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我们死了以后再扒光,可能会露馅呢。因为,男人死了以后,有的地方……是不会充血的。”
林凝愣了一下,涨红了脸说:“那就不脱你们的衣服了!”
龚子途板着脸说:“那不行。人一辈子只能死一次,我要和曼曼做着最亲密的行为才愿意接受服毒殉情,不然你还是给我们注射吧。”
侯曼轩在一边听得快要晕过去了。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龚子途才能把最恐怖和最羞耻的两件事如此若无其事地说出来?
林凝皱着眉说:“你确定?”
龚子途坚定地点了一下头:“我确定。”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凝冷笑一声,转身对身后的手下说道,“你们去拿注射器来。”
很快,两名男子拿了注射器过来。看见他们戴着手套把氰.化钾融入ye体中,侯曼轩四肢冰冷,身体剧烈颤抖。她把额头靠在龚子途的肩膀上,呼吸粗重,甚至无法哭出来。龚子途哄孩子般温柔地说:“曼曼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林凝把目光转移到他们俩身上:“你们还有什么话,给你们二十秒,赶紧说完。”
“不用二十秒,五秒就够了。”龚子途静静看着他们身后的影子,却没有对侯曼轩说话。
林凝狐疑地说:“不说了?时间已经……”
话没说完,忽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有人把半掩的门撞开,与扣动扳机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另外一行人的呵斥声:“别动!警察!”
侯曼轩飞速抬起头。五名警察冲进房间,其中一名用枪指着林凝,外面还站着一大群把林凝同伙扣押的警察。
林凝惊恐地、慢慢地举起双手。
原来,侯曼轩下楼不到五分钟,龚子途就回到房间里打算和她谈一谈,但找遍整个家都没找到她,龚小萱也不知道妈妈去了哪里。打她的电话,被挂断以后手机就进入关机状态。联系上一回酒局事件,他知道侯曼轩很可能情况不好。他本来想冲下楼去看她的车,但刚走到电梯口,就改变了主意——他联系物业调动了停车场监视录像来看,果然发现侯曼轩被一个蒙面男子打晕、把车开走。
他让物业管理不要声张,回到家中报了案,让父母联系了公安部分的朋友,让他们在自己身上装上了GPS和微型监听器,然后独自一人下楼走到侯曼轩之前停车的车位前,又打了一通电话给侯曼轩。果然,他也被另外三个人绑走了。
所以,从侯曼轩被带入暗室之前,警察就一直在周围蹲等歹徒头目的出现。
警方把林凝及其同伙带走以后,医护人员也把侯曼轩抬上了救护车。龚子途也跟着上了车。她四肢麻了很久才能动弹,头发乱蓬蓬的,浑身都是伤口和泥土,害怕地抓住他的手。他蹲下来紧握着她的手,同时用额头靠着她的额头:“没事曼曼,只是虚惊一场,现在我们都安全了。没事没事了,不要怕……”
两条细细的泪水从侯曼轩的眼角滑落,她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非常幸运的是,侯曼轩虽然受惊了一个晚上,但因为她落地时是屁股先着地,身上只有肌rou拉伤和严重的淤青,没有伤着骨头。在医院处理好伤口、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龚子途就带着她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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