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yIn毒的病根,这热毒一上来,怕是那yIn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bi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ru房去蹭谢析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顺的rou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cao一cao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shi漉漉的像是发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cao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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