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白素贞笑笑，一点不信的神情。可许西元觉得，这笑容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在说随便你胡说什么我都愿意信，感觉更古怪了。

    “白小姐，你真的叫白素贞？”

    “伪造身份证是犯法的，许小姐。”

    “你们家真的每一代都有一个女儿叫白素贞？可要是养了一窝儿子，没有女儿怎么办？”

    不光是每一代都有一个女儿叫白素贞，确切的说是每一代只有一个叫白素贞的女儿。“那就把儿子充当女儿养，也叫白素贞。”

    “啊？”

    她一脸呆滞，白素贞轻笑：“骗你的。想要女儿还不容易，不一定要自己生，领养一个就可以。”

    “哦，你们家祖上对白素贞真有执念，难道白素贞救过祖上的命？”要是这样，这家族史可真够久的，上溯到宋朝，乖乖，也有可能是遇到成妖的白素贞。嗯，许西元自说自话点头。

    “谁晓得呢，许是觉得这名字不错，许是懒得取别的名字，又许是想要人一看名字就想起自己，才沿用至今。”

    “也是。要是我认识的人里有谁叫这名字我一定不会忘记她。”

    法海嗤笑。

    许西元默默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

    只听白素贞哦了一声，幽幽道：“这名字有那么特别？”

    “嗯嗯嗯嗯，且不说这是个传说中的名字，光是素、贞这两个字，就叫人难以忘怀。素是素心，贞是坚定，就像传说中的白素贞本人，我喜欢这个名字。”

    一提到“白素贞”，许西元笑容满溢，看得出来，她真的喜欢。白素贞却并不为此感到高兴，她所喜欢的是那个传说中的白素贞，而非自己。说什么一定不会忘记他，她分明就已经将她忘了。

    “哦？”身后是法海调侃的声音，“你喜欢白素贞？”

    “是啊。”许西元回答地极快，但同时又想起身边坐着个叫白素贞的女人，忙问：“你指什么？”

    法海笑道：“白素贞啊。你刚才自己还在念，素贞，一脸……荡漾。”

    白素贞轻瞥许西元一眼，竟又红了脸，像抹了一层胭脂。

    好好一句话被法海这么一说，加上白素贞那么容易脸红，许西元觉得不好意思。这和尚太讨厌了，她明明没有那种意思。“那个，白小姐，其实我……”

    “我知道你指的是传说中那个白素贞，不是你身边的这个白素贞。”

    许西元：“……”

    为何她又觉出一点点诡异的气氛。身边的这个白素贞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是么？”白素贞问。“还是说你指的是你身边的这个白素贞，不是传说里的那个白素贞？”

    许西元：“……白小姐，我忽然有些头疼。”

    “怎么了？”明知她是为了转移话题，白素贞搭上她的脉搏，一按就感觉到她心跳加快。

    许西元自然晓得自己在紧张，飞快抽回手，掩饰道：“我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靠近些，我替你按按。”

    “咦？”

    “我有中医馆，按摩也是服务项目之一，你忘了？”白素贞柔声道，“过来，不要躲。”按揉许西元的太阳xue，有一瞬间，白素贞像是回到了从前，西元醉酒时就像是这样，乖乖巧巧的靠着她。那时她们贴得还要紧些，是什么时候开始起，西元对她有了依恋，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起……她像现在这样不愿挨近自己。感觉到西元僵硬地与她保持距离，白素贞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