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怦怦直跳。
偏偏夏羡宁这个混账东西似乎不满于他的走神,节奏越来越快,带的洛映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夏羡宁小声在他耳边呢喃:“你说万一他真的进来,你编的瞎话是不是就彻底被戳穿了。”
洛映白几乎泪目:“我错了我错了……”
好不容易苟松泽嘀咕了一句“奇怪,没有人吗”就要走,洛映白的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了起来。
“爸爸,爸爸,你要去哪里呀……”
他的老爹专属铃声亲近的人都知道,苟松泽一下子回头再次敲门:“表哥,你在里面吗?喂,没事吧!”
洛映白深呼吸,咬着牙道:“没事!”
苟松泽道:“那你怎么不接电话?……对了,给我开个门啊,夏处在不在里面?”
洛映白道:“他、他练功走火入魔了,我在给他……顺、顺气,没空!”
苟松泽道:“哦,那没大碍吧?没大碍就好,我去和王局长说。”
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洛映白刚松了口气,又被夏羡宁动作带来的体感席卷了全部思维。
当一切总算是结束的时候,洛映白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有了——在办公室这种环境下,他实在是太紧张。
他被夏羡宁泡进浴缸里的时候,一边痛定思痛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撩他,一边颤颤巍巍给洛钊回了一个电话。
好在洛钊不过是让他回家吃饭而已,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洛映白抱怨道:“爸,吃个饭而已,你打那么多遍干什么?”
“你这小子。”洛钊愣了一下,“我不是看你没接么。”
洛映白道:“我在学习啊,学习得专心,谁还看手机啊……”
他对上夏羡宁的眼神,心虚地揉了揉鼻子,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洛映白叹息着换了手机铃声:“我以后再也不能听这首歌了,好可怕。”
夏羡宁噙着笑:“我以后更喜欢我的办公桌了。”
洛映白牙痒痒,正好这个时候夏羡宁的手伸到他的面颊旁边,就被洛映白一侧头咬了一口。
夏羡宁也不躲,就任他咬着,反倒是洛映白觉得自己像狗一样,讪讪地松开了牙齿。
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羡宁!”
夏羡宁道:“怎么?”
洛映白道:“温倩倩……哎,我要说正事,你别乱摸!”
夏羡宁干脆把手里拿着的毛巾往水盆里一扔,把洛映白按在浴缸的边缘上,凑过去深深地吻他,过了好一会才松开,叹气说:“你就不能有哪一刻脑子里装的都是我吗?”
洛映白道:“有啊,刚才就是啊。”
夏羡宁:“所以继续?”
洛映白道:“行了行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继什么续!纺织厂女工都不带这么剥削的吧!”
他龇牙咧嘴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一边擦水一边说:“收起你的恋爱脑,释放夏处长人格,现在好好听我说——温倩倩死的时候我在现场,我听见休息室外面不远处在放一首曲子。”
夏羡宁道:“什么曲子?”
洛映白想了想,大致哼了几声那个调子,说道:“我没听过这首歌,当时也没太注意,但你听,这首音调给人的感觉有点色气和狂野,当时那种场合,外面的会场里一直在播放的则是舒缓柔和的音乐,所以我潜意识里还是留下印象了,很违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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