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但是香炉里飘出的淡淡烟丝，也不曾有人欣赏。

    “告诉本王，是听你父亲的话，带你离开，从此不问世事，还是让本王拿下这天下，送你至高无上的荣耀？”

    沐闻玄注视着夏凌儿的眸光满是宠溺，然而夏凌儿却始终无法给出一个回应。

    海棠待在外屋，不敢进去打扰，海棠心里犯着愁，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九王爷关于许子右的事，但是许子右最终也没有查到结果，即便找来，也不一定有用。

    更何况，许子右是气冲冲地离开的，似乎和小姐大吵了一架，怕是不会来帮小姐看病。

    海棠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海棠敲了敲门，行礼道，“王爷，海棠有事禀报。”

    沐闻玄有气无力道，“说。”

    “其实小姐这是第二次无故昏倒，但是上一次很快就醒来了，大夫都说小姐身体无恙，包括食疗馆的许子右许大夫，他较为熟悉小姐的身体状况，也说小姐身子无碍……不对！”

    海棠摇了摇头，纠正道，“他说小姐的脉搏和心跳出现了误差，两者本该一致，但似乎身体某处出现了问题……”

    沐闻玄道，“晋宝，即刻派人把许子右给本王带来！”

    外头候着的晋宝应道，“是，王爷。”

    沐闻玄看向海棠，说道，“你，继续说。”

    “是，王爷，”海棠顿了顿，继而又道，“海棠之前询问过小姐，小姐却说自己没事，甚至不记得自己昏倒一事，小姐其余事都很正常，生意上那么多事，那么多本账簿，小姐都能很快算清楚，可是小姐却说自己不记得一个女孩。”

    “女孩？”沐闻玄有印象，夏凌儿还问过沐闻玄。

    “是的，一个女孩，名叫程晨，这个人似乎只有许子右许大夫认得，小姐是如何认识程晨的，海棠也不知道，但是海棠可以确定一点，小姐从未见过这个叫程晨的女孩！”

    海棠无比笃定道，因为海棠一直跟在夏凌儿的身侧，确定夏凌儿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沐闻玄长眉微蹙，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继续往下说。”

    “可是小姐却硬说她认得这个女孩，以前还经常和许大夫说起程晨的事，关于这个话题，海棠是断句话都插不上嘴，就在这两日，小姐忽然开始纠结于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如何认识，如何接触，为此还和许大夫发生了一些口角。”

    “叫程晨是吗？但凡和王妃有关，本王掘地三尺都可以把她找出来。”沐闻玄正要命人去找人，却听到海棠说道，“可是这个叫程晨的女孩，似乎早就死了……”

    海棠说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后背心一阵发寒。

    沐闻玄也感到十分吃惊。

    海棠接着说道，“小姐第一次遇到许大夫的时候，王爷可还记得，当时小姐和许大夫就一直在说程晨的事。”

    沐闻玄多少有些印象，但是和海棠一样，以为夏凌儿只是在瞎掰，夏凌儿买个普通的青花瓷都能瞎扯成限量款，还能全部卖光，那张嘴确实不是盖着，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海棠这段时间琢磨了许久，发现小姐说的这个程晨，好像问题很大，不是小姐为了忽悠许大夫而随口编的，至少小姐本人很在意程晨的事，小姐因为记不得这个女孩的事而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