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中路过场地……很难过。无数无数次地梦回齐齐哈尔,得过金牌,也有银牌,梦里超级开心。”
“婷婷……”
“现在也还不错,在大学里面工作。可是……还是……很难过。”梦碎时的声音,让她耳鸣到了现在。她一直想,如果当初没有放弃,再拼一年,命运能否改变。
“婷婷……”夏九嘉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记得常冬爽吗?高一转学,喜欢唱歌,她这会儿怎么样了?”
“不知道耶,”众人瞪眼,“应该没啥大名气吧?否则肯定听说过的。”
“……嗯。”不知道她是否后悔?
过罗婷婷,是叶萌萌,虽只同学大约半年,也来参加六班聚会。叶萌萌的高考惨烈,发挥失常,最后学了珠宝鉴定,在干销售。不过因为长相漂亮,早早嫁了六班同学,老公也在LL大工作,工作、收入都还可以。
她说:“8年以前着急买房,被人骗了全部积蓄,抑郁症了一年左右……”
夏九嘉说:“萌萌,不要压力太大呀。”当年就是压力太大。
“现在不会了,生活还行的。”
最后一个人是安众。
他呵呵笑,眼睛眯起:“跟着老爸学做生意。顺便,今天这顿老子埋单。昨天谈到一笔买卖,里外里有四五百万。”他一直是小富二代,当年漫天撒钱叫人给写罚写,前后左右争得好欢。
“哎哟,”六班大家连忙举杯,“谢谢安哥!!!”
“安众。”沈曦正正衬衣领口,夏九嘉以为他想要遮一遮,紧接着发现他是要露多点,“钱厚人呢?居然没来?”
“……”安众手上一顿,嘴角渐渐瘪下,“钱厚他……3号出的。”
沈曦眉头微拧:“出啥?”
“出殡。”安众声音渐渐减小,“肝癌,去年7月查出来的。”他们两人关系最好,安众也在努力隐瞒,可人已走,不必再瞒。
沈曦怔怔,好半天后捏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周知古并不敢相信,“他刚才还在微信群抢了红包。”
“他儿子吧。”
周知古也长长叹气。
另外两桌也开始讲。
最美丽的两个女生,一个在搞学术研究,已是正教授了,另一个早嫁高官儿子,在当全职太太,保养更好,却道婆婆逼她带娃出国生活,让娃更“国际化”。而当年的几大学神,除夏九嘉、沈曦,第三名的则毕业于当年很热如今很坑的某专业,一个一个地读博后,第四名呢,是个女生,在某银行位于北京的总行里,但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不够听话,更不会来事,好几年也没升上去,几个全都是普通人。倒是某个那时十分低调的男生,辞了国安部的工作,创业N次,终于做大;还有一个当年不大惹眼的姑娘,写、当编剧,一身大牌闪瞎同学,据说很有名气,然而死活捂着马甲不说出口,只是一直语出惊人:“那年,我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我不适合上班,我很讨厌被管!”
接着,夏九嘉与沈曦这一大桌子人又讨论起没来参加聚会的人。
“万雨泽在澳大利亚。”安众接过“八卦”大旗,“好像读的是会计吧?现在那边工作生活。”
“记得。”沈曦颔首,“老是被他爸妈狂揍,跟张美和一桌。”
“张美和啊。”罗婷婷说,“现在应该可以讲了。你们造吗,当时张美和他爸爸是咱们LL省前几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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