趣,连人也是有趣的,只是陛下倾心国事,要是有时间,挪出一二来,看一看,那才叫好。”楚翘笑得很帅气,眼睛弯弯的,南宫舞天想:“他也长得算让人倾心了……”余光瞥见了远处的左铭源,不知怎么的,她鬼使神差的往楚翘身边靠了靠。
这让楚翘极为意外,没想到国王会这样容易上钩,只不过在注意到左铭源时,似乎都了解了。
国王想找他做挡箭牌,也罢,他且利用这个机会,暗暗与南宫舞天低语,“陛下是要让贤王吃醋?”
南宫舞天不否认,楚翘便搭上了她的肩膀,南宫舞天一阵怒目,怒斥道:“你干什么?”
楚翘笑道:“陛下不是想让贤王吃醋么,这才是好法子,要做就要做的专业,没准很快就能起效果。”南宫舞天依从了,心内惴惴不安,怕左铭源没反应,再抬头时,左铭源已不见了。
她见到南宫舞天与人亲密,不便撞破人家的好事,便择了另一条路去了。南宫舞天哗得站起来,看着四周,“人呢?她人呢?”
南宫舞天起身太快,人又高,起得一点预兆没有,差点把楚翘的手臂给弄脱臼了,楚翘喊着:“陛下……”南宫舞天人已追了出去,楚翘连连叫可惜,左铭源出现得太早。
南宫舞天总算追上了左铭源,拦住她的去路,道:“看见妾身,你跑什么?”
“没跑,只是刚好想回去了。”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妾身说?”南宫舞天半含期待。
“没有。”
南宫舞天脸色又黑了,“你没有,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妾身还以为你知道错了,过来道歉的,看样子你真是一点都没变,骗妾身就那么好玩么,让你说句实话就那么不容易吗?跟妾身服软一下,会死吗?”
她委屈,心里委屈的很,委屈的眼眶都shi了。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这样没出息的在另一个人的视线里哭哭啼啼,这样没出息,连她自己都讨厌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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