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出来一翻,居然并不远,只有六站,有一路经过附近的公交车直达沿江路,看来陈越抓她救急是因靠得近。
但她还是决定坐公交车,打的士天知道要等多久,没准公交车还快些。
坐公交车肯定不能穿演出服,配套的浓妆也可以省省,到地头了再化妆。于是她往包中塞了化妆品,再从陈越的住处取了演出服,不紧不慢前往公交站。
繁华商业区人流密度大,公交车的趟次也多,不一会她便上了车。
车上挺挤,座位别想,人挨人的,有一个站位就不错。
她将双肩包转到前面,公交车是小贼热爱的作案场所,千万别被划破包。双肩包再是半新不旧,那也是花钱买的。里头的演出服更不能损坏,如果演出服被划破,她可陪不起,天晓得亮闪闪的演出服多贵。
手握拉把随车晃荡,一站不到,忽地有只手伸到她胸~前摸~捏。
她还是头回遇上这样的事,在黑心厂工作时她上下班骑自行车,去非常场所接张姐是打的,随乔若茜跑新闻更没人敢惹,而陈越给她介绍的轻松活,就在住处附近不用搭车,故此她从没遇过传说中的咸shi手【注】。
她的忡怔鼓励了咸shi手,捏的越发起劲。小李筒子眼一冷,下垂的目光瞄准咸shi手的脚,狠狠一踩外带碾,同时手肘使劲一捣。
短促的惨呼响起,揩油男人凶恶地瞪向李晓蔓,看到貌似乖乖女的靓妹一派淡漠,浑似什么都没发生,这是高手隐于市的标准像啊!
他不由生出怯意,又不甘心,咕哝:“呸,两只旧足球。”
李晓蔓轻蔑地朝他下胯扫了眼:“一根馊、香、肠!”
短短一句说的那叫一个脆响,众乘客哄然大笑,揩油男人狼狈地朝后挤。
李晓蔓心泛悲凉,荤话是在黑心鞋厂厨房学来的,幸运地离开那环境后,她以为再也不需要用上,哪知坐个公交车都遇上咸shi手。如果没有茜姐,自己听陈越的指使混酒吧歌厅,一来二去多半混成鸡,被作践还得陪笑脸。但,哪天茜姐顾不上自己了怎么办?还要一年半自己才满法定工作年龄,这之前去哪儿找工作?
午间交通不算太拥挤,十二点零七分沿江路站到。蒙罗莎是品牌连锁西餐厅,不必找人询问,大大的牌子就在公交站左前方的街对面。
她又看了一下手表,琢磨就这样去,还是先去附近酒楼的洗厕间化个妆……午饭时间酒楼客多,上厕所肯定排队,有镜子的洗手处也人头涌涌,不大方便。就这样吧,浓妆艳抹穿着闪装街头走,搞不好遇上打劫的、将假首饰当成真金抢夺,那可冤枉。
想了想,她索性将手表也脱下塞衣兜里,虽然电子手表不会招贼,但混娱乐圈的人不会戴这种廉价玩意。
记得有次她只是做礼仪小姐忘了取下手表,同行们纷纷侧目,好像连她们的脸都丢了。她不愿陈越觉得难堪,这是很矛盾的心态,即希望陈越认为她不识做再也不找她,又不想给陈越留下太坏的印象、真的断了这条线。说到底,都是欠缺安全感造成的。
横穿街道走近蒙罗莎,循环播放的生日歌飘飘传出,用庆生小公主大幅彩照做的迎客招牌摆在门边,鲜花簇拥富丽堂皇。
咨客小姐们门前站,看李晓蔓衣着普通又没有拿出请柬,其中一位带点傲慢道:“对不起,蒙罗莎已经被包了,没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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