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官员被立案查处,都是受了权家的牵连。钟家的事都是钟枫的大哥锺勇在做,燕飞不喜欢做生意,不喜欢搞关系,只喜欢画画,哪怕是当官都是被父亲逼的上阵,所以锺家的那些资金也没他的份,他的钱都是他自己画画投资挣的。
这些事不过顺带一提。四个人走进三楼的一间办公室。说是办公室,足有一百多个平米。地上铺著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编织地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实木架子里摆放著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有一米高、雕刻著清明上河图的木雕茶台上摆放著Jing致的茶具。与茶台相对的就是沙发,十几个站著军资的彪形大汉站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後。沙发的正中央坐著许谷川。沙发的一侧站著一个脸上明显可见青紫的人。那人一看到走进来的燕飞,尤其是燕飞身後的三个男人时,瑟缩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镖,无路可躲。
燕飞一扫刚才的温和,从他进来第一眼看到杜枫时,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在许谷川带著深意的注视下,他走到许谷川侧首的一张长沙发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侧,孙敬池和萧肖坐在他的右侧,岳邵更是抬手搂住燕飞的肩膀,眼神张狂又挑衅地看著许谷川。双方之间大有一语不合就会开打的架势。
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著一套Jing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带四人上来的那个人关了门,然後走到茶几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从许谷川开始依次摆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一个开口,却是对著泡茶的那个男人。
他把燕飞随身带来的保温杯往茶几上一放,说:“加满水,不要茶。”
那人收了燕飞的茶杯,往保温杯里加满开水,杯子里飘出人参的味道。
许谷川的眉心微微紧了紧,他盯著那个保温杯,眼神暗了暗,记忆中有一个人冬天出门的时候就喜欢随身携带保温杯,究其原因是洁癖。那人倒完茶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看起来是许谷川的某位心腹。
燕飞在许谷川之前开口了:“许谷川,你在电话里说你只把钟枫当哥们,对他没那意思。那好,当著岳邵他们的面,我问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伙?”
燕飞很不客气地指了指杜枫。杜枫听到燕飞的第一句话脸上原本就没多少的血色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看向许谷川,不相信许谷川对他没那意思。
许谷川看也没看杜枫,他盯著燕飞冒火的双眼,声音好似从鼻子里发出般地说:“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
他这话一落,岳邵怒了:“许谷川,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们对我哥做了错事,也是我哥教训我们,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们哥四个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一旁唧唧歪歪。”
许谷川也怒了,原本靠著沙发背的他坐直了身体。
“钟枫是我哥们。你们用这麽个货色恶心他就关我的事!”
杜枫的身体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他妈算老几?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我他妈算老几!”许谷川就如被点著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犹如一只恶狼,许谷川恶狠狠地瞪著岳邵:“你们抢走钟枫的骨灰,我敬你们是条汉子。但你们之後做的那些事,真他妈的叫我恶心!”他一把揪过面无血色的杜枫,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这是钟枫吗!你们他妈的仔细看看,这是钟枫吗!钟枫有这麽恶心,有这麽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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