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植物人了不是吗？”

    “那你能做到什么？”

    君莫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好歹撇着嘴坐到椅子上，架起脚，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柳依依。

    “我问你，你平常是怎么联系她的？”

    柳依依坐在君莫的对面，双手交叉撑在桌子上，从这一刻起她和对面的人就只有医患关系。

    君莫瞥了下嘴，这是她第一次试着联系那个家伙，在此之前都是趁着那家伙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出现。

    “那好吧，那你有跟别人进行过交流吗？”

    柳依依见君莫这样子就猜到，多半是之前从来不联系了。柳依依的问题也问得很有心计，她一直都在怀疑这个身体里面可能存在着第四个人格，或者更多。

    “我听到过一个小孩子的哭声。”

    “现在你闭上眼睛，凭着感觉找到她，试试看能不能和她交流。”

    过了会君莫睁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看样子步忧和步隐洛都因为君莫的出现而进入了类似休眠的状态。

    可是这个人——柳依依看了君莫一眼，虽然现在她表现得十分正常，但之前每一次君莫的出现都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在这之前，那个人存在的时候我一直都看得到，我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知道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感觉不到她，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柳依依的神情动了下，君莫口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几个人格的融合。造成一个人再度分裂的原因不外乎遭受了巨大的刺激，而步隐洛遭受到的刺激应该就是莫君桑的死。

    或者有别的东西在刺激她，而那个原因对君莫并没有影响。柳依依的脑子飞速转动，并且很快放弃了试探的想法。

    君莫的性格极其古怪，并且十分警惕，她这样贸然试探只会遭到反感，这种反感在此刻是可以致命的。

    “照你这么说，你们之间应该有一些特殊的点作为支撑，通过这些点你们可以相互沟通，也可以相互影响导致崩盘。如果你要联系她们，你可以试着去寻找你们共通的地方。像你之前说的，你听到的小孩子的哭声，那个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君莫闭上眼睛开始回想，眉头越皱越紧。最近她一直处于半苏醒状态，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多，想要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

    “那个时候，我想杀了一个人，那个意念从来没有那么强烈过，就像是那个人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哦，陈风华，很好，确实，硬要找这三个人的共通点应该就是陈风华了。柳依依想到了一个办法，但就是不知道君莫肯不肯配合了。

    “你想说什么？”

    君莫的敏锐让柳依依有些惊讶，她把她的想法跟君莫说了，看着君莫有些古怪的脸色，咳嗽一声。

    “我们先说好，别动手，千万别忘死里整，行吗？”

    “有趣。”

    君莫弯了下嘴角，也不明白她到底想到什么了，站起来想走，又想到什么回过身：

    “那么你们需要通知一下吗？”

    “这种事情有个人很合适，你明天别忘了上班就好。”

    她上回记得秦央跟她说过陈风华，好像还聊了一下午。既然是有关于步隐洛的事情，那么约见一下应该不难。

    “什么事？”

    陈风华坐下之后就开始发问，柳依依就开门见山地把情况大概叙说一遍，陈风华先楞了一下，然后不确定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