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柏觉得自己要是直的一定会想方设法包养他,却可惜不是。她看他就像欣赏一幅画,而可以想见,他看她就像欣赏...一株盆景。
酒菜上齐后,郝君承依旧是说,天南地北一通神侃比那天桥说书的能耐还大。林森柏觉得他再这么下去得打一辈子光棍,因为没有女人会想嫁给一个比自己还唠叨的男人,首先孩子就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不用灌水的,灌水辛苦,我瞎猫虎眼的数人头也数得满头汗,我倒是挺想三更一直更到真相大白来着,所以二更人头不够也更了...好酒不易得啊...感慨...
夏天来啦,大家献个人头,不用灌水,灌酒吧!我请大家喝点儿干白清凉一下(我兴奋,让我发发疯),这酒不娇气,能冰着喝,是我夏天最爱——其实我一年四季都爱它...就是不好随手买到,为此我十分憎恨我楼下的便利店...红酒就不上图了...犄角旮旯的红酒图太难找了...这瓶是德国晚秋的清甜白,有一点点起泡的感觉,但不浓烈,甜味基本没有,不腻。
☆、老伯伯的新□□
酒杯一来一往,筷子一起一落,好容易熬到夜里三点,房间里磕了药的裸人们却还在摇头狂欢。林森柏生怕那话痨要叨到早上九点,于是赶紧打住,“这个...郝先生,哦、不、郝董,”郝君承连忙摆手说叫他名字就好,林森柏懒得跟他扯屁,让叫就叫,“郝...君承,田桓那边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林森柏放下酒杯,拿了根牙签剔牙,一边剔一边望着满桌酒菜含糊不清道:“我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只是想确定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你知道的,田桓一旦上位,就代表齐东山和吴光耀必须下马,而他们下马,势必会牵扯到我。坐牢不是个小事呀,”言及于此,林森柏叹了口气,肘尖抵在大腿上,两手托腮,抬眼看向郝君承,“我秘书还想跟你姐的前女友一起去看奥运呢。”
郝君承咧嘴冲她笑,眉宇间藏着一种郝君裔所缺乏的油滑。然而这种油滑仅仅流于表面。他点燃一根色泽金黄的菲律宾吕宋,土军阀似地从前向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挥开身边裸女,疲惫地将身子窝进椅背,“林董,我今天请你过来,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但我真不大好意思开口。”
闻言,林森柏也笑了,轻轻松松一摆手,“我知道你是顾忌着你姐和钱隶筠的关系,所以对我也是客气。不过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早几年我能在百文金狮和盛昌之间分得一杯羹,就已经很幸运了,你想怎么办,直说吧,你要是有大动作,让我源通退出地产界也无妨。反正你也完全能办到。”
林森柏虽然跳跳,时常会显山露水不可一世,但其实她很自知之明:在B城,地产这块,百文不跟她争,是因为文霍二人的利益重心跟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所以没能拥有同一个梦想;盛昌不跟她争,是因为郝家先有郝君袭倾心于她,后有郝君裔让着她,两者对她在权力面上的挖角放任自流,宁可利益受阻,也从不施以干涉;而金狮不是不跟她争,只是她避过了金狮的发展重点,通常不跟它争商业用地,只一门心思埋头于旧城改造及新发住宅用地。综合以上,正是这般的小心与侥幸才成就了今天的她,故而郝君承要把她那一部分幸运没收回去,她也无话可说,唯有攥着她那一大堆钱,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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