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几眼,试探性地问:“大姐,郡王爷跟夫君很熟么?”
“他们确实挺熟的,不过跟齐子辙更熟的是薛家的人还有王家的人。冀州指挥使薛同听郡王爷说,跟齐子辙是过了命的交情,翰林院里头的王灏和齐子辙同科进士,两人心心相惜,还有沛县齐家家主的嫡长孙齐约更是从小在一起的交情。”
“这些都是从郡王爷那儿听来的。你见过齐子辙的座师么?庾承继大人以前也是首辅,只是身子不好,辞去了首辅的职位。一直都闭门不出养病,庾家也是世家大族,比之以往的兰陵齐家,那是伯仲之间了。”
“啊,那沛县齐家呢?”千金公主记得小时候似乎曾听过兰陵齐家,只是后来兰陵齐家就消声灭迹了,反而是沛县齐家,开始崭露头角。
郡王妃看了看周遭,确实无人在边上偷听,才小声细细解释,“当年我到京城时,正巧遇上了一件大事,兰陵齐家全府上下都被投入了牢里,过了年,兰陵齐家的家主和成年男子,无一不幸免。”
“兰陵齐家的冢妇和嫁入齐家的妇人都是世家大族,无一不是熟读经史子集的才女,她们自是懂得自己在牢中有何下场,基本上嫁人的,上了十多岁的,要么在侍卫冲进府门的时候就自尽了,要么在牢中撞墙而亡了。”
“那个案子,无人敢多言语,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我还记得当年曾见过齐相一面,风度翩翩,好似仙人下凡,真乃神人也。可惜了。”
“至于沛县齐家,与兰陵齐家乃是远亲,兰陵齐家是嫡系,沛县齐家一直都默默无闻,只顾着眼皮子底下的一亩三分地,从来都不出仕做官。后来兰陵齐家覆灭,世家不稳,人心惶惶,皇上这才扶植了沛县齐家。”
“不过沛县齐家的家主心性洒脱,对于功名利禄一概不喜,应了皇上的职位没几日,就挂冠求去了。皇上也奈何不了。”
沈晞蕴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她记得,兰陵齐家的案子好似在钱太师嘴里头提过,好似跟钱太师有些许关系。
齐相入狱后,钱太师这才出了头。皇帝因着对齐相的忌讳,连官名都改了,封其为太师。
“远古之事,你们也就这么一听,别再提了,在皇帝面前,可要知道忌讳。”郡王妃教导千金公主和沈晞蕴。
千金公主并不在意,只是随意颔首点头,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小声凑上去问:“兰陵齐家真的没有脱身之人么?还有未成年的女子呢?”
“以当年的情形,未成年的姑娘若是逃脱不出去,只怕进了浣衣局了,浣衣局一进去,那就是九死一生,践踏人的地儿。”
“至于脱身,听闻好似有人脱身,齐家人被投入牢中,我记得当年宫中侍卫还挨家挨户搜查了足足半个多月,后来似乎是找到了,这才天下太平了。”
三人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沈晞蕴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小声询问:“大姐,那你知道戚妃和夫君是什么关系么?”
郡王妃挑眉,“他们没有关系吧?”
“你是因着戚妃跟齐子辙闹了一场和离?”郡王妃悟到了真相,伸手点了点沈晞蕴的小脑袋瓜子,恨铁不成钢地训她,“你是不是傻?若是齐子辙真和戚妃有关系,戚妃如今在宫中,你怕什么?更何况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姐怎么这么肯定?”沈晞蕴好奇地问,不会是大姐知道其中的猫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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