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别人的话心虚或者检讨自己。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要是没做过还怕我说不成。”
刘氏朝安晓兰啐了口唾ye,看她的眼神就跟毒蛇似得,龇牙咧嘴的就差没上前给咬上一口。
“您何苦非要把我们逼到绝路?是不是觉得我们只配给您奴役,受您打挨您骂?高兴了给口rou汤,不高兴了饭桌连菜汁儿都没有?nainai,您对爸爸的恩情他也受得起,后妈也是妈,从我爸爸妈妈出门打工后,哪个月不是省吃俭用的把钱都寄给了您?可您是怎么对我和弟弟妹妹的?邻居的叔叔阿姨婶婶伯伯都看在眼里呢,您说您无辜?那天底下就没有真的无辜之人了。”
安晓兰本不想跟她费唇舌,根本就是在鸡同鸭讲,完全听不进去的。可是刘氏一次又一次的在众人面前把她的名声给败坏,她如果沉默那只能招来更多的非议,根本不会有人能理性的看待问题。
“什么狗屁道理,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会跟我拽文了,我告诉你,老婆子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当年要不是看你们姐弟几个可怜没人管,我犯不着趟这浑水,报应!真是报应啊老天爷,你咋就不睁开眼看看呢……”
论撒泼打滚的本事,还真没人敢跟刘氏相提并论。
众人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谁对谁错也没个定论,双方各执一词,说的事又有谁知道真假。
“兰子姑娘,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跟她较真,没这必要。”
林所长听得脑门处青筋突突跳着,实在受不了了才伸手扶额。
“抱歉所长,让你看笑话了。”
安晓兰先是一怔,只好面带歉意的笑道。
“道歉就不用了,错也不在你,要怪只能怪生长在这种家庭里。”
林所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但这些都是安晓兰心里所清楚的。
“我无法选择出生的家庭,可是也要靠自己改变现状。”
忽然发现,这个林所长除了有个混账外甥,其实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相反,还拎的清清楚楚的。
“我就觉得奇了怪了,你怎么能使唤得了这什么什么长的,要说没一腿谁信呢?”
刘氏看他们两人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说着什么,还面带微笑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就认准两人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个狐媚子,不就长着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蛋就敢到处勾三搭四的了,哪天脸被人划花了都没地哭去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诽谤警察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林所长冷哼一声,森寒的眼光对着刘氏毫无感情的说道,吓得她话又咽了回去。
“我,我没读过书的,什么诽谤的我,我不懂。”
刘氏顿时蔫了,碰上个有权有势的她也就只有这点骨气了。
“不懂没关系啊!到时候在牢里好好反思,里面会有人教你。”
这大牢里犯人被欺压的戏码自古以来就有,戏文里也不是全部杜撰的,村里每年举办的戏剧会她也是最爱凑热闹的,一下子就听出道道来了,现在连话也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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