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你就怂恿亲王残害同胞,苏岩,你何居心?”
“非常时机非常对待,等发现蛛丝马迹就已经晚了。何况,这件事早就该做了。”
苏岩姜尚各执一词,任承浊问了温润雅的意见:“温大人怎么看?”
“姜丞相的担忧在理,而苏大人此言也不可不防。臣以为,事情可以做,结果是注定的,至于过程,只有亲王殿下知道了。”温润雅秉着两边不得罪的态度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你们先退下,容本殿下思考一下。”让姜尚等和侍卫都退下,任承浊一人坐在书房出神。任承业,这个名字已经很陌生了,此事,其实还没有和任承业扯上任何关系,但是苏岩说得对,等扯上关系就已经晚了。任承业,承业,任承浊口中反复说着这个名字,大丈夫当断则断,皇姐承诺过不杀血亲,但是,自己并没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如果能摆脱掉目前状况,有什么不能牺牲。何况,此人早该牺牲了。
任承业一直住在金秀宫,待遇良好,戒备森严。任承浊站在金秀宫门口,有几年没见过任承业了,两年还是三年,这个皇子就像被整个北漠遗忘了一样。步入金秀宫,任承浊一路没有停留,进入任承业的寝宫,年幼的皇子刚刚才醒,看到任承浊的一瞬间就清醒过来,眸子中充满戒备。任承浊让内侍把酒递上来,就让所有人退下了。端着酒,一步步靠近任承业。任承业恐惧的看着名义上的哥哥一步步接近,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大片Yin影。任承浊最终走到任承业跟前,捏着他的下颚。任承业死命的挣扎,他不甘心,明明,明明只要再有几天,他就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他不甘心。酒顺着任承业的口滑入腹中。
任承业最终无力的跌倒在地上,蜷缩起四肢,腹中是火烧一般的痛苦。年幼的孩童脸上却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Yin狠。
“任承浊,凭什么,凭什么是你,凭什么。”
任承浊蹲下来,看着他开口:“因为你不配,你还不配让皇姐动手,你还不配让皇姐背上骨rou相残的恶名。”
“任承浊,你以为,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任承业说完,喷出一口血就不动了。
任承浊站起来,细细的擦拭干净脸上的血迹,才开口:“我不会,因为我永远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打开门,门外是跪着的宫女内侍,任承浊一字一顿开口:“金秀宫上下,照顾三殿下不利,让三殿下遇害身亡,全部赐死。”
“殿下饶命,饶命。”求饶的手还没有碰到任承浊的鞋,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任承浊走出金秀宫,身后宫殿里,暗卫大开杀戒。任承浊保持着步调走出去,尽量让人看不出一丝惊慌,他似乎能理解皇姐的感受了。
皇宫内有西靖刺客潜入,三殿下遇害身亡,亲王受伤,震惊了北漠上下,讨伐西靖决心更甚。任承浊费力的站着,包扎过的腹部还有血迹渗出,脸上一片苍白,听着群臣的汇报。“三弟之死,是我无能,才让西靖贼子有机可乘。等皇姐回来,我该怎么向她交待。”任承浊以手附面,一片哀伤,下面大臣纷纷宽慰,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任承业之死,为任承浊赢得了短暂的喘息时间,而且又稍微激起了一点朝堂战意。
作者有话要说:
存储的文快不够了,这周一定要写完,加油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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