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这不好吗?”
如鸢眸光一亮,神色缓和下来。
“你信我?”
“今晚一过,所有的真相都会被再次遮掩,我信不信有那么重要吗?”
如鸢有些失落,苏榕拍拍她的肩,起身伸了个腰,转头看到房门半敞,笑意渐浓:“屋里透透气也好,不然会闷死人。”
苏榕指使如鸢收拾饭后残桌,独自抱着手炉缩在贵妃榻上,正同如鸢说些闲话,门外吹进一阵凉风。
吕诺去而往返,气势汹汹。
“苏榕!同样是慕容幸捡来的,凭什么你要比我们高贵?”
苏榕吸了吸鼻子,不予理睬。
“瞧你现在得意的样子,王藤的眼睛我敢挖,你的眼睛我就不敢了吗?”
“如鸢,上!”
“且慢,我有话和你说。”
吕诺自知打不赢如鸢,气的在心里跺脚:要不是帝辛丧尽天良屠她满门,她堂堂吕郡主,怎么会沦落到让没教养的丫头教训。
“说。”
吕诺瞟了一眼如鸢,苏榕会意:“如鸢,去洗碗。”
如鸳一言不吭,端着碗向外走,却仿佛端的是自己的剑,路过吕诺身边时更是双眼杀气乍现。吕诺毫不退缩,一瞥之下与如鸢目光交汇,瞬间雷电火光。
苏榕仿佛没有看见二人针锋相对,自顾打了一个喷嚏,极不情愿的从袖中伸手去夹火钳。在等吕诺开口的前,苏榕准备将火盆中的碳都添到火炉中去,那火钳快速来来回回,火光在瞬间忽亮忽暗,吕诺不由盯着她手里的动作,久久没有开口。
“水冻住了!”
如鸳在屋外高声一句,进屋见苏榕皱眉瞪她,不明所以,遂压低声道:“外面有人。”
苏榕催眠中断,等如鸳提了壶开水出去后,直接无奈:“你想说什么就说,落井下石一向是你的乐趣。”
吕诺方才被如鸢一嗓子喊清醒,知道险些中了苏榕的计,说话毫不留情。
“如鸢是怎么进入慕容门的你心知肚明,当初如鸢刺杀帝辛失败本该绝命,但你赏识她,为她传出第一刺客的称号保命,可到底是揠苗助长。你的孩子承门主膝下,小小年纪已会咿呀学语,可惜如此聪明伶俐的孩子,竟遭人下毒……本该如鸢值夜,可她根本保护不了你的孩子!你活该!”
“孩子无事!丹霄将军发现及时……”
如鸢冲进屋来辩解,见苏榕抬手止住自己的接近,怔了一怔,转头对吕诺咬牙切齿,恨不得提剑割掉她的舌头。如鸢拔剑欲付诸行动,吕诺五指发黑正欲反击,谁知忽然一道寒光自二人眼前飞过,眨眼间门外有人坠地。
苏榕Yin沉着脸,语气十分不满:“如鸢,我如今身子不好,受不得太多杀气。此时我与吕诺有话要说,还劳烦你解决一二。”
如鸢迈出屋去,回头深深看了苏榕一眼,关上屋门。
吕诺一边在屋内移动,一边继续:“丹霄将宫里翻了个底朝天,我一时疏忽,竟被他翻出慕容门的底细。无奈之下门主命我彻查下毒之事,你可知凶手是谁?钟鲤常去东宫看小公子,下毒前两日却从未进宫,不合常情。我在乐府遍查无果,不死心又去了钟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苏榕不语,目光随着吕诺的移动,定格在屏风上。
“钟鲤早已不是你认识的钟鲤,她屋内的楠木金丝大屏风,早刻的不是你这屏,而是,她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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