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阿轻是我的恋人,是我最重要的人。”
徐世绩拿出一管药剂,用针管抽出里面的ye体来,“我给你打肌rou松弛剂,一会儿我们再来一个疗程。”
“什么疗程?什么肌rou松弛剂?”
白净看了看徐世绩手里的针管又看了看徐世绩的脸。
而徐世绩跟做了好多次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根本不将白净的恐惧和无助当做一回事儿,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以前做过好几次了,不记得了吗?”
“什么好几次?”
徐世绩已经拿着针管走了过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对着白净胳膊上的静脉拍打着。
“你想要干什么?”
徐世绩慢条斯理地说着,“让你肌rou松弛,一会儿治疗的时候缓解抽搐和疼痛。”
“什么治疗?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白净心里的恐惧是越来越多,像是一块大山缓缓地压向了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状态当中,她的大脑此时很混乱无法思考。
徐世绩的针管已经扎入了白净的静脉当中,白净的胳膊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缓缓的,随着冰凉的ye体进入体内,白净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肌rou都缓缓地松弛了下来,她的大脑似乎都慢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呈现慢动作的状态。
她~在~哪~儿~
徐世绩给她的头上戴上头套,接通了电源。
在电源接通的一瞬间,白净觉得像是有强烈的力量从自己的头皮出发,深入体内,作用于神经当中,强烈的刺痛从身体内部袭来,浑身不住地抖动,她闭着眼睛,眼球似乎在眼眶内都在颤动。
思考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连渴望疼痛减轻一分,也都是一种是奢望。
没有经历过电击的人可能永远无法想象,那种作用到神经的疼痛,那种让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肌rou、每一根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好像它们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不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疼痛如影随形,电击结束,身体的颤动仍在继续。
徐世绩问了白净好些问题,也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了她的眼睛状况。
白净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种被外星人抓到了飞船里面做实验的可怜的地球人,毫无反抗之力,跟对方也毫无沟通的可能,只有任人宰割的恐惧。
白净已经记不清徐世绩问了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她的病房了。
胖护士冷着一张脸,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给她打针。
她任由胖护士给她打,脑子里却想着,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关于徐世绩和那电击治疗的记忆开始渐渐地模糊,像是梦境一般,但手指偶尔的颤抖却在向她证明,那不是梦,那可能是真的。
徐世绩问了她什么问题?
阿轻是谁?
阿轻,不是她的司机吗?那个很温暖的姑娘,总是积极向上的那个。
她好像对自己很感兴趣,眼眸里都是情意。
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徐世绩正在跟白丰盛通电话。
“白董,现在令千金的情况呢,躁狂症的状况还是存在的。她接受了电击治疗,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她幻想出来的那个人还在,要让那个人消失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无论怎么样,都希望你们治好我的女儿,什么样的创新疗法都可以用,我的女儿不能有Jing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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